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正文第十一章就她了
任清凤姐弟的身影迈入房中的时候,一道身影快如闪电的窜了出来,落在树丫上,手下一点,先解了他的穴道,再迅速的将缠着他腿的腰带解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身子得了自由,风流韵一个倒翻,安稳的落坐在树丫上,晃着两条腿,舒展一下身体。
“殿下!”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还有一份隐藏的几不可闻笑意:“您没事吧?”
“你说呢?”风流韵将脖子扭了几下,眼角瞥了眼那年轻男子极力忍住要上翘的唇:“你想笑就笑吧!”
“属下不敢!”男子嘴里说着不敢,但唇却翘了起来,想必是实在忍不住了,毕竟到现在,他几乎都怀疑自个儿实在梦中。
别怪他想笑,他这殿下,那是眼睛长在头脑上,虽然顶着一个风流的名头,知己遍布天下,可是却从来瞧不上女人,可是今儿个居然在一个少女的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而且还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说出去只怕都没有相信。
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还有你不敢的!”风流韵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这是若是有第五个人知道,我就剥了你的皮。”
虽然他的脸皮够厚,可是被一个女人倒挂在树上,实在有损他的威名啊。
“属下定然咬紧牙关,不会吐露半字。”
想想,有些不放心道:“可若是别人传扬出去……”
“那我还是剥了你的皮。”风流韵邪邪一笑,看了苦着脸,耷拉着脑袋的银翼一眼,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将自个儿的苦恼加注在别人的身上,这感觉一如既往的好。
不过这好心情,在想到任清凤毫不犹豫的拒绝时,就没有了,苦笑着,蹙眉,道:“银翼,你家殿下我是不是长的面目可憎?”
银翼差点吓得掉下树,咽了下口水,看着自家的主子,不明白这又是抽的什么风,却还是实话实话:“殿下貌如春花,面如珠玉,不知道倾倒天下多少女儿家,怎么会长的面目可憎?”
“既然不是面目可憎,难道是气质猥琐?”风流韵摸着下巴不解。
“咳咳……”银翼吓得大大的咳嗽了起来,很想伸手摸摸自家殿下的额头,是不是烧糊涂了,否则今儿个怎么尽说胡话:“殿下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绝对和猥琐二字,搭不上边。”似是怕风流韵不信:“属下以属下的人格发誓,绝对出自肺腑,没有一字虚言。”
“长的好,气质好,那丫头却看不上我,难道我真的有病?”
这什么跟什么呀?
银翼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家的主子,彻底的无语,只盯着那绿茵茵的树叶,暗道:自家的殿下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就是没病都要变有病了。
“对了。”风流韵忽然猛的拍了一下手:“我知道她为何看不上我了?”
“为什么?”银翼有气无力,看向不知道又要怎么胡闹的自家殿下。
“因为她不知道我是谁?”风流韵越想越觉得正确:“我今日不请自来,她瞧着我,说不得以为我是什么登徒子,若是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为何而来,定然会对我刮目相看。”
他坐直身子,瞧了一眼任清凤姐弟所在的屋子,嘴角弯起一道动人的弧度,眉眼之间潋滟光华照人:“到时候,她一定会喜欢我的。”
“嘎!”殿下的意思是……
不会吧,自家的殿下,向来只喜欢美人,这位小姐,五官虽然不错,可是面色蜡黄,绝对和美人挂不上勾,殿下怎么会瞧上她了?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风流韵——不会是自个儿听错了,也猜错了吧!
更何况这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一言不合,就倒挂起他的殿下,显然对自家的殿下没啥好感。
他怔愣的看着笑得欢快风流韵,搞不明白殿下都被整成这幅样子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以殿下睚眦必报的性子,这时候不是应该怒气冲冲的找这位小姐算账?
正愣着的时候,风流韵又是重重拍手,坚定的道:“就她了!”
“殿下……”没成想,自个儿一猜即中,银翼慌忙道:“这不好吧!”
这任二小姐天下皆知的十恶不赦的丑女,殿下寻觅三国,若是娶了这么个丑女回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让天下人嗤笑,到时候还不将皇上和皇后气的发晕过去。
银翼实在不明白,自家这位挑剔的殿下,立志娶天下第一美人,怎么今儿个就瞧上了这么一个名声败坏,丑陋平凡的姑娘?
“怎么着不好?”风流韵眼中寒光闪烁,冷冷的看着银翼,那狭长的凤目,顿时寒意溢满了出来,银翼打了一个寒栗,咽下嘴边的话,干笑道:“听说这任二小姐已经和禹王定了亲。”
“该死的!”
风流韵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沉淀下来,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冷着一张脸,瞪向银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银翼感受到他的坏心情,不敢再扯皮,立刻道:“属下知错。”
风流韵冷哼了一声,道:“去禹王府看看。”
正文第12章天下凤主
“父亲……这定然是二姐要害我们……”任清寒哭的可怜兮兮:“二姐这是嫉恨当日落湖之事,她也不想想……明明是她自个儿要去为三姐捞金钗,怎能能怪到三姐姐的身上,怪到我们的身上?”
“四妹妹,别胡说了……二姐姐怎么会害我们?”任清水却是出声阻止,只是那声音软软绵绵的,半点力道都没有。
大夫人李秋华却是冷哼:“是不是等大夫来了,就会知道了。水儿,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心肠太软了,总以为这世间的人都和你一般无害,宽厚,善良,却不知道有些人心如蛇蝎,狠毒无比。咱们娘三个,无缘无故,就都忽然变成这样,若是与她无关,怎么就他们姐弟两个无恙……”
任清凤姐弟进去的时候,任清寒正一面死命的抓着,一面死命的告状,大夫人李秋华不时的附和着,摆事实,讲道理,非要将这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而任清水却是一如既往的劝说着没有丝毫力度的话。
果然还是如此——任清凤冷眼看着眼前这再熟悉不过的一幕,这么多年来,这样的大戏,身体的本尊不知道看了多少,而每一次,都以本尊他们兄妹的遍体鳞伤而收尾。
想到本尊记忆中那些血腥凄苦的画面,任清凤的唇畔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笑。
任碧波的额头的青筋一个劲的直冒,忿恨道:“这个该死的孽障,看我今儿个怎么收拾她,打死了,也算是清理了门户,省的这个孽障再这么为祸相府。”
任清凤平凡的面孔,被透过雕花窗子的疏落阳光照的明暗一片,闻言冷然启唇:“父亲,你要打死我这个孽障,也得等到大夫的诊断出来是不是?否则若是打死了我之后,才知道是冤枉了我,那可就落得一个不慈的名声了,您位极人臣,这不慈的名声若是传扬出去,只怕对您的官声也不好吧!”
任碧波被任清凤气得差点七窍生烟,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任清凤说得很有道理,若是不分黑白就打死了任清凤,这名声传扬出去,对她实在不利。
还有,现在怎么说,任清凤还是禹王的未婚妻,真的打死了,皇家的脸面也无存,皇帝为了脸面,也会降罪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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