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越根本等不及,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疯狂地想要遮住沉渊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尤其是留在她身体里那灼白的液体。他双手抓住苏箐的两条美腿分开,强忍着差点将他夹射的紧致感,如捣桩般快速用力地插她。
顷刻间,卫生间里全是耻骨相撞的‘啪啪’声,深得让苏箐感觉到他的囊袋都快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龟头好像深到了子宫。她难受地靠在水池后的镜子上,无力地抓着洗手台,冲着沉越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太深了啊……,太深了……,阿越……,沉越……,混蛋……”
哪有人做爱插得那么深的?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黄铜体破裂?
很显然沉越不知道,刚刚开荤的他只是发了疯的想要她,想透过阴道占据她的所有。插得那么深,他也扛不住,她太紧,里面太润,又滚烫至极,那一张张小嘴像吸盘,奋力地吸着他的肉棒,皮肉摩擦的快感在狭小的阴道里强烈到让他也止不住地颤抖,每抽动一下,密集的快感便沿着尾椎涌向四肢百骸。
可是,他就是想深入,想射她,想用自己的精液,将沉渊留下的那堆挤出去。
沉越丝毫没有压抑快感,猛插了她上百次,感觉到快感袭来的那一瞬间再度加重冲刺抽插。他的突然加速,让苏箐感觉到了不对,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沉越的手腕,哀求:“别射里……啊……”
还没说完,滚烫的热流便浇在了花心,苏菁浑身一软,重重地倒回了镜子上。
沉越一只手将她捞回,盯着她的眼睛回:“都姓沉,为什么他能射里面,我就不行?”
“你混蛋,他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小叔子……
叁个字再度留在喉间,他竟重重抽出阴茎,往她的腿心趴去,张开嘴巴含住穴口被插得外翻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