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揍铭愈香草出气(1 / 2)
郑悦媛对太老爷说道:“爷爷,奶奶担心着,吩咐我来这边瞧一眼。”
太老爷反背着手走下来说道:“她担心什么啊?担心我把她这三个孙儿再痛打一顿吗?走吧,回院子去!”
几个人刚走出神楼,如意就匆忙地跑来,一脸焦急地说道:“太老爷不好了!那香草……不是,那孙少夫人把太夫人气晕过去了!”
“啥?”蒙时微微皱起眉头问道,“香草啥时候跑韩府里来了?”
“就刚才,跟大夫人一块儿回来的!她一点规矩都没有,说话粗俗,还跟太夫人顶嘴呢!太夫人给她气得都晕过去了!”“真晕过去了?”太老爷一脸严肃地问道,“要真是晕过去了,你不去请大夫,怕我这儿能取到神丹妙药吗?我看不是晕过去了,是派你来跟我告状的。走,回去瞧瞧!”
几个人忙赶回了太夫人的小院。一进门就听见阮氏大惊小怪的声:“请了太老爷来了没有?赶紧去呀!这可怎么得了呀!太夫人都晕过去了!香草,我可跟你说,太夫人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得赔命了!”
蒙时冲进厅里时,见香草坐在椅子上,一脸悠然地托着下巴看着榻边几个人。太夫人面朝里躺着,阮氏涟漪等人正大小声地惊呼着,热闹极了。
香草一见到蒙时,便起身跑了过来捧着他的脸,心疼地问道:“你真被韩铭念给打了?”蒙时笑了笑说道:“没啥,就一下子,不疼了!”
“都青了还不疼吗?可恶!”香草的眼睛飞快地在进门的这几个人里扫了一遍,认出了其中一个陌生的面孔应该就是韩铭愈。她皱紧眉头,虚起眼睛,忽然冲过去,毫不犹豫地朝韩铭愈脸上挥一记漂亮利落的右勾拳!
韩铭愈始料不及,生生地受了这一拳,顿时一声惨叫,扑跌在了旁边茶几上。厅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出奇地安静。大家都转过头来,万分惊愕地看着韩铭愈和香草。只见香草甩了甩右手说道:“敢打我相公?哼!要不要再试一拳了?”
蒙时差点就大笑了出来,赶紧上前从后面抱住了香草挪到了一边,生怕她再给韩铭愈一拳。韩铭念愣了片刻后,索性狂笑了起来,嘴里念了一句:“活该!”而郑悦媛的瞳孔都大了一倍,愣在那儿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铭愈呐!”阮氏忽然发出一阵惊叫,顾不得榻上躺着的太夫人,飞奔过来捧着韩铭愈的脸,心疼地问道,“你没事吧?疼吗?”韩铭愈捂着脸,疼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香草这一拳到底是用足了八分劲儿的,打得他有些缓不过气儿来了!阮氏指着香草骂道:“死丫头,你是疯子呐?凭什么动手打王我们铭愈?”
太夫人忽然一骨碌地翻起了身,转头问道:“什么?谁打了铭愈?谁打了铭愈?”太老爷瞟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不晕了?一听说孙子被打了,立马就醒过来了?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么老套的招儿,你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急反手匆。“可不是给你们闹醒的吗?”太夫人强辩了一句,瞪了太老爷一眼,然后着急地询问韩铭愈道,“铭愈啊,伤着哪儿没有?给奶奶瞧一眼,赶紧过来!”
阮氏拉着韩铭愈到了太夫人跟前,气愤地说道:“娘,您瞧瞧铭愈这脸,刚刚只是伤了左边,这会儿子连右边都肿起来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呀?我们家铭愈就这么招人嫌弃吗?铭念打了不算,蒙时还来凑热闹,这也就罢了,都是自家兄弟打打闹闹,不计较!可她……”阮氏指着香草说道,“她算个什么东西呀?竟然跑到韩府来打铭愈,铭愈好歹是韩家的长孙呢!娘,您可得给铭愈做主呀!”
“大舅母!”蒙时沉下脸来轻喝了一声道,“香草算个啥东西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您是长辈,说话可得斟酌着些!”
“你朝我吼什么吼呀,蒙时?”阮氏涨红了脸讥讽道,“你也别怪我这做舅母的这样骂她。你不瞧瞧,这家里的媳妇儿哪个像她似的,说话粗鲁,还动手打人!一眼就能瞧出是个乡下丫头。你再看看悦媛,看看千合,哪个不是出身名门世家的?偏你脑子抽风似的挑拣了这么一个丫头!”
“既然这样!”蒙时冷着一张脸说道,“那往后韩家这门亲戚我高攀不起,不来往就是了!走吧,香草!”他说完拉起香草便往外走去。
“蒙时!”太夫人着急地喊了一声道,“你当真要为了这丫头不认我这外婆吗?”蒙时停下脚步,拉着香草给太夫人磕了个头,然后起身说道:“外婆,儿孙都大了,各有各的家,各有各的事,您该好好保重身子,长命百孙,看着曾孙子,曾曾孙子出生,颐养天年才是!这家倘若还要您来操心的话,恕我多嘴说一句,韩家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外孙子不孝,先走了!”
蒙时说完这些话拉上香草便出了厅门。在他们身后,一厅子的人都傻愣住了,太夫人更是张着嘴巴,抖了抖嘴唇,浑浊的眼珠子几乎不能转动了!还是韩铭念反应最快,跟着蒙时跑了出去,喊道:“哥!哥!你等等,先别走呀!”千合也在厅里,吐了吐舌头,跟着韩铭念跑了出去。
太老爷气得胡须都吹了起来,狠狠地瞪了太夫人一眼,说道:“非要问出这么蠢的话来吗?你再瞧不上香草,那也是蒙时明媒正娶的妻室,还有你——”他指着阮氏喝道,“只当我跟你娘都归天了是不是?轮得到你在这儿呼天喊地的?”
“爹,您说这话就偏心了吧?”阮氏叫屈了起来,指着韩铭愈道,“铭愈可是您的嫡孙子呢!您不把那香草狠狠罚一顿也就罢了,我这做娘的心疼心疼儿子也错了吗?还在自家府里就给那野丫头打了一拳,往后出去了别人不得笑话死我们铭愈呀!我晓得您向来是心疼蒙时多过心疼铭愈的,这回就算您要骂我罚我,我也得为铭愈说几句话,不能叫他白受了那丫头的委屈!”韩铭愈揉了揉脸颊开口道:“罢了,娘,只当是给她份见面礼儿,您不必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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