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都是黄瓜惹的祸(1 / 2)
凌睿站在门口,脸色难看的问。
这些人,想象力太丰富了有木有?亏这些人是从小到大看着他长大的,关键时候,竟然这么埋汰他!
君老爷子被凌睿这么一问,脸色更难看,仰脖指着凌睿,怒斥道:“臭小子!你给滚我下来!”君老爷子一出口,就是一副要狠狠教训人的架势。他这一大把年纪了,仰着头看人还真有点头晕。
“爷爷!”不等凌睿开口,凌睿的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一脸怯怯的模样。不过唐诗诗这不是害怕,而是难为情!
唐诗诗听着君老爷子要教训凌睿,就止不住的脸红,她知道,君爷爷跟刚刚婆婆她们一样,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但是这事儿她又偏偏无法开口解释,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老爷子,她刚刚和凌睿在房间什么坏事都没做,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这种话,她说不出来。即便是厚着脸皮说出来,估计也是越描越黑的效果,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她也不能让凌睿跟君爷爷两个再这样抵牛角,不然真闹大了,更没法收场了。
“诗诗丫头,快下来,让爷爷看看!”唐诗诗一出现,果然立刻转移了君老爷子的注意力,刚刚还满脸怒容的脸,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不过,君老爷子在唐诗诗看不到的角度,还是没好气的狠狠瞪了凌睿一眼。
臭小子,得空再收拾你!
唐诗诗点点头,感觉到大家的视线都停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不自在,慢慢的走下楼,凌睿直接将君老爷子眼神给无视,小心翼翼的牵着唐诗诗的手下楼。
跟一大群长辈都打过招呼之后,唐诗诗坐在君老爷子的身边,白老爷子的对面,说着话儿。
而凌悦则是坐在唐诗诗的另一边,拉着唐诗诗的一只手,高兴的跟傻子一样,眼睛时不时的落在唐诗诗的肚子上,时不时的偷着乐。
凌睿懊恼的看了一眼沙发上做的满满的跟自己抢媳妇的家人,拿起手机,对着畏缩在墙角企图充当道具降低存在感的周虎一挑眉,进了书房。
周虎一脸苦逼,他原本以为,凌睿高兴的忘记了或是根本顾不上通知家人,于是他这个号称是爷左膀右臂的人,自然是要给爷分忧的,于是在知道唐诗诗怀孕之后的第一时间里,将消息给发布了出去,但是好像自己这次又做错事了,呜呜——谁来救救他!爷的脸色好冷!
一想到爷刚刚紧抿的唇角,周虎就觉得自己要去多加两层衣服。
君皓东坐在一边,看着凌睿跟周虎进了书房,他站起身来,刚想着跟进去,却看到一抹纤瘦的身影一闪,进了书房,君皓东又坐了回去,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神色并无半分异样。
“诗诗丫头,听你干妈说,你今天吐得厉害,现在还感觉怎么样?”君老爷子看着唐诗诗清瘦的小身板,心想这丫头本来就不胖,这要是再孕吐的话,营养怎么能跟得上?
“好多了,一回来就不吐了,大概是沈家的空气不好!”唐诗诗说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嗯,沈家的空气确该净化净化了!”君老爷子赞同的点点头。
“诗诗丫头,你这次可是给君老头长脸了!一下子怀了双胞胎!哈哈!”白老爷子看着唐诗诗乖巧的模样,想着孙晓芬这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说起这个小丫头整人的手段,心里不禁恍惚,有些羡慕又有些惆怅。
“刘医生说极有可能是双胞胎,还需要去做个B超确诊下。”唐诗诗笑着说。
“小刘的本事,我信得过,他说双胞胎,就肯定是了!”君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
“嗯,不过,有空还是去医院看下,做个检查,切个脉没问题,但是小刘毕竟不是妇科医生。”云沫也在一边笑眯眯的说。
唐诗诗点头,心里既兴奋又期待。
君家大宅里一家和乐融融,享受着天伦之乐,而沈家大宅里此刻却是阴沉一片。
唐诗诗跟孙晓芬,周虎离开后,除了韩家人,其它各家的夫人也都一一的告辞。
余曼青愤怒的瞪了一眼还在惊吓状态中的陆涛,然后又嫌恶的看了一眼还在机械运动中的韩冀跟韩静两个人,最后目光在房间里搜了一圈,看着沈赫问道:“姚恒远呢?你将人弄到哪里去了?”
余曼青认定了这件事肯定有沈赫的参与,对沈赫失望至极,此刻态度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我能指挥的了的人吗?你未免太看得起我!”沈赫冷笑一声,看着即将要清醒过来的韩静跟韩冀,心里觉得怅然,小刺猬果然变了,这样蔫坏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不过,更可爱了!
“你——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余曼青气的扬手对着沈赫就是一巴掌,今天的宴会,她们一群人被唐诗诗当猴耍,她早已经气的要失去理智了。
沈赫面上的表情一凝,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变,眸光中带着莫名的神色,认真的看着余曼青。
清脆的巴掌声,让周围的人也都神智一醒,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陆涛,身子都明显的一僵,不过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沈赫跟余曼青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罢了!
“你看什么?!”余曼青被沈赫看的心里有些发虚,手心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她刚刚那一巴掌,她是有多么的用力。
“这是你应得的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一意孤行!”余曼青色厉内荏的吼道。
“母亲,教训的极是!”沈赫凤眸中的笑意浓厚,开口对着余曼青说道,那语气,意味深长。
“哼!”余曼青错开与沈赫的对视,冷哼一声,然后对着周围的佣人们吩咐:“快去找姚管家来!”
佣人听后,飞快的散开。
韩家的二夫人等佣人都散开了,抬眼瞧着余曼青,小心的询问:“沈夫人,你看……这——”
房间里的韩冀跟韩静的叫喊声越来越急促,韩家二夫人此刻真恨不得上去将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扯开,狠狠的煽他们几个耳光,但是碍于余曼青的怒气,她没有发话,韩二夫人也不敢妄动。
今天就是这两个人坏了余曼青的好事,如今她要是再没有点眼色的上前去,恐怕连她也要迁怒了。
“都不准理他们!”余曼青看了眼韩冀跟韩静,又若有所思得看了眼在角落里被钢链束缚住的陆涛,咬牙切齿的说道。
众人都立刻禁了声,谁也不敢上前,想走也迈不出去腿。
余曼青冷眼瞧了周围这几个人一圈,转身下楼,韩二夫人这才跟如获大赦般的,快步跟上余曼青的步伐。
余曼青几个人刚下楼,就听到佣人来报,说是找遍了整个沈家大宅也没见到姚管家的身影,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出来了凄厉的尖叫声。
是韩冀跟韩静两个清醒了。
“臭婊子!喊什么喊!”韩冀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下的女人会变成韩静,但是看着此刻韩静跟个贞洁烈妇似的表情,心里充满不屑!
他们两个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必要这么装纯吗?
“你——你这个禽兽!”韩静看了一眼房间里的陆涛,目光又落在了门口正依着门框吸烟的沈赫身上,厉声喊道。
“更禽兽的我都对你做过,这算什么?韩静,你越来越能装了!”韩冀还没有察觉到周遭环境的不对,刚刚的一切,他都以为是自己做了个春梦呢!再加上刚刚的释放,让他的大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以为是在自己家里呢,说话根本就是毫无顾忌。
“啪!啪!啪!”韩冀的话刚一落下,身后就响起了鼓掌声,他顿时感觉有些不妙,飞快的转身,就看到沈赫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又丝玩味闪过。
“韩少原来喜欢玩这么重口味的?”沈赫看着衣衫不整的韩冀跟韩静两个,一脸感叹。
“这是怎么回事?”韩冀就是脑子再迟钝,也想起这事情的不对劲来了,他震惊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着沈赫问道。
“我也十分的好奇,想要问问韩少这是怎么回事?”沈赫的脸上笑意不减,但是与其说那是笑容,倒不如说是笑里藏刀的杀意,他的话虽然看似轻飘飘的,但是却让韩冀无端的觉得通体冰凉。
“我——我不知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韩冀结结巴巴,语调惊恐,装着糊涂。
“韩少,我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暂时没有兴趣,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姚管家在什么地方?相信韩少应该十分清楚!”沈赫笑容冷冷的说。
“我,他——我不知道!”韩冀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着沈赫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他打定主意,抵赖到底了!
“韩少,但愿你说的是真的!”沈赫嘲弄的轻笑出声,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房间的角落。
“你胡说!明明是你杀了他!是你!你这个杀人犯!”角落里的陆涛,突然惊恐而愤怒的跳了起来,指着韩冀,大声说道。
“你个狗东西,胡说什么!”韩冀一听陆涛的话,本能的张口就骂,甚至抬手就要朝陆涛打去。
“狗东西?!”沈赫一把擒住韩冀的手,用力的一掰,房间里立刻就是韩冀杀猪般的惨叫声,沈赫看着猥琐的韩冀,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厚,说道:“忘记告诉你,你嘴中的这个狗东西,现在的身份是沈家的二少爷!”
沈赫将最后的三个字咬得十分的清晰用力,像是一场宣告。
“你——”韩冀惊诧的睁大眼睛,手上传来的痛疼让他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没想到,沈赫竟然会当众承认陆涛的身份!
“姚恒远呢?”沈赫一把将韩冀给甩开,侧脸问陆涛。
“在那里面!在那里面!”陆涛抬手一指房间里的密室,眼中闪过无数的惊恐,脸色也白了起来。
沈赫看了陆涛一眼,走过去打开密室的门,只不过是刚刚打开,姚恒远的身体就迎面倒了过来,沈赫快速的一闪,姚恒远的身体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那把原本扎在胸口处的匕首,又没入了身体几分。
已经闻声上楼的余曼青跟韩二夫人刚好看到这一幕,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余曼青还好些,脸色只是发白,而韩二夫人直接晕死了过去。
沈赫打量着姚恒远,一刀正中心脏,人早已经死透了,眼睛还睁着,显然是死的极不甘心。
陆涛看着扑倒在地的姚恒远,瞳孔忍不住缩了缩,微微侧开了脸。
“这是怎么回事?”站在门口的余曼青总算是找到了舌头,指着姚恒远的尸体,问道。
“这个就劳烦母亲好好问问韩少了,我该回房上药了!”沈赫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眉眼,只是那笑容里没有喜悦,没有伤心,甚至是平板的没有一丝感情。
余曼青看着沈赫跟自己擦身而过,目光扫过他脸上的红肿,呐呐的动了两下嘴皮子,没有开口说什么。
“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韩冀一听沈赫的话,看着姚恒远那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狂躁的喊了起来。
他怎么会杀了姚恒远?他为什么要杀了姚恒远?不可能!不可能!
“沈夫人,不会的,不会是我哥哥!”韩静也意识到事情非同寻常,连忙为韩冀辩白。
“你还知道他是你哥哥?!”余曼青对着韩静厉声怒吼:“你还有脸说他是你哥哥!”
“我……不是的,都是唐诗诗!都是唐诗诗那个贱人搞的鬼!”韩静顶着余曼青的质问,恨恨的说。
“还在这里推卸责任!”余曼青一听韩静提起唐诗诗,更加的恼羞成怒:“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余曼青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想不到是韩冀在这件事情里面狠插一脚,才最终将一切给弄成了这样!
“我,我不是!不是我杀的!”韩冀看着余曼青,说道。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余曼青冷声道,然后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依旧在角落里的陆涛,扭头离开。
陆涛听着余曼青离开的脚步声,嘴角微微向上一挑。
姚恒远当然不是韩冀杀的,当然也不可能是唐诗诗杀的,唐诗诗只是下药将姚恒远给弄晕了而已,真正杀了姚恒远的人,是他!
他知道唐诗诗不想大开杀戒,但是姚恒远这样的走狗必须死,只要姚恒远死了,嫁祸给韩冀,不但可以免除唐诗诗的后顾之忧,又可以使得韩家与沈家之间互生嫌隙,更可以为自己出一口恶气,所以,连只鸡都没有杀过的他,抓着韩冀的手,亲自将匕首送进了姚恒远的胸膛。
“哼!”韩冀在看到余曼青离开之后,生气的冷哼一声。明明都计划的好好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那个女人!韩冀脑海中浮起唐诗诗的脸,磨了磨牙,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韩静看着韩冀一脸愤恨又带着些憋屈的样子,心底冷哼一声,她知道,沈家不会让韩冀给姚恒远偿命,也不会将这件事给曝光出去,但是却不会让这件事轻易地翻遍了,韩冀此后在韩家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
一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韩冀,很快的就会沦落到跟她一样的地步,韩静的嘴角几不可查的露出一丝讥笑!
以后,还不知道谁踩谁呢!
此刻,君家大宅的书房里,寒流弥漫,凌睿在听了周虎跟朱雀连个人对沈家宴会上的事情的详细汇报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吓得周虎跟朱雀两个噤如寒蝉。
这群狗东西!凌睿一想到韩冀那个混蛋想要染指他的小野猫,心里就恨不得将韩冀给扒皮抽筋!
“你确定陆涛将姚恒远给杀了?”凌睿沉思良久,突然抬头看着朱雀问道。
“确定!”朱雀肯定的说,她在监视器里,亲眼看着陆涛将韩冀握着刀子的手,送进姚恒远的胸膛的。
凌睿脸色稍霁,陆涛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儿!
周虎跟朱雀看到凌睿脸色缓和了一些,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爷,那个管家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周虎开口请示,他现在强烈的祈盼凌睿能指派给他点事情做,好忘记客厅里那一大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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