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2)
“不……我的意思是‘若是’有兴趣,没说我一定有兴趣啊。”雾茶顿时对这位少女的曲解能力表示出了敬佩。
“事实胜于雄辩,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这个……其实也不用相信了,毕竟任务目标已经近在眼前。总不能白跑一趟的。”
说着雾茶将自己肩膀上的一件小裤裤从身上拿开,放进了那个锦囊里:“虽然不是本意,不过目前来看,你的想法最接近事实。”
“你……你!!”
看到雾茶的做法少女小脸气的通红,连声调都有些走样,不过随着雾茶双手的动作而动之后,她忽然有些愕然:“锦囊?”
她虽然生气,但是显然思考能力还在水平线之上,并没有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所以,立刻,事情就被她串联了起来。然后她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大陆闻名的神兵利器正在被用来切菜一样,整个秀气的脸蛋都皱了起来。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惊讶,而不是惊吓。
“锦囊任务是初足级别才能够发放的,怎么会有人……将这种任务用来做这样龌蹉的事情!”
初足是强心之后的第2个大级别,意为远行者,刚好和心级别相连接,其下便是轮足和强足。
初足在天梯里虽然不能代表能力非常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初心者,也一样可以一步一步爬上来,不过这起码代表了一定的资历。
资历在有些时候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力量,强大的力量。
那是人际关系,时间累计,能力提升等等一系列的综合。
尤其被派来天梯边缘的,基本上都是初心级别,这连强心都十分少见的地带,这种这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能够发布锦囊任务的人,就更是屈指可数了。所以少女显得有些惊讶。
如果知道具体的等级也许能够更加确定一点,不过……不考虑这次任务的难以启齿程度,只说难度,应该不会超过c级才对。
少女在心中想道。
“哦?看来你了解了。那再好不过。”
雾茶看着少女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挥了挥手,隔音魔法瞬间被取消。
要不是因为如此,雾茶他们肯定不能面对那美妙的“啊”声还那么淡定自若了。
“这次任务是谁发布的?”少女忽然问道。
“哼哼……”雾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出卖梁刚大人吗?”
……你已经出卖了啊!
哦不不不……根本不是梁刚啊!话说这是陷害吧,赤裸裸的陷害吧!
池流云在心中想道。
“梁刚……”少女眉头好看的蹙起,在她的印象里,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总之,你也知道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好了,以你的雅量和胸怀……”雾茶看了眼少女高耸而挺立的胸部顿时确定她一定是个心怀若谷的女人:“有什么火也不应该发在我们这些小鱼小虾身上。你从我带女人来就应该看出来了,之前,我也不知道任务内容。”
少女哼了一声,虽然嘴上没有承认,不过在心中却也是认可了雾茶不知情的说法。
不过……在怎么不知情,现在却一脸面不改色的的将……将(哔……)罩装起来,也显得太不知羞耻了嘛!
总之,事情的初始出人意外,过程出人意外,但是结果却不怎么出人意外。
领走前,少女再次开口:“圣诞老人……是什么?”
雾茶停下脚步,想了想,开始解释:
“一个穿着红衣服,带着红帽子,黏着白胡子,喜欢给人袜子里塞东西的奇怪老头。”
……
……
“我说……这也看的差不多了吧……虽然你没睁开眼睛。”雾茶有些无奈的看着月清尘,她虽然没盯着自己,那感知却好像一根手指一样,没事戳自己一下,就算不戳,也一直盯着自己。
“我只是觉得对你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脸皮厚度的认识。”月清尘道。
“这话说的……我说的也是实话吧,之前确实是不知道具体啊,难道,你要我对那位美丽的少女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然后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吗?”
“可是……你将梁刚就那么说出去,就不怕露馅?”池流云插了一句。
“梁刚好像也只是轮足级别吧?”
“恩,我之后查过图鉴确实是。”池流云点头:“不过这个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能够在天梯住单间的,身份总比我们这些可怜的初入者要高贵一些,加上她看起来也不傻,在知道对方是足级的,却也没有露出什么担心受怕的神色,不是后台够硬,就是她自己够硬,或者两者都很硬,起码能够不忌惮才对。”
“这只是你的猜测。”
雾茶承认:“是猜测,但不全是猜测。别忘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这种稀缺资源身边没有一个男伴,这也许可以说是她的孤僻,但是总归证明了她无人敢染指这一点。所以要说的话,必然不是前者吧。”
“而再此之后,她要是不在意也就罢了,——我本来也没想用她对付梁刚,不过如果她注意,那一定能够查到一些她自己也不太喜爱的内容。比如某人道貌岸然,借助寻找助手的机会行猥琐之事?从梁刚那基本不怎么掩饰的色急眼神,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是一个君子。联系起来……可能连质问的过程都省了。”
池流云就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雾茶:“这是你之前瞬间想出来的?”
“那当然……不是。”雾茶耸耸肩:“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热爱正义又充满热血的男人,面对居然敢给我穿小鞋的人,哪怕最终结果符合我的心意,但是如果能够让他不舒服,我还是十分愉快的啊。”
“……这段话除了阴暗和睚眦必报外我完全看不到有其他啊。”
“那是因为,不管是血还是什么的,放在外面时间久了,总是要凉的,所以我将其藏在内心而已。”
“谬论。虽然是有哲理的谬论……”池流云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谬论。”
“那老南呢,他和梁刚的关系虽然看不出来,但是论价值论关系,梁刚怎么说也比我们高一些。”忻嫣月说:“他要知道的话,也许会说给梁刚。……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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