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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第2 / 2页)

……要不还是趁现在把萧弄打晕了给他喂血吧?

可是楼清棠也说了,用血亦得谨慎,也不知道他的血到底是解药还是毒,万一萧弄喝了他的血情况变得更糟糕呢?

钟宴笙那样若有似无的蹭弄,更像是故意点火,用羽毛尖尖蹭人心口,弄得人心底发痒,却不给个痛快。

萧弄的从容已经消失了大半,呼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灼热,舔了下唇角,教他:“坐上来。”

钟宴笙身娇体贵,平时懒叽叽的,不喜欢动弹,能坐着绝不会站着,弯着腰努力了半天,腰酸腿痛的,也确实有点累,甚至都有点后悔没去床上了。

反正萧弄不能动……坐他腿上也没事吧。

萧弄那么坏,给他当椅子怎么了。

钟宴笙揉了揉酸疼的腰,越想越感觉有道理,便理直气壮跪坐到萧弄腿上,一只手扶在他肩上,抬起头继续舔他唇角。

柔韧温热的躯体靠过来,却不能用手将他揉进怀里,焦渴的感觉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倒越来越严重。

萧弄的嗓音已经哑了,偏过头去捕捉他的唇,嗅着那脉脉香气:“张嘴。”

钟宴笙下意识听话张开嘴,唇瓣倏然微微一痛,萧弄脑子不太清楚,倒还保留着往日作战的风格,不给钟宴笙任何后悔的空隙,也不想他那样稚拙踌躇地磨半天折磨人,抓住机会,迅速撬开他防守薄弱的唇瓣,舔吻进来。

仓促间钟宴笙的腰一软,要不是两只手还勉强撑在他肩膀上,差点就软倒在他怀里。

清苦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房间里好像变得很热,他跟不上萧弄攻城略池的速度,快呼吸不过来了,眼睫又湿润起来,发着抖,仿佛翩跹的蝶。

明明萧弄被绑着,一抽身就离开的,钟宴笙却有种自己也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错觉,主动权完全被萧弄掌握了。

踏雪还在后面蹭他的小腿,灰蓝色的眼眸蠢蠢欲动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与小主人分不开似的吻在一处,蓬松柔软的长尾巴摇来摇去,发出低低的呜啸声。

应该把踏雪赶出去的……

钟宴笙感觉有些羞耻,嘴却合不拢,舌尖吞吻得又痛又麻,萧弄真的想要吃了他。

得、得坐起身,不能让萧弄掌握主动权。

钟宴笙唇瓣被厮磨得鲜红,几乎要沉溺进这个吻里,脑子里掠过丝清醒的意识,想要离开,又心软犹疑。

可是楼清棠吩咐了,接触越多越好……他这是在帮萧弄治疗。

钟宴笙没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从扶在萧弄肩上,变成了搂在他的脖子上。

唇瓣终于分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一滩水,没什么力气地挂在萧弄身上,萧弄的嗓音愈发低哑:“解开绳子好不好?”

萧弄亲人很凶,可是唇齿交缠的感觉又很舒服,钟宴笙迷迷蒙蒙地应了声,刚坐起身,楼清棠反复的叮嘱又响在耳边。

不能给萧弄松绑。

钟宴笙脑袋抵在他颈窝,在他颈边微微喘气,心里不大高兴。

坏狗,还想骗他解开绳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萧弄的喉结滚了滚,片刻之后,感觉到颈窝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语气凶巴巴的:“想都别想。”

啊,反应过来了?

萧弄略挑了下眉,有些遗憾,脑袋对着钟宴笙的方向,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唇角。

他唇角的位置刚刚被钟宴笙不小心磕到了,破了一点,丝毫不损面容的英俊,反倒添了几分糜艳的风流。

钟宴笙平息了下紊乱的呼吸,感觉不能再亲萧弄的嘴了。

那张嘴跟他的主人一样坏,靠上去就会被捕捉,很难再逃脱。

钟宴笙垂下眼睫思考了会儿,想到萧弄每次失控,都会用力亲他的颈子,又啃又咬的,一点点报复欲也升了上来。

反正楼清棠也没明示要怎么接触,不让萧弄失控就行了。

他凑近萧弄的脖子,试探着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下。

萧弄的喉结又用力滚了滚,体温发烫,嗓音带有几分警告意味:“……迢迢。”

也没什么感觉嘛。

钟宴笙还是不明白萧弄为什么那么喜欢蹭舔他的脖子,张开嘴,学着萧弄咬他的样子,咬着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耳边的呼吸压得很低,钟宴笙松开嘴,满意地看他脖子上留下的浅浅牙印:“疼吗?”

片刻之后,头顶传来萧弄略微绷的声音:“……不疼。”

钟宴笙眯起眼,忽然有点明白萧弄喜欢把他揉在怀里的原因了,可以让他沾满他的味道。

他也喜欢萧弄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钟宴笙黏黏糊糊地蹭在萧弄的脖子间,对着方才那个牙印又努力咬了会儿,随即便失去了咬萧弄脖子的兴趣,像个喜欢四处点火又不负责的小混蛋,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准备换个地方咬。

萧弄还喜欢亲他的耳垂。

钟宴笙想着,身子往萧弄怀里压了压,想凑上去咬萧弄的耳垂,靠上去时,身体顿时一僵。

萧弄什么时候……

钟宴笙一时说不上是羞赧还是心虚,半晌没敢动作:“你难受吗?”

萧弄略低下头,呼吸滚烫:“嗯。”

好像是因为他才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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