柳嫣儿一副做错的样子，低下了脑袋。

“我没事。”我冷冷地开口。

于秋云问：“真的没事？身上还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

她接着告诉我：“那就好，至于死掉的那几个人，你不用管，我已经上报了。”

“会有专门的人来结案，这件事不会牵连你，赵雅儿也被带去问话了。”

我嗯了一声，接着转头看向柳嫣儿问：“她结算尾款了吗？”

“尾款？”柳嫣儿道。“好……好像没有吧，今天早上她就被带走了。”

于秋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既然事情办好了，等她出来，一定会给你的。”

“你还是好好养着吧。”

“我的刀呢？”我问道。

柳嫣儿立刻告诉我：“已经帮你送回去了。”

“我要出院！”我马上起身。

“你疯了？”于秋云问。“医生说你伤的很重，四个关节都有伤！”

“要好好……”

话没说完，我已经拆了绷带，把手臂给她看。

“喏，我没事。”

“这……”于秋云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之前送你来医院的时候，你浑身都是血。”

“尤其是四肢的位置！”

柳嫣儿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没错。

“可现在我确实好了。”我开口道。“我饿了，办出院，带我去吃东西。”

于秋云怔怔地说了个好。

出院后，她们带我去了一家火锅店。

两个人看着我狼吞虎咽的，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慢点。”柳嫣儿道。“好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了一样。”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柳嫣儿摆摆手：“我不说了，你吃吧，毕竟你需要恢复嘛。”

我就低头继续吃。

这是怎么回事？

我完全懵了，睁开眼睛，我依旧在水底。

可刚才看见的，那算怎么回事儿？

当我再度闭上眼睛，又回到了现实。

我努力回想。

亏得掉在了水底，我现在冷静了不少。

有个黑影，问我活着，他怎么办？

我现在想明白了，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孩子？

当年我的身体被严重烧伤，医院说我没救了。

是爷爷带我去找陈老鬼，陈老鬼用一个夭折孩子的身体给我续命。

这就是他一直说的死中得生的造化。

但我一直不觉得这是造化，因为我经常感觉有时候手脚不受控制。

平时还好，只是偶尔。

但上一次，陈老鬼被抓走的时候，我失控，虽然成功击败对方。

但那种程度的失控，已经不是我了！

还有昨晚，那只小鬼想干掉我，那一瞬间，我再度失控。

而后不分青红皂白地屠杀。

我觉得很可怕。

这绝对不是我！

但上次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清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