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只见葵木朗一个潇洒的转身便带动一股气场强大的劲风,对面的女人瞬时所有的感官神经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冰冷。云舒遥拽住了葵木朗的衣袖,似是关心的说道:“一切小心啊!”随后又用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到的话语说了声:“戏我还没看够,好久没有玩的如此尽兴了,多玩一会!”
邪魅的唇角扬起,在侧身而过的时候轻:嗯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癞蛤蟆女人挥舞着大刀片就向葵木朗砍了过来,六步,五步,三步,那刀离葵木朗越发的近了,可葵木朗始终灰衣翩翩的没有挪动分毫。云舒遥看的都有些焦急起来,这个葵木朗若不是被点了什么穴道,怎地一动不动。等到那刀已离葵木朗有一步之余,云舒遥便要疾步向前,可自己的衣袖却被雷莫紧紧得攥住,阳光般的俊颜笑的无比纯净,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声:“遥儿,不必担心,那头大尾巴狼厉害着呢!”
看热闹的众喽啰看到这种情形不禁倒舒冷气,心道这个男子就要血溅当场了。可没等她们回过神来,根本就没有看到葵木朗的动作,自己的大王就叽里咕噜的滚到了一丈开外的泥巴坑里。
连那肿眼泡女人在内的众人呆愣了足足一分钟,才吓得连滚带爬的向那泥巴坑奔去,双腿发软哆哆嗦嗦的将那全身糊满泥巴已然昏死过去的大王抬了出来。
见那女人被架出来时已人事不知,云舒遥叹了口气,这个葵木朗下手真的没有分寸啊!明明说的要多玩一会,唉!玩不下去了啊!
云舒遥拍了拍手,向着那些眼中布满惊恐光芒的众人大声呵道:“你们可还有不服气的要给我的夫君比试的吗?”
众人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云舒遥讥笑了一声,就这素质还做劫匪,真是丢劫匪的脸啊!向前缓缓走到那群人面前,那些人竟步调一致的向后又退了一米远。他们想着这个女人的夫郎都如此厉害,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还指不定有什么好的身手呢!还是避着为妙。
“不说话是不是想一起都上啊!嗯……”极有威压气势的大声呵到,那双闪着光辉的晶亮眸子扫视了一下众人。
癞蛤蟆大王已经生死不明,作为二当家的肿眼泡女人心中纵是也怕的要命,但也是壮着胆子露怯的说道:“这位大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一马吧!”
“呵呵呵……这话听着有点意思,是让我放了你呢?还是放了你们呢?”
肿的都快眯成一条线的小眼睛转了又转,心中考量了云舒遥的这句话的语意。怯怯的轻声说道:“大姐,若是放了小的一马,小的一定不会忘了大姐的不杀之恩,至于至于这些人就但凭大姐发落吧!”云舒遥本来就看这个肿眼泡女人不太顺眼,听完这句话更是的想对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照头一拳。
众人听闻这个女人之话,刚才还胆怯的神情不在,只剩下怒目而视的熊熊火焰。一个个的拳头攥的咔啪直响,一副想要吞之入腹的恨意。
看着肿眼泡女人期待的神情,云舒遥就像看到一个脏鼻涕般的恶心想吐。鄙夷的看着她,说出了那个女人期待的话语。“既是如此,我就放你一马吧!”
那女人赶忙的叩首谢恩,慌不择路的向北边的树林逃去。云舒遥对着葵木朗递了个意领神会的眼色,葵木朗那手指在袖中一点一弹,那奔跑的肿眼泡女人便仰面倒地,致死怒瞪着小眼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云舒遥在地上“呸”了一口,想着你做了鬼也别来找我,我是答应你放你一马,但我的夫君不放你又有什么办法!呵呵呵……
众人看到肿眼泡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心里一片欢欣雀跃,但又想到自己此时的境地,就越发的雀跃不起来了。
面前白衣飘飘若仙的女子立于众人眼前,虽是有些孱弱,但周身闪现的不可菲薄的强大气势让这些散兵游勇不能小觑。柳叶细眉紧蹙,清冷不带有一丝温度的话语飘荡在这些人的耳中。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做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劫匪,但看你们也都是穷苦人出身,心也定不会坏到哪儿去,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以后的路还请各位好好思量着在走,不要向你们的那二位带头的一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们可都明白?”
直到这问话出声,众人才回过味来,忙一个个虔诚的对着云舒遥叩首谢恩。
想你们也都有兄弟姐妹,你们的老母养育你们一场难道是让你们为匪吗?你们可否让你们的孩子把你们当做榜样,你们如此做是否对的起他们,你们要好好想上一想。”看着这些怯怯懦懦的一群人,云舒遥不禁激动的陈词激昂。
或是想到了自己的老母也或是想到了自己的孩儿夫郎,有的女人那眼眶听完云舒遥的这一番话竟渐渐湿润了,有点竟轻声哭泣起来。
“想好了,就各自回家吧!回家要多多孝敬老人,爱护夫郎孩子。”云舒遥见她们为了自己的这几句话为之动容,想着她们果真不是什么作恶之人,朝着众人摆了摆手,便不再理她们回到了轿中。
那众劫匪似还没从刚才的思绪中解脱出来,一个个神情恍惚的四散走开,只有一个女人还跪与地上没有起来。
“你为何还不走,是想把命留下来!”葵木朗看这个不言不语跪与前面的女人厉声呵斥道。
第四十九章——米凡
跪于轿前的女人丝毫没有因为葵木朗的那一声怒喝而惊慌失措,依旧微低着头不怒不惊。轿中的众人的目光也审视这个跪与地上的女人,虽是和那些女人一样的破衣烂衫但衣服却很是整洁干净,发丝也梳理的一丝不乱。
晶亮宛若星辉的眼眸满是疑惑的打量着这个女人,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云舒遥也不禁小心起来。“你是何人?为何跪于轿前?”
女人这才将头抬了起来,面容略有些黝黑,但却散发着珍珠般的光彩,眉目间柔弱中又略带丝英气,鼻梁挺拔,唇瓣丰满。那周身散发的书卷气让云舒遥等人很难将这女人和那些匪贼联系起来。
女人看向云舒遥没有一丝的惧意,很是自然的大声回道:“米凡听了大人的一席话,受益匪浅,如若大人不嫌弃,米凡愿追随大人身侧。”没有询问,好似知道云舒遥必会留下她来,淡淡的声音不卑不亢,黑亮的眼眸从容的看向云舒遥。
听到此话,凤箫那清朗的眸子一寒,这个女子好生奇怪,为何在此却不离开,是偶然相遇还是有心为之?目的为何?又是何路数?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女人,那握着云舒遥的手却是一紧。云舒遥显然没有感到凤箫的别样,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米凡,这个女人叫米凡,云舒遥的心中一震,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小米的大名就叫米凡,那时自己还取笑过小米爸妈怎么给你取个这么好的名字,谐音就是米饭,是不是怕你以后会吃不上饭啊!每次这样小米总会呵她的痒,直到她闭上尊口。
“你的名字真叫米凡?”云舒遥激动的两步并作一步的奔到女人的面前。凤箫等众人都很是诧异,想着这个米凡难不成是什么有名之人,可自己为何从没有听到过啊?
“我确实叫米凡啊!”女人的眉头轻儊了一下,望着这个一脸激动之色的绝美女子,将女子紧握着的手抽了出来。
云舒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着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不了解的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好。其实也别说别人了,坐与轿中的夫君们也心下一冷,从没见妻主如此的激动过,难不成真的有龙阳之好。雷莫率先沉不住起来,想着这么多的俊美夫君还不能满足你吗?还喜欢上女人了?“咳咳咳……”大咳了几声,云舒遥却是只顾着这个女人竟是没有注意到,雷莫的小脸气得通红,撅起了小嘴对着自己的衣摆使其了性子。
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和小米完全是两个样子,可是却有丝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视线停留在女子薄巧的耳朵上,那耳朵上分明穿了几个洞洞,从穿越而来,从没见一个女子会穿有耳洞,这样的国度,男子在出生后满月那天就被穿上耳洞只有自己的妻主在新婚那天才可将那代表贞洁的耳钉摘下。为何这个女人会留有耳洞,莫非她也是穿越而来,可为何她的名字又和小米相同,在此相遇难道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吗?
“哦,米凡,你若想跟随我,就请你老实的回答我的话。”云舒遥还不能确定这个米凡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来至与异时空,再说自己经历的就够灵异的了,也不敢贸然的询问出来,要是不是,别人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女人虽不明白这个衣着华丽,飘逸若仙的女子为何在听到自己叫米凡的时候呈现出这种奇怪的表情,但还是轻点了下头。
“我想知道你的家乡是那儿的?”清冷的眼眸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微微发颤,难以平复紧张期待的心情。
女人在听到问话后明显一怔,眼眸没有看向面前的云舒遥,而是目光飘忽的看着远处似在遐想,云舒遥能听到女子很轻很轻的叹息声,但几秒后又恢复了原先的神情。“我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话中包含了一丝无奈和一丝思念。
凤箫见云舒遥一脸探究的看着这个女人,一边的黑衣侍卫不明所以的诡秘笑意,虽是不知道云舒遥为何见到这个女人就两眼放光激动异常,但想着若在这样下去,指不定那些侍卫将妻主猜测成什么样子呢!便轻咳了一声跳下轿子,来到这二人的身前。“妻主,不若将这人带上,有事以后再说。”
云舒遥这才醒过神来,想着便是真和自己一样,在众人面前她也不会袒露心迹。向着米凡莞尔一笑,轻声说道:“既是想追随与我,便在后面跟上吧!”握着凤箫的手上了轿中,一路无话,直到夜晚来临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客栈中。凤箫和电语都想问一下满脸心事的云舒遥,但看到云舒遥那沉思的仿若神游一般的表情便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心中暗道或许要调查一下这个奇怪的女子了。
客栈本就在一个偏僻之处,看来也少有客人来此投宿,见到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向客栈涌了过来,那一张胖乎乎和蔼的脸笑着更是灿烂如花。
在外面看着很是破败,进来一看还算整洁干净,也很是宽敞,云舒遥便决定在此住上一夜在继续赶路前行。凤箫他们几人跟着自己这几天也是车马劳顿,也是该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雷莫前日还嚷嚷着自己的身上都臭的都要长虫子了,他们跟着自己长途跋涉,虽是不说,但也定是想好好的洗漱一番,毕竟这几人都是极为干净之人。
“掌柜的,准备几间上方,在准备几桶热水,我们要沐浴,饭菜我们沐浴完即可端上来。”看着胖掌柜如花般的笑颜,云舒遥的沉闷的心也渐渐的明朗起来。“啪”的一声,一锭金光闪闪的大元宝拍在了胖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本来就看着这些人就不似寻常人家,为首的几人均锦衣绣花,衣着很是讲究的缀着黄边,尤是这个娇美的女子,虽是柔弱但一身难掩的贵气却韵射开来,在看到那一锭黄的闪眼的大元宝更是的断定这是大户中的大户,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招呼,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招呼着小二姐将这几位贵客让到了房中。
随是不比皇宫的奢华讲究,但房间也收拾的简单利索。满眼柔情的看着围在身前的夫君们,轻声说道:“这些天你们也倦了吧!今天就在此休息,一会好好洗洗,在好好歇上一夜。”
虽是没说但想到能好好的洗洗和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要是能和这个女人能同床共枕更是美妙,众人的脸上难掩那蕴散开来的一丝喜悦。小孩子心性的雷莫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悲戚的臭着俊脸躺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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