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2 / 2)
对讲机里又陆续传来好几次“兹啦,兹啦”的响声。
但刘宇浩顾不得去理会那些,丹田内强大的真气呼涌而出,立刻,位于“黑作坊”几十米开外的两排库房模样的“窑洞”被笼罩在他“视力可及”范围内。
“嘶!”
异能穿透不足三尺厚的土坯,刘宇浩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惊叫了一声,脸上更是不断的变换着颜色,古怪到了极点。
那库房样式的墓洞中,居然存放的是白银!
在异能下,外形极似长方形的银锭发出自然的黑绿色银锈,细看之下,银锭表层呈现出灰褐色的色彩,蜂窝排列自然,孔中有金黄色的多色彩光。
银锭已经黑红的顶部刻有“大顺库府元年”六个大字,而底部则附着了一层薄薄的铅釉,更加让人惊骇的是,在银锭两侧各有一行篆刻,上书“白银万两”。
让刘宇浩目瞪口呆的自然不是墓葬中发现了银锭,可以说,那些银锭的体积之大,前所未闻,在整个五千年历史长河中都没有出现过。
刘宇浩粗略估计了一下,每间“库房”里存放了十锭一模一样的超大银锭,如果那些银锭真的如上面所刻有万两之巨的话,那么整个墓室中竟存放了白银一亿一千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
明末清初的时候还在使用十六进制,也就是说,一两白银应该是现代社会的三十六克,一亿一千万两换算成现代计量方法的话,就应该是三百九十六万公斤。
刘宇浩不敢再算下去了。
上次在香港刘宇浩用计谋从吴凌柏那里弄来了五吨多的白银就已经把薛浩然给笑趴下了,如果让薛浩然看到这一幕,嘴巴还不要笑到后脑勺上去?
当然,刘宇浩还没有傻到要钱不要命的地步,尽管这座墓中墓的宝藏之巨震撼了他的小心脏,可假如他被钱绕花了眼,妄图想私吞下这笔宝藏,恐怕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
钱嘛,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成浮云,这点简单的道理刘宇浩还懂。
在我国,白银作为货币有着悠久的历史。《史记·平淮书》里记载:“虞夏之币,金为三品,或黄、或白、或赤。”黄是指黄金,白是指白银,赤就是铜。
但白银成为主要的流通货币,却一直要到明朝中后期才形成。
当年,明成祖从南京迁都北京后,由于受条件限制,北京官员的俸禄仍要在南京支付,负责经办的人员“将各官俸米贸易货物,卖贵贱酬,十不及一,朝廷虚废米禄,各官部得实惠。”
到明英宗正统元年,户部为了克服这一弊端,才决定将江南租赋改成白银、布帛等物品运往北京发放官俸,次年又将苏州、松江、常州存留的近百万石粮食也折换成白银给官员发放俸禄,明朝政府的这些决定,使白银成为当时官方认定的合法货币,从此以后,各朝代的财政收支也逐渐转向以白银为主的货币支付方式。
刘宇浩还记得齐老爷子书房里有专门记载明朝银本位政策的线装书。
书中记载,最初的时候,白银主要分为三种类型,其一为碎银,即一两以下的银子;其二为银锭,即元宝,普通大元宝是50两一锭,最大的有500两重,元宝上多有文字,大的有铸造地名、重量和银匠的姓名,但小的有时不铸明重量;其三为银元,是从外国流入的银币,主要流通于闽广地区。
“万两一锭?真亏李自成想得出来!”
虽然真相终于大白,可看着这么大一笔宝藏却不能得手,刘宇浩心里哪有不酸溜溜的?自然是把闯王那哥们给腹诽了个够,他却忘了万两一锭的白银铸造并非李自成所独创,其实早在明朝中期就已经有人开始这么干了。
这种事看似荒诞不经,却有它存在的道理。
第1214章 善后
刘宇浩是被藤轶给逼出来的,倘若他再晚一秒出现,藤轶可就要“拆房子”喽。
“你干嘛?”
从盗洞里钻出来的刘宇浩翻了个白眼,模样有点狼狈。
虽然他身手敏捷能一把抓住藤轶用尽全身力气夯下来的铁镐,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镐头上落下的泥土弄了个满头满脸。
藤轶愣了愣,鼻头有点酸,丢下铁镐一下子把刘宇浩拽进自己怀里,像极了被抢走雪糕的孩子般,“刘哥,你总算出来了,刚才差点没吓死我。”
以前刘宇浩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释放异能的时候会产生强大的磁场,当藤轶再三联系不上刘宇浩的时候,他当然要疯狂地挖开盗洞亲自下去“救人”。
刘宇浩感受到藤轶这份真实的友情,心中一暖,轻轻拍了拍对方,“没事,我这不是上来了么。”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无外乎亲情、友情和爱情。亲情自不必多说,父子情、母子情、兄弟情等这类感情来源于人类最亲近的血缘之情。
而友情与爱情呢?
最初的时候刘宇浩和藤轶并不是因为有共同爱好和共同语言才走到一起的,但后来,两人却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兄弟。
这大概,就是说所谓最普通的“惺惺相惜”吧。
很真实!
施保看到这一幕也是苦笑,道:“老弟,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会我才是最惨的人。”而且,看样子,施保脸上的神色似乎有点不自然。
刘宇浩抬起头,这才发现,在施保的身边,多出了两个陌生人。
怪不得呢,被“控制”了。
“你们是?”
刘宇浩有点疑惑的皱了皱眉,那两个陌生男子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瞳孔中爆射出的那种凌厉,普通人可做不到。
其中一个陌生男子身子挺得倍儿直,率先道:“报告首长,我是特战大队一营刘伍”。
“我是贾柱。”
刘宇浩知道自己指挥不动那两男子,所以也没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冲两人点来点头后,目光却扫到藤轶身上,眼睛里充满“这是怎么回事”的疑问。
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用藤轶来回答了。
几乎是同时,毛周推开门闯了进来,急吼吼道:“俺兄弟呢?俺兄弟人呢?”
看样子,这家伙也是刚刚才赶到,要不然也不会问的这么急促。
“大哥,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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