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喊一句“姐姐”,顾声笙就不受控地用力夹他一下,他好像得了趣,享受这种灭顶的快感,循环往复,顾声笙忍不住,高潮的哭声变得破碎,爽到眼泪也涌了出来。
陈最低下头来吻她。
唇舌交缠里好像都裹了咸味,滋滋的水声让她浑身发热,主动抬起臀,迎合着他干自己。
“嘶……”
陈最闭了闭眼镜,直起身,手扯住她的肩带拉到胸下。
带子有弹性,长长拉起,肥乳终于有了足够的空间晃荡。
陈最干得有多快,她的奶子就跳得有多快,甩得乱七八糟。
黏腻的水丝被鸡巴从穴里带出来,还来不及断掉便又被挤了回去。
雪白被绿色烘托得更晃人眼。
“骚逼。”陈最紧紧捏住她的乳,乳肉从指缝里溢出,饱满弹软,他几乎红了眼,“姐姐怎么连奶子都这么骚——”
“陈最……嗯……不要说了陈最……”
快感太剧烈,酸胀酥麻像从针孔里进入一般,顾声笙扶住他的小臂,泪眼婆娑地看他。
“不喜欢听?”陈最问,俯身下来抱住她,偏头吻着她的颈,“声笙不是从小就想听我叫姐姐么?”
顾声笙搂住他的头,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花穴用力吸裹他的性器,他沉沉喘息后,笑了笑。
“撒谎精。”陈最扣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来和自己接吻,“……一叫姐姐就这么会夹……嗯……真舒服。”
“唔嗯……明明——啊……明明你说的……”顾声笙几乎要晕厥,“……大两天不算……嗯……”
“大两天当然是姐姐。”陈最说着,语气忽然沉下,腰腹的挺动也越来越用力,“要射了,都给姐姐好不好……”
顾声笙要羞死了。
她不说话,陈最便当她是默认,鸡巴狠狠撞着紧湿的小穴,她的手几乎都挂不住了,软软垂倒在肩膀两侧,闭着眼,胡乱的娇喘。
唇上的颜色几乎都要被他吃光了。
他低下头来,重新深深吻住她。
炙热的舌一遍又一遍地舔弄她的双唇,缠着她左右低弄,下身又撞了数百下,才深深顶入宫口,闷哼着,精液全都灌了进去。
她的高潮剧烈,透亮的蜜液裹满了他的浓精而变得乳白粘稠,慢慢地,从被鸡巴撑到几乎展平地穴口处渗出。
慢慢成了浓浊的线,滑过靡红的会阴,没入了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