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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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福井雅太郎土井、小!矶、川岛等少壮激进派拥立宗社党肃亲王一派,则反对上述计划,所以才有了阴谋炸死吴俊升,结果却误炸袁金铠的事件。

于是,关!东军少壮派继续策划他们的冒险计划,而黑龙会和日本政界高层则开始酝酿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把孙文送回中国。

308萨拉热窝的枪声

1914年5月,孙文在“日本友人”的帮助下回国了,这次回国与辛亥时回国不同,孙文既没有空着两支手,也没有大张旗鼓,一切都是十分的低调。虽然这一切都逃不过徐天宝情报机关的眼睛,但是情报人员也一时无法探听清楚孙文的真实意图。孙文没有去北京,而是坐船去了广州。随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孙文非常低调的在南方各省巡游,和政界、军界实力派人物交际不断。

虽然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到北京,但是徐天宝此时此刻的重点不是监视孙文,而是在抓紧时间整编消化投降的北洋军。徐天宝的动作很大,跟着段祺瑞一起归降的几个师,士兵就地驻扎,团长以上的正职军官统统脱产学习一个月,学习地点有的在保定军校,有的在东北陆大。其实所谓脱产学习,就是把这些旧军官们统统进行了秘密的洗脑。

这些军官们被要求排排坐,然后一人发一个洗脑器,接着又命令他们自己给自己戴上,并按下开关,自己就把自己给洗脑了。这种做法效率极快,不到一个月,几百名军官就“改造”完毕回到了部队里。没办法,时间不等人,徐天宝可不想错过一战这个绝佳的机会。

1914年6月28日下午,徐天宝正对着窗外发呆,尹锐志、尹维俊姐妹俩挺着大肚子缓缓走来,“振华,你在看什么那么出神?”尹锐志问道

徐天宝回过神来,笑着指着天空说道:“我睡不着,我在看天,就要变天了~”说着徐天宝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塞尔维亚和北京的时差相差6个小时,塞尔维亚时间1914年6月28日9时,正好是北京时间下午15时,现在是14时50分,大约还有10分钟,那声挑起了世界大战的萨拉热窝枪声就该响起了。

“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徐天宝张开双臂,将姐妹两人搂住

“我们也想睡~可你的警卫员来找你啦!”尹维俊笑道

“小药?”徐天宝莞尔道:“看我这记性,我通知大家开会的~!”说罢,徐天宝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尹锐志摸了摸自己圆圆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儿啊,将来长大了可不能学你爹,没心没肺,连句心疼人的话都没有~!”

尹维俊叹了口气,说道:“哎,谁叫咱们姐妹俩嫁了一个心系天下的人呢?”

徐天宝来到会议室,他的将军和参谋们早就齐聚一堂了,徐天宝脱下外套交给药元福,大声说道:“都到齐了吗?”

杨宇霆答道:“都到齐了!”

“好~诸位,我们期待已久的欧洲大战将在一个月之后爆发,届时,洋人自顾不暇,正式我们全力以赴重振国家的大好时机。我们决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谁要是拖了后腿,他就是全中国人民的罪人,中华民族的罪人。”

“振兴中华!”与会众人齐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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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热窝某条小街道便的一破旧小旅馆里,十九岁的普林西亚拿着手枪兴奋异常,在他身边是六个同谋者,作为“波斯米亚青年会”的成员,他对奥匈帝国充满了仇恨。七个人中最年长的二十三岁,最小的只有十五岁。他们的身边放着四支崭新的勃朗宁手枪,还有一些胶囊药丸,那是剧毒的氰化物,一旦他们被捕,就要吞下药丸自杀。他们的武器和都要都是塞尔维亚的陆军的军官坦库希齐送来的,而他则直接受命于塞尔维亚的情报部门,实际上的塞尔维亚统治者迪米特里耶维奇。

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的时候,欧洲列强在巴尔干半岛的扩张,激起了塞尔维亚的极力反抗,塞尔维亚民族解放运动日益高涨。一九一二年和一九一三年的生的两次巴尔干战争,推动了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斯拉夫人的民族解放运动,它们要求和塞尔维亚合并,建立大塞尔维亚国。奥匈帝国就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类似“波斯米亚青年会”这样的组织层出不穷,他们认为杀掉奥匈帝国的脑人物,就能达到目的。

迪米特里耶维奇则认为,奥匈帝国在波斯米亚的军事演习是针对塞尔维亚的,目的就是搞掉他,同时扶持塞尔维亚王室重新掌握政权,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于是,一群头脑热的年轻人和一个妄想症作的军事狂人展开了合作,密谋在第二天杀死费迪南大公和夫人。

普林西亚等人仔细的在地图上标注出大公车队即将通过的路线,再三的检查了手枪和炸弹等武器。迪米特里耶维奇派来的军官向他们保证,明天的街道上最多有几个警察,军队不会出来维持秩序,让他们放心大胆的下手。想到明天的枪声一响,费迪南大公夫妇倒在血泊里,他们这些人就成为塞尔维亚乃至所有斯拉夫人心中的英雄,这些年轻人就热血喷涌,恨不得撕掉衣服在大街上狂吼,似乎只有那样,才能令他们心中澎湃的鲜血暂时平静下来。

普林西亚对着墙上的费迪南大公画像不停的扣着扳机,虽然枪里没装子弹,但是没扣一下,他都会感觉心里舒服。似乎大公已经被他杀死,他已经成为英雄,他甚至设想了刺杀之后,如何对着围观的人群呼喊口号,然后在众人仰慕的眼神中,用一颗子弹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然后投向上帝和圣母的怀抱。

这简直是太完美了。

对于哈普斯堡皇位的继承人弗兰西斯*费迪南大公和他的妻子索菲来说,1914年6月28日本来是个吉祥日子。这一天是他们结婚十四周年纪念日,为了表示庆祝,他们曾到约在六年前并吞的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去作了一次特别访问。

这是一个温暖、晴朗的星期天,皇室汽车的长列,缓缓地驶过人群拥挤但疏于保卫的街道。数千名本地区的部队都在野外演习。(按照大公的请求,萨拉热窝宣布禁止军人进入;弗兰西斯*费迪南不想使他的访问与炫耀军事力量联系起来。)只有稀疏的宪兵警戒线布在路旁。

因为6月28日是圣维图斯节日或维多万,这是巴尔干斯拉夫人的一个特殊假期,节日气氛的街道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波斯尼亚人。直到1912年为止,维多万是纪念土耳其在1389年科索沃之战中获胜的国哀日,当时塞尔维亚王国被摧毁,基督教居民遭受奴役。但是,自认两年前土耳其在第二次巴尔干战争中败北以来,维多万成为全国欢乐的佳节了。

从若干报道看来,这种欢乐情绪并未因哈普斯堡皇室的来访而受到打击。观众是热烈欢呼还是有礼貌地欢呼,看他们如何感受而定。虽然大公本人并不对波斯尼亚的被奴役负责,许多人却把他看作是奥地利压迫的象征。当萨拉热窝的简短访问开始时,六辆车篷折迭起来的游览车都停在火车站。第一辆车里坐的是萨拉热窝市长费希*埃芬迪*楚尔皮茨和他的警察专员盖尔戴博士。第二辆车载着弗兰西斯*费迪南,索菲坐在他的右边。波斯尼亚军政府长官奥斯卡*波蒂奥雷克将军坐在左边可以折迭的座位上。司机的旁边是大公的侍从官哈拉希伯爵。

当车队经过市中心米利亚茨卡河上的楚穆尔亚桥,驶进阿佩尔码头时,第一个暗杀者出现了。桥上站着这批凶手中孤身的穆斯林穆哈迈德*迈赫迈德巴西克,但是他没有动静。

相距不远的是奈杰尔科*察布里诺维茨,他瞄准大公的羽毛头盔,把炸弹猛掷过去。司机看到这种手势,立即加快车速,炸弹落在折迭的帆布车篷上,再弹回到地上,在第三辆汽车的前面爆炸,炸裂了它的前轮胎。飞起的碎片击伤了波蒂奥雷克将军的副手埃里克*梅里齐中校和几位旁观者。受轻伤的有索菲的女侍女伯爵兰尤斯,她坐在同一辆车中。

这个企图暗杀的人吞下了一小瓶氰化物,就跳进那时水位很浅的河里。他迅即被打捞出来,几分钟内几个老百姓把这个呕吐着的青年拉上河岸,连连殴打,直到警察前来调停。这个出生于萨拉热窝的印刷工人因服了毒药,痛苦得很厉害,但极力保持头脑清醒,对密谋毫无吐露。弗兰西斯*费迪南对察布里诺维茨不甚介意,却对受伤害者很关心。

“快来,”大公催促说,“这个家伙有精神病,让我们继续按程序进行。”

在伤者被送进医院的同时,这批人迅速驶往市政厅,经过守在路旁的另外三个共谋者,但他们并没有企图行刺。坐在第一辆车上的楚尔皮茨市长,显然没有听到为人群的喧闹所掩盖的爆炸声。

当他就要宣读他准备好的欢迎词时,愤怒的费迪南嘶声叫道,我到这里是来访问的,却被以炸弹相待!这真是岂有此理!”歇了一下,他平静下来:“好吧,现在你可以讲了。”

仍然摸不着头脑、被他的来访者的大发脾气弄得不知所措的楚尔皮茨,发表了一篇过分颂扬的讲话,结语是:“上帝维护按使徒教义行事的皇帝陛下,我们最仁爱的君主弗兰西斯*约瑟夫皇帝。”

同时,索菲已经使她的丈夫镇静下来,他对市长的赞美之词的反应是庄重的,最后说了声,“我保证,我对你们的好感和关注不会改变。”

举行典礼后,弗兰西斯*费迪南立即发了一个电报给皇帝。他然后问波蒂奥雷克将军,他们是否应当继续按照已经宣布的下午计划进行,得到的保证是不可能再有什么行刺的企图。在继续按照他们的程序访问国家博物馆之前,大公坚持要去探望陆军医院里的炸弹受害者。他极力主张索菲不要陪他去,但是索菲坚决要一起去。

市政厅外面,汽车都在等着把这批人载往目的地,这次除一个人改变座位外,其余的次序都和以前一样。哈拉希伯爵不再坐在大公车上前面司机的旁边,而是站在汽车左面的踏脚板上,手按着刀柄,以保护殿下夫妇。因为第一颗炸弹就是从左面扔过来的,所以伯爵选择这个位置以防止可能出现的重演。

当这个行列驶抵离市政厅不远的一座桥时,经过了相距不过几英尺的另一位密谋者,但他楞住了。车队按照计划是要沿码头驶往医院的。可是,市长的司机并未被告知已改变计划,而向右转入约瑟夫大街,朝着博物馆驶去。费迪南的司机顺从地跟着前面那辆车走,他也不知道已经改变计划。

在发生错误转向后片刻之间,波蒂奥雷克将军命令司机掉头,向相反方向行驶。这辆车子恰恰停在加夫里洛*普林齐普的面前,他是共谋者之间最坚决的一个。这个十九岁的凶手,迅即拔出;一支比利时小手枪,仅相隔五英尺之遥,平射了两发。哈拉希伯爵依然站在对面的踏脚板上戒备着,只吓得目瞪口呆。

第一粒子弹射入了费迪南的脖子,切断了他的颈静脉。索菲的腹部被第二粒弹丸洞穿,切断了一根动脉。这对夫妇惊呆了几分钟,依然挺直坐着,呆滞的目光凝视着前方。波蒂奥雷克以为他们平安无恙,但有再发生行刺企图的危险,于是取消了医院之行,命令司机回到军政府长官府邸。当车子掉头转向时,哈拉希侧过身来想靠近些讲话,血从费迪南的口里喷到了他的侍从官的右颊。

索菲看到这一情景,喊道:“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怎么啦?”她然后从她的座位慢慢地滚下来,把她的脸贴在她丈夫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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