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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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怎么了?”穆惟微微一笑,扯得脸部有些痛,但他还是发挥出了影帝般的演技,仿佛完全没感觉到他的脸有任何不对劲一般,依旧笑得又温柔又和蔼。只是这笑容落在敖嫣眼里,却无比奇怪,谁让那鲜红的巴掌印太抢镜了呢?

听到穆惟的反问,敖嫣见木瑾之好像勾唇笑了下,笑得让人莫名发寒,让她也摸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只能摇摇头,低头继续吃起早点,决定无视这些大人们奇怪的样子。至于敖然,则抬眸瞟了一眼木瑾之,又瞟了一眼穆惟,然后再度无趣地撇撇嘴角,低头也吃起早餐来,只余木瑾之眯了眯眼睛,笑着问道,“昨儿晚上睡得可好?穆、惟、叔、叔!”

这一声“叔叔”叫得穆惟头皮发麻,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敢当着敖嫣敖然的面反驳,只能赔笑地回道,“很好,瑾之呢?”

“呵,我自然是好的。既然穆惟叔叔睡得这么好,今儿晚上一定也能睡得特别好,是吧?”木瑾之伸手夹了一个他专门让保姆做的穆惟最讨厌的韭菜馅儿包子,放到了穆惟碗里,笑得特别温柔、特别好看,“这韭菜馅儿的包子可新鲜了,我专门让保姆阿姨做给您吃的,快尝尝。”

一听到“韭菜”二字,穆惟维持得特别好的温和笑脸差点崩溃掉,眉头也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但当他抬头看到木瑾之认真的眼神,还是勉强地笑着谢道,“瑾之真是有心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怎么?穆惟叔叔不喜欢我伺候着吗?”木瑾之索性坐到了穆惟身边,又往穆惟碗里放了一个大大的韭菜包子,一双眼睛明亮亮的,别提多无辜了。

“……”穆惟看着碗里这仿佛洪水猛兽的韭菜包子,又看到木瑾之双手托着腮盯着他不放的眼睛,无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像是吃毒药一般吃起来。

见穆惟终于吃起韭菜包子,木瑾之笑得满意极了,然后他喝了一口粥,淡定道,“穆惟叔叔慢慢吃,还有一屉在蒸着,千万不用担心吃不饱。”

噗……穆惟强忍着舌尖、口腔和胃里对于韭菜的强烈不适,差点一口包子全喷出来。他微拧着眉抬头看向木瑾之,却只看到一个精致完美的侧脸和木瑾之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这让他的心一瞬间又软了下来,毕竟这事儿怪不得别人,都是他自作孽,所以不可活。

罢了罢了,不就是韭菜包子么?只要瑾之觉得解气,觉得开心,怎样都无所谓了。当然,如果能不欺负小皇帝就最好了……一边痛苦地咽下可怕的韭菜味儿,穆惟一边叹息着如是想。

余光瞟见穆惟乖乖地把韭菜包子一个一个全吃下了肚,木瑾之惬意地眯起眼抿了一口清粥,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罢了,他一定会让穆惟牢牢记住这次教训,从身体到胃部再到心,里里外外都记清楚欺骗与隐瞒是绝不可以有的!

咬了一口滋味儿很好的蟹黄包,木瑾之微不可察地勾起唇,发狠地暗暗想:以后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除非你有本事骗我一辈子、瞒我一辈子,不让我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要不然你就等着睡一辈子沙发、吃一辈子韭菜馅儿包子吧!我的皇上!

吃完早餐,木瑾之就带着敖嫣和敖然出了门,跟着穆惟安排的司机准备带两姐弟出去逛逛北京城,只留下穆惟一个人孤零零地继续和新一屉韭菜包奋斗。

其实说到这里,要说穆惟没想过趁木瑾之离开,把包子全扔掉那一定是假的,但让他严守着一边录像一边真的把包子全部吃完的动力,是木瑾之走前在他耳边说的这样一句话,“皇上,乖乖地把包子吃完并录像给我看,晚上就允许你爬上我的床。”

所以这一刻,穆惟为了小皇帝的幸福,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连最讨厌最恶心的韭菜包子,也一个又一个快乐地吃进了肚子里。这只能说,木瑾之真是越来越“驭大小皇帝有道”了。

在外面整整玩了一天,木瑾之带敖嫣敖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敖嫣敖然都累得全身酸痛无力了,于是,两人一回到家,就各自回了房间准备洗澡睡觉,而木瑾之则问了保姆阿姨穆惟在哪儿,便径直走到二楼书房,去找穆惟。

一进书房,木瑾之见穆惟还在勤勤恳恳工作,这让他满意地眯眯眼,走上前奖励似的亲了口穆惟的耳朵,然后他将整个身体趴到穆惟身上,笑着问,“皇上,臣今天带了点儿东西回来,准备晚上献给皇上,皇上期待吗?”

“是什么呢?”穆惟对于木瑾之主动献身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公事,伸手将木瑾之拉进怀里,让木瑾之侧坐在他腿上。

双手抱住穆惟的脖子亲了亲,木瑾之笑得特别开怀,“自然是好东西。”笑完,木瑾之站起身,弯下腰伸手捧住穆惟的脸,轻轻道,“臣先去洗个澡,等着皇上来。”

又亲了一口穆惟的眼睛,木瑾之还顺便挑逗地伸舌尖舔了下穆惟的眼睛,这才身形优雅、姿态翩翩地走了,留下穆惟心急火燎的,只想着木瑾之究竟带了什么回来。

于是,穆惟再也没了处理公事的心思,关了电脑,站起身就关了书房的灯和门,转身直接往主卧走去。走进主卧的门,穆惟反手反锁上门,耳边传来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听起来特别勾人,有种隐/晦的暧昧。

走到浴室门口,穆惟惊讶地发现木瑾之竟然没锁门,甚至连淋浴的玻璃门都没关,所以他一眼扫过去,目光就转不开了。

只见木瑾之修长匀称的身体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加诱惑,透明的水珠从木瑾之乌黑色的头发上顺流而下,一路从那优美的后颈滑到线条极美的后背,再顺着挺/翘的屁/股溜进了大腿根部,甚至溜进了那销/魂蚀/骨的地方。

咕噜,穆惟下意识地咽了抹口水,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身体也隐隐有些发热,但他目前还搞不清楚木瑾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只能强迫自己替木瑾之把门关上,然后逼着自己转身往床边走去。

待走到床边,穆惟看到床上搁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他拉开蓝色的缎带,打开了盒子,看到盒子里摆放着一根红色的细细绳索,和那件木瑾之在新生晚会上跳剑舞穿的华丽黑色古装外裳,是的,他没看错,只有丝绸制的敞胸露腿的黑色外裳,没有内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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