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当烟花全部燃放完,木瑾之和穆惟才准备开车回玫瑰园,路上木瑾之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看,发现戒指侧端刻有几根凤尾,做工非常精致,又摸了摸戒指里面,也有刻字,用手机照着看了下,发现是“惟”的小篆体,做得很有几分艺术感。
将戒指重新戴回去,木瑾之问,“你什么时候准备这些的?”
“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穆惟扫了眼自己左手中指上另一款男戒,唇角不由微微勾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一定用得上?也许我根本不会接受你呢?”木瑾之看不惯穆惟这副万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样子,不由出言打击他。
“瑾之,我了解你,比你自己都还要了解你,这世上你除了选择我,其他人你根本动不了心。”对于这点,穆惟非常之自信,这份自信不知源于何处,却一直深深扎根在他心底,而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没再说话,木瑾之单手撑住脑袋,静静地看着车窗外浓黑的夜色。此时的八达岭附近几乎没有人烟,所以寂静之极,公路上也很难看到一辆车,他目光所及只有黑夜里的深林,能入耳的也只有车里放着的轻音乐和车行驶过程中发出的声响,这样的感觉很安宁、很平静,甚至就想就这样一路开下去,直到时光的尽头。
“瑾之。”突然,穆惟打破了这种超然的沉默,将两人拉回了现实里。
“什么?”没有转头,木瑾之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回车座椅上,淡淡地问。
“我最近了解到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穆惟轻轻一笑,继续道,“是关于你母亲前夫的。”
眼睛倏然睁开,木瑾之看向穆惟,示意穆惟说下去,“那个叫敖军的男人是因为外遇有了孩子才和咱妈离婚的,结果你知道吗?他那个外遇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他还蒙在鼓里,整天把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儿捧在手心里宠,比对敖然敖嫣好上百倍。”
讽刺地勾起唇,木瑾之觉得毫不意外,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活该的幸灾乐祸之感,不过那男人也确实活该,好好的家庭不要,自己的子女不管,优秀的老婆弃之敝履,却去捡别人的破鞋,还捧得像个宝,不是活该是什么?
“最搞笑的是,敖军本来就因为外遇又离婚的事情,被他所在的党/委部门认定为私生活不检点进行了严肃的处分并开除出党/籍。结果他这样中晚年为了个女人名誉不保不说,现在他这个外遇也根本没把他当回事。那女人刚把敖军的大部分财产成功骗到自己名下,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还说这一切都是敖军用权势强迫她,要求赔偿她的精神和身体损失费。”穆惟把话说完,引得木瑾之也被这狗血的事情弄得哭笑不得,只觉得贱人果然自有贱人磨,不过他还是不由叹息着想,果然每个时代都会有这种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孩子是手段,年轻是资本,人前温婉人后丑陋,实在让人唏嘘。
“那我妈妈……”木瑾之刚有些担心木采薇,就又放松了紧皱的眉宇,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亲不会再因为这些事难过,放下的就是放下的,她不会落井下石,却也不会出手相助,而穆惟的话也印证了他的想法,“敖军现在知道咱妈的好了,想回头找咱妈复合,结果咱妈只说,‘两个孩子有你的份,如果你想见他们,可以随时和我的秘书约时间,但我们俩,对不起,从离婚那刻起,我们就是陌生人。’还真是霸气,不愧是咱俩的母上大人。”
“自作孽,不可活。”木瑾之轻蔑地说了这么一句,就懒得再关注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毕竟与过去相比,现在和未来才是更重要的,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木采薇和敖然敖嫣。
看木瑾之不想再深究这个话题,穆惟一边将车往车库里开,一边说,“今年圣诞节的时候陪我去英国看看我的母亲吧?她早就说想见见你了。”
惊讶地转头看向穆惟,木瑾之却见穆惟温柔一笑,对他说道,“很意外么?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告诉她我喜欢男人了。而且我母亲很开通的,虽然她也算是出身于英国比较有历史的贵族家庭,但她从小就很叛逆,一点也不像个贵族小姐,要不然她当年也不会一个人跑到中国游玩,还莫名其妙有了我。”
耸耸肩,木瑾之终于找到了这辈子他和穆惟的共同之处了,那就是他们都是私、生、子!还都有一个特立独行的妈妈!
停好车,穆惟伸手过去捏住木瑾之的下巴亲了一口,笑着道,“我母亲一定会喜欢你。”
“这么肯定?”木瑾之挑挑眉,抬手勾住穆惟的后脖子,并将有些凉的指尖伸进穆惟的后衣领里,轻轻在穆惟的脊椎骨上滑动着,挑逗的意味渐渐浓郁起来。
“因为她很喜欢中国文化,也很喜欢中国美男子,你的长相完完全全符合她的想象,想不喜欢都难。”感觉木瑾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脊椎下滑到腰部,穆惟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伸手将木瑾之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拉起来,手直接从下面往上抚摸上了木瑾之的腰,然后一路往上捏住了木瑾之的小红豆。
“嗯,穆惟。”
“嗯?”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穆惟揉捏木瑾之身体的力道开始变大,而就在他低头想吻住木瑾之的时候,木瑾之却半眯着眼睛说道,“回房里去,我今天要查验我的生日礼物。”
对于没能成功转移木瑾之的注意力而感到微微挫败,穆惟在心底叹息一声,又重重亲了一口木瑾之的唇,终于放开手投降了,还带着几分无奈与放纵地说道,“好,好,好,生日礼物等着你,跑不了。”
抱着穆惟的脖子亲了一口,木瑾之脑袋紧紧挨着穆惟的脑袋,轻轻道,“皇上大人别丧气,以后一定补偿给你。再说如果我觉得在上面还不如在下面舒服,等我尝个鲜,说不定就懒得再在上面了。”
挑挑眉,后半句话虽然很吸引人,但这话穆惟却并不爱听,因为他都放下一切身段愿意在下面了,木瑾之如果还嫌不舒服、不满意,那不是说他没魅力、没吸引力么?这对于一个骨子里有些自傲自恋的人来说,比在下面更让人无法接受。当然,这会儿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用,什么都得等做完才知道。
到了此时,穆惟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放下那些属于上辈子皇帝的骄傲也没什么,至少因为这个决定,他离木瑾之更近了一点,而为了这个,他没什么放不下、做不到的。
回到别墅,木瑾之和穆惟一起洗了澡,洗澡的时候,木瑾之突然想起来保姆阿姨的事情,就顺口问了一句,“阿姨爸爸的事情都解决了么?”
“啊,还没。”穆惟正被顺着木瑾之身体曲线滑下去的一滴水珠吸引了所有心神,愣了一下,才接着说,“估计还得有阵子,老人的骨头脆,摔一下不是两三天能好的,估计得到十二月份她才能回来上班。”
皱了下眉,木瑾之自言自语道,“要这么久啊……”转而他问道,“那你晚上都吃什么?”
“餐馆解决,有时候还有应酬,就一起解决了。”穆惟听了这话,有些高兴,“怎么?瑾之是想搬过来给朕做//爱心晚餐?”
斜了穆惟一眼,木瑾之懒得理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勾起唇淡淡道,“我看皇上大人还是先洗干净,解决了眼前的事情比较好。”
真是对木瑾之这样的样子又爱又恨,穆惟率先忍不住捧住木瑾之的脸亲了起来,而木瑾之也给予了穆惟的回应,当穆惟的手兜住他的臀部,他双腿便勾住穆惟的腰,抱着穆惟的脖子与之深深舌/吻起来。
然而,吻到一半,当木瑾之感觉屁股底下有些异样的热度,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退开一些,抵住穆惟的额头,似是有些懊恼地道,“不对,我怎么又条件反射地跳上起来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在上面,要改变这习惯!”
被木瑾之这烦恼的小模样逗得低低笑了起来,穆惟让两个人紧贴的胸膛都能感觉到这种胸腔的震动,在此时这种环境下显得有几分情/欲的暗示。
“没事,一会儿朕会乖乖躺好让皇后大人攻,朕一言九鼎,决不食言。现在皇后就不要纠结这些小问题了,先帮朕解决一下小兄弟吧,小皇帝快忍不住了。”穆惟说着又重重吻上了木瑾之的唇,然后他就着抱住木瑾之的姿势,将木瑾之压在玻璃门上,用小皇帝来回使劲摩挲着小皇后的股缝,并没有企图进/入小皇后,因为要是他把木瑾之做的腿软了,反攻不了,那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所以他宁愿此时忍一忍,让木瑾之尝过鲜后,他再好好找小皇后讨回来。
只是已经开过荤的小皇帝此时这样摩挲真是很难得到满足,最后还是木瑾之嫌烦了,从穆惟身上跳下来,用嘴替穆惟纾解了小皇帝的愤怒。
终于发泄出来,穆惟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然后他伸手拉起木瑾之又亲亲摸摸了一遍,之后两人冲干净身体,身体上的水也没怎么擦就回到了床上。
说实话,看穆惟做自己是一回事,亲自上阵做穆惟却真是另一回事,木瑾之本来以为是一样的,但当他看到悠闲闲躺在床上不动任他施与的穆惟,手里拿着润/滑/剂,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吧,这么说有些丢人,但他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毕竟是两辈子的第一次,上辈子还想都没想过,这辈子也是刚刚才开始想……
也许是发现了木瑾之的尴尬,穆惟叹息一声,主动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伸手牵住木瑾之,让木瑾之躺到床上,然后他低下头用手和嘴抚慰了一会儿小瑾之,让小瑾之立起来。
“第一次用后/背/式会比较容易。”说完,穆惟趴到床上,抬起膝盖准备跪立起来,但等了一会儿也没看到木瑾之有动作,他不由抬起头,却看到木瑾之有些茫然,只能叹息着无语道,“亲爱的皇后大人,你不是想让朕自己给自己做润/滑吧?我想我再厉害手也没有那么灵活,我都趴好了,你还等什么呢?”
被穆惟说得有些脸红,木瑾之仍开润/滑/剂,莫名地怒气上涌,喊了声,“不做了!”
脸色一沉,穆惟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会儿木瑾之来这么一下,这是耍他么?于是他将润/滑/剂塞回木瑾之手里,语气变得有些冷,“不行,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你又说不做,那下次呢?你如果突然想起来又想做了,我不是又要做一次心理建设?我可告诉你,你今天不做,以后就别想做了!”
穆惟也是有些火,他都这样主动了,木瑾之竟然还给他玩儿临阵退缩,他就这么没魅力么?好吧,皇上大人看问题的角度已经彻底偏了。
“我……”难得的,木瑾之竟然在此时有种被穆惟的气势压制了的感觉,他握紧手里的润/滑/剂,深呼吸一口气,感叹想象和现实果然是有差距的,他以为攻人和被攻是一回事,却没想到他的身体先背叛了他的思想,先入为主地适应了被攻,真的要去攻人的时候,竟莫名其妙有些胆怯。
但心里这么想,木瑾之肯定不会说出来,他看穆惟又已经趴好等着他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给穆惟做润/滑扩/张,但是也许是灵魂深处早就有一种对于穆惟在上的定位,总之木瑾之做的过程很不适应,虽然身体很爽,但他看着穆惟隐忍的样子,心里竟有些不舒服,觉得破坏了他自己的审美观和世界观……好吧,也许他的世界观早就在上辈子被穆龙轩扭曲得非常、非常彻底了。
穆惟也很难受,实在是木瑾之第一次做攻的技术太不咋滴,撞得他快疼死了,但他的骄傲又让他叫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忍,好不容易木瑾之做完,木瑾之竟然生闷气地躺到了床上,还撇过头不看他,更不、给、他、做、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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