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女人呀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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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符拍在门上的同时,田诚阳的右手便竖起剑指,其指尖一团青光轻轻萦绕,他清喝一声,点在那道符上面。

顿时青光散布到整张符上面,迅速的流转开来,田诚阳轻轻松开一口气,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见符纸毫无征兆的燃烧起来,眨眼间便已燃烧成一团灰烬。

“怎么会这样?”田诚阳震惊的说道,跟着也是满脸紧张的朝着门看了一下,然后右脚往后一撤,轻轻扎起一个马步,手上青光泛滥着,挥拳便朝着房门砸去。

在田诚阳的拳头即将砸在房间门上的刹那,房门突然间打开,而林夕就站在门后面。

看到林夕,田诚阳已经挥出的拳头硬生生的收了回来,顿时那股攒的很足的劲,犹如打在他自己身上,他气血翻滚一阵,脸色微变。

“师妹,你怎么了?”田诚阳担心的问道。

“没怎么啊,我还能怎么了?”林夕轻松的说道。

“表,表姐,你,你……”郑雷指着林夕,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原来林夕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丝毫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我怎么了?你没事把你师父叫来做什么?看你们这架势,是要砸门?”林夕问道。

“师妹,雷儿说你出事了,所以……”

“喔……,原来是你这臭小子!”林夕瞪郑雷一眼,然后转头对田诚阳说道:“师兄,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赶紧回去睡吧。”

田诚阳叮嘱道:“有事记得告诉我啊,别自己一个人藏着掖着。”

“嗯,我会的!”林夕点点头说道。

转过头,林夕啪的一下合上房间门,直直的看着郑雷。

郑雷顿时头皮发麻,感觉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陪着笑说道:“师叔,啊不,表姐,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关心你……”

林夕双手抱在胸前,面带笑意的看着郑雷,这笑意,看在郑雷的眼中,总感觉那么的恐怖。

“表姐,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郑雷说着,便往门旁边挤去。

“我让你走了么?”林夕轻轻说道。

郑雷连忙停下来,躬身哈腰的说道:“表姐,您还有什么吩咐?放心吧,我一定帮你办的妥妥的!”

“你的帝水天下,一年能赚多少钱?”林夕看着她的左手说道。

“表姐,这帝水天下赚的钱,我都还没见到一分呢,现在就都到了你的腰包里了,你好歹给我剩下一些吧,再说了,我还需要钱来收拾原来江成手下的那帮势力呢。”郑雷一听林夕在打帝水天下的主意,顿时感觉这帝水天下简直就是自己的厄运牌,每一次它的出现,必定会让自己丢点什么东西。

“算了,我只是问问,先前的那些,你还没有跟我兑现呢。”林夕伸手撩一下头发,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表姐,您还有什么事么?”郑雷小心翼翼的问道。

“站那里别动!”林夕轻轻的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忙碌着。

郑雷站在门口,心里直打鼓,心想,这师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以她的性格,应该是趁机敲诈一笔,让郑雷已经负的不能再负的资金,雪上加霜一点。

许久,郑雷没有听到林夕叫他,他偷偷的瞄一眼,发现林夕正盘膝坐在床上,两只手掐着一个奇怪的印诀,一团柔和的青光,在她的手上轻轻的转动着。

青光转动之下,屋子里渐渐的多出不少水汽,把整间屋子映衬的朦朦胧胧,而坐在其中的林夕,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郑雷就一直这么站在门口,直站的两腿发麻,然后才听到林夕说道:“如果累了的话,就坐下歇一会吧。”

今天是怎么了?这表姐吃错药了?郑雷的心里直犯嘀咕,他总感觉现在就好像上断头台之前的那顿饭一样,虽然好吃,却难以下咽的那种感觉。

水汽慢慢的缩回去,全部收回到林夕的手中,屋子里再也没有任何的血迹,郑雷抬眼望去,只见林夕的手指尖上,一滴红艳的鲜血,正在缓缓的跳动着,感觉好像是一个极小的心脏。

林夕紧闭着双眼,朱唇轻启,轻轻的一吸,那一滴鲜血就化作一片红雾钻进了她的口中,然后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表姐……”郑雷轻声喊道。

“嗯。”

“你还好么?”

“嗯,好。”

“那我可以走了么?”

“不可以。”

“表姐,你有话就说嘛,这样子我心里老是没底,说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该看的我也看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不过我也没看到什么……”

“不许说话!”林夕打断郑雷的话。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都说了要杀要剐随便了,怎么还这样子让他杵在这里啊,郑雷的心里不停的打着鼓。

林夕就这么看着郑雷,什么话也不说,郑雷得不到她的命令,也不敢说话,就那么坐在房间的门口,让林夕像看猩猩一样盯着他看着。

极度的安静,让郑雷有些困倦了,不自觉的开始打盹。

“好了,你走吧。”林夕的话像是天籁一般,突然钻进郑雷的耳中,让他顿时惊醒。

“表姐,你说让我走?”郑雷揉一揉眼睛说道。

“是,你走吧。”

“真的?”

“真的,走吧。”

郑雷心里一松,说了一句:“表姐晚安。”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林夕的房间。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的瞬间,林夕的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深深的失落感。

郑雷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胡小婉已经睡下,蜷缩在床上,看上去有一些无助。

“哥哥,不要走,小婉再也不会不乖了。”郑雷刚要往洗手间走,却被胡小婉的声音给打断,仔细的听了一下,原来是在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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