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厉害——”
陈最将鸡巴从女孩子的嘴里抽了出来,他怕再来一下,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射了。
但顾声笙就好像洞悉了他的想法,紧紧含住柱身,即便龟头已经被抽离到了唇边,她也像舍不得那般挽留着,吸着鸡巴,最后离开时,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
被前列腺清液濡湿了的红唇有些微微晕开颜色,淫靡的水丝拉扯在唇和龟头间,好一会儿才断开。
没有不掉色的口红,不同的口红之间,分的只是严重和不严重。
柱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正红色让陈最失神了一会儿,走神到了两人的第一次。
龟头上有传来温热感,而后便是酥痒地舔弄,陈最猛地回神,垂下眼,顾声笙也正在看着他。
“……好讨厌,嘬嘬居然走神。”顾声笙说着,手套弄着柱身,十分不开心,“再这样我以后都不帮你了。”
潋滟地颜色一开一合,陈最伸手触到她的唇角,然后朝旁边抹开。
“唔!”顾声笙想躲开他的动作却还是弯了一步,蹙着眉看着很委屈,“都弄花了!”
陈最却只顶着那一道被他抹开的红色,喉结上下滚了滚,鸡巴硬得他想发疯。
从来没有那一刻,让他这么清晰地认识到,好像现在这个时候,不再适合用女孩子来称呼她。
她拿起他的鸡巴,从下部慢慢舔向上,而后裹住龟头吸吮,陈最的后背一路都在颤栗。
这种时候,好像她已经走到了前面,只有自己还停留在原地,是个自负的高中生,被她用娴熟的技巧玩着鸡巴,随意地调动快感。
但高中生又怎么样呢,她那么骚,而他正好有用不完的精力来干到她看见自己就只知道发情。
按住她的后脑挺身,又一次深喉后,陈最忽然将她拖起来抱住,走到床下,让她的两条腿牢牢缠住他的腰,刺啦一声,撕坏了她的内裤踩在脚下,鸡巴对着早就泥泞不堪地花穴顶了进去。
“嗯……嗯啊——”
“姐姐,姐姐——”陈最的脸贴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发丝里的香气,喟叹一声,“弟弟的鸡巴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