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叫一声,操一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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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流川的状态非常不对劲。

知悉他可能被人下了药,陆湫湫反倒是不害怕了,她扬声喊道:“贺流川,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你清醒一点,我是陆湫湫!你最讨厌的陆湫湫呀!你……唔……”

似乎是嫌她聒噪,贺流川捂住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皱眉靠近,道:“小点声。”

“……”

给个说话的机会啊大哥!

你会后悔的!

任陆湫湫如何挣扎,贺流川还是不肯放了她。电影还在继续播放,男女主暧昧的叫床声对贺流川和陆湫湫来说,无疑是一种催情剂,只见贺流川的眼神越来越暗,他抱起陆湫湫,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陆湫湫刚以为得救了,就发现贺流川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西装外套、领带、马甲、衬衣、袖箍……随着衣服的剥落,男人健美白皙的身材闯入视线,起伏的腹肌上甚至挂着汗,贺流川这一路不知道是怎么憋回来的。

她不清楚贺流川的身世,但陆之恒不是会给别人养孩子的傻缺,他们之间多少是有血缘关系的。只不过贺流川长相应该随他母亲,所以看起来和她并不相像,但血缘是没法改变的。

虽说如此,陆湫湫连一母同胞的陆向野都敢上,怎么会因为怕乱伦而如此抗拒和贺流川发生关系?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讨厌贺流川,如果、如果不是他,当初妈妈就不会离婚,也就不会生病,更不会出车祸……

这么多年,她一直恨着贺流川,是他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家,还间接导致了妈妈的离世!和贺流川发生关系,令她浑身难受,和满清酷刑没什么区别!

所以在贺流川俯身靠近时,她奋力反抗,脚踹到贺流川身上,他都跟没感觉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沉默地握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像个冰冷的刽子手。

而陆湫湫,是待宰的牛羊。

只能引颈受戮。

男女力气本就差异悬殊,何况贺流川又被下了药,药物的催化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和只懂得交媾的野兽没有分别。

她穿着睡裙,没了内裤的遮掩,分开她的腿就能看清楚她的花心——粉红的肉缝,阴唇肥厚,穴肉柔嫩,花蒂娇颤。毋庸置疑,陆湫湫的身体是美的。

美到哪怕是如此憎恶她的贺流川,看见都忍不住喉结发紧,下腹躁动的欲火更加发窜。

“你很害怕?”发现她的腿在发抖,贺流川皱了下眉,看着她的脸,被盯着下体看了那么久,陆湫湫的脸早就红了,她咬唇,瞪着贺流川,像在瞪着恶贯满盈的坏蛋。

“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不会放过你的,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想到哥哥,她鼻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哥哥去哪了?他知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被贺流川欺负得有多惨?

贺流川冷笑,只要她一提到陆向野,他就很难忍住心头横生的戾气,刚要出声羞辱,瞥见她眼眶的泪花,话尽数憋了回去。

男人抬手,揩去她的泪水,甚至将指腹放到嘴边舔了舔,尝到淡淡的咸味,他道:“你敢告诉陆向野吗?”

陆湫湫咬牙。

是的,她不敢。

如果这个时候告诉陆向野,他会发疯的。现在他们还没在陆家站稳脚跟,还不能和贺流川撕破脸……哥哥……

当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陆湫湫流下屈辱的泪水,恨恨地说道:“我讨厌你,贺流川,我讨厌你。”

“我知道。”

贺流川不在乎。他摁住陆湫湫的腿根,盯着瑟缩的花蕊许久,忽然埋下头去,咬住了她柔嫩的花蒂。

“嘶……好疼……”

“疼吗?记住这种感觉。”贺流川松开牙齿,看着被凌虐后嫣红发肿的花蒂。

他要陆湫湫的身体记住,记住他带给她的一切感觉,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不要!啊,不要舔那里……”

短暂的静默过后,陆湫湫突然通体一震,男人粗粝的舌头舔上窄小的肉缝,呼出的热气扑洒在她的私处,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被咬伤的阴蒂含入口腔,用舌尖轻柔地舔舐,似在抚慰她的痛楚。

快感连同丝丝缕缕的痛楚一齐涌到身体各个部位,陆湫湫难耐地夹紧双腿,叫了出来。

“嘶……啊……好痒……嗯……”

只是在阴道外舔舐,无异于隔靴搔痒。陆湫湫花芯瘙痒难耐,不由得扭了扭腿,可贺流川像是根本不知道能舔里面似的,一直在外面徘徊,不得已,陆湫湫只能忍着内心的羞耻,出声提醒他:“……舔舔里面……嗯啊……”

贺流川很听话,她一说完,原本还在外阴游离的舌头就试探着往下面的小洞里插。

不一会,花穴分泌出蜜液,贺流川顺利地将舌头插了进去。

第一感觉就是好紧。像是有一千张嘴在咬他,吮他的舌尖,湿润的蜜液涌出来,像一条永远不会干涸的小溪,贺流川尝到淡淡的咸味,像她的眼泪,但又有一股骚甜味。

他模仿性器在阴道抽插的方式,不断来回抽送自己的舌头,感受被媚肉死死裹住,又抵力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大声呐喊,述说着她对他的依赖。这取悦了贺流川,他不禁进出得越来越快速,还故意去摸索隐藏在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

被人舔穴的感觉难以言喻,被贺流川舔穴的感觉更是如此。陆湫湫只觉得他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在她身体里钻来钻去。

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

“嗯啊,好舒服……被舔穴好舒服……”

骚话也开始不管不顾,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沉浸在贺流川给予的快感之中。

在这种难言的刺激之下,陆湫湫竟然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高潮时她紧紧夹着贺流川的脑袋,撕扯旁边的沙发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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