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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第1 / 2页)

“谢…谢师傅…”晋乐安说着便倒了下去,文振接住了他。

晋乐安醒过来,

“醒了?”文振从棋盘边起身,去桌上端过一碗药。

“来,把药喝了…”文振将晋乐安扶了起来。

“谢师傅…”晋乐安说完便端起药喝了起来,几滴药从嘴角流了出来。

文振递过来一块手帕,又接过了药碗,将药碗放回了桌上。

文振抓着晋乐安的手把脉,叹息着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不要命…”

“师傅…”晋乐安抓住文振为自己号脉的手,坐了起来“昨日,可是真的?”

晋乐安以为那是自己昏迷前出的幻觉,他想再确认一遍…

“自然是真的。”文振摸了摸晋乐安的头“为师愿将毕生所学,皆授予你。”

quot;quot;谢师傅quot;quot;晋乐安大惊,在床上对着文郑重的振磕了三个头。

“好孩子,起来吧!”说着将晋乐安扶了起来,起身去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剑?”晋乐安打开盒子将剑拿了出来,是一把软剑,剑鞘通体银白,顶端是玉竹图样,一颗红色玉石镶在正中。捏在手中很是轻盈,剑刃吹发可断,很是锋利,剑身弯曲再弹起,quot;quot;叮quot;quot;一声,余音绕耳久久不散。不识剑的人都能看出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好剑。

“偶然所得,未找到合适之人,今天起便属于你了,取个名字吧。”

“看庭前花落,观天外云舒,师傅,我想叫它云舒剑。”

“好名字,以后每日卯时便来竹苑见我。”

“师傅,长鸣醒了。”晋乐安正准备回答,被进来的洛白打断。

“咦?乐安也醒了”

“师傅,我想去看看长鸣。”晋乐安看向师傅。

“去吧。”

“弟子告退…”晋乐安从床上爬了起来,洛白扶着晋乐安往梧桐苑走去。

“乐安呢?他怎么样?”薛长鸣抓着垣风的手。

”他已无碍…”垣风想说晋乐安此时正在师傅院里昏睡,可看薛长鸣这面目惨白的样子,又将话吞了回去。

“无碍?无碍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他?”薛长鸣说着便挣扎着起来,如果晋乐安真的无碍,定会守在他身边等着他醒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长鸣…”此时,洛白扶着晋乐安走了进来。示意垣风跟自己出去,将二人世界留给他们。

见到了晋乐安,薛长鸣这才躺了回去,眼睛紧紧盯着晋乐安。

“感觉怎么样?”晋乐安走过来握住薛长鸣的手,看着那惨白的脸。

感受到了晋乐安的体温,薛长鸣这才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没事…”

“我已无碍,倒是你这伤,要养上半个月了。”晋乐安摸了摸薛长鸣的脸,有些愧疚。

“害,这点小伤,哪里要的了半个月,就我这身体,一个星期就好了。”用脸在晋乐安手里蹭了蹭,闻到了晋乐安指间有一丝泥土的味道,不自觉皱了皱眉,却也没多想,冲晋乐安眨了眨眼撒娇着“乐安,我想吃桂花糕…”

“好,待会儿回去给你做…”

”做?那桂花糕我还一口没吃呢。”薛长鸣想了想“我昏迷了几天?”

“整整四天呢,桂花糕早就坏掉了…等着,很快就好…”晋乐安捏了捏薛长鸣手指,站了起来。

“我不想吃了,看你这样子肯定也是刚醒没多久,我才舍不得呢。”薛长鸣拉着晋乐安坐了下来。

“乐安,我就想看着你,看着你可比吃桂花糕开心多了…”

“好,我陪着你…”

薛长鸣在梧桐苑住了两日,洛白进来换药,看着薛长鸣衣衫大敞的样子,晋乐安皱了皱眉,那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又压了下去…

但是,好像…他有点不愿意让洛白看到薛长鸣这个样子,虽然知道那是换药,可那姿势,实在是……

“乐安,过来,学着点,这药得这么上,得这么包扎…后面就是你换药了啊…”洛白看了一眼晋乐安,嘴角一勾,声音有一丝暧昧。

“好…”晋乐安点了点头,走上前看着满头大汗皱眉隐忍的薛长鸣,很是心疼。薛长鸣总是这样,虽然平日叫苦叫累怨天怨地,可真到痛时,却又一声不吭。

等薛长鸣可以下地了,晋乐安才带着他回了院子…

晋乐安每日卯时便会去竹苑。晋乐安这才感受到,齐云山掌门,对弟子是真的严苛。一招一式不得有半点差错…文振教他的剑法名为银蛇舞,当真是剑如其名,看着绵延无力却又暗藏杀机。对练剑之人要求也颇高,短短几日晋乐安身上便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伤。

”乐安,今夜我想抱着你睡。”薛长鸣往晋乐安被子里钻去。

“好。”晋乐安平躺,让薛长鸣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乐安,我有个问题。”薛长鸣抬眼看着晋乐安。

“怎么了?”晋乐安直视薛长鸣。

“你说,师傅怎么突然让你练起了剑?”说着手就环上了晋乐安的腰,在那淤青之处揉搓着。今天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看见了,晋乐安身上大大小小有不少淤青,还有一些地方竟破了皮。

“你觉得呢?”晋乐安反问。

“哼,肯定是看不惯我欺负你,你这么聪明,很快我就打不过你了。”嘴上满是不平,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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