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1 / 2)
“反正你帮不帮叔吧,你就给个话。”
程新这回是赖上依巴克了,连自己是长辈的老脸都不要了,他那哪是商量个事?简直是威胁嘛。
依巴克笑道:“程叔,能不能解出玉还两说呢,等解开以后再看吧,如果真能解出了羊脂玉,我就帮您试试看,但话要说在头里,我可不打包票哦。”
“行!只要你帮叔说话就行,成不成不怨你。”
程新像个得了玩具的小孩子般咧着嘴笑开了,他忘了,那些羊脂玉本来不用买就完全是他自己的了。
“程叔,你说刘哥那玉料里面还能解出玉来么?”
开了一会玩笑,依巴克的眉头再次蹙到一起,他的目光就始终没离开过玉料上的那层浓浓的糖色皮子。
程新也看出来了依巴克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笑着道:“依巴克,你是不是担心糖皮子的玉料里解不出来羊脂玉?”
依巴克很老实的点点头,他是土生土长的新疆人,而且一家人都是采玉的,从小他也没听说过糖皮子的玉料里能解出羊脂玉来啊。
程新摇摇头,说道:“重皮不重玉,这是南北通病,北方更甚于南方。可你怎么也学会了那些狗屁理论。”
依巴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他也知道,事实就摆在眼前,那糖皮子下的玉料里就已经解出了羊脂玉,这可不是哪个专家说点什么就能解释其原因的。
其实,之所以有很多人重皮不重玉是由于他们自己本身不能辨料,只好凭借皮张来肯定是否为子料,最终堕入盲目,沉迷于皮张,反而忽视了玉质本身。
比如说,很多人一般偏好满皮或大红皮的件头,这样的皮张如果加上没毛病的好玉种价钱是奇高的,他们就专挑玉质杂混色泽黑青的,认为物美价廉,花三四百元钱就买了这么高级的红皮玉器。
姑且不论这皮张是真是假,或是人工加色,就算全是真皮,没有好的玉种,那是一点戏都没有的。
玉器行的人背后戏称这些专买皮的人为“空子”,大概是说他们尚没有入门的意思吧。
喀喇!一声。
刘宇浩终于解完了这一刀,因为是怕伤到玉肉,所以刘宇浩也一直把异能处于释放状态,时间久了也同样的满头大汗。
“依巴克,快过去帮忙去。”
程新比较老练,他怕依巴克孩子气太重直接跑过去看切面了,所以特意在后面提醒了一下依巴克。
哪知道人家依巴克可不笨蛋,早就把水龙准备好了,一等刘宇浩切完玉料,依巴克的水龙就冲着切面喷了过去。
一块重达几吨的玉料显然是不能用盆子接水去冲的,要真是那样的话,估计到天黑以后都解不完这块料子。
刘宇浩关掉解石机的电源,也顾不上水会不会溅到自己身上,直接走到一处切面前拿出强光手电仔细看了起来。
“情况怎么样刘哥?”
等刘宇浩看完,依巴克一脸微笑的问道,其实他早就想过去看上一眼了,只不过他的年纪小,周围有那么多的人都没围上来,他觉得自己就那样过去实在是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那些人都还是他父亲认识的朋友,他就更不会在这些个长辈们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了。
刘宇浩呵呵一笑,把手中的强光手电递给依巴克,道:“你自己看看。”
依巴克对看玉也是有一点研究的,拿着强光手电往自己发现的石层最薄的位置打了上去,顿时,一抹白皙无暇、油润细腻,色泽纯正润若凝脂的羊脂玉出现在了眼前。
“涨,涨了,刘哥,又大涨了!”
依巴克神色骇然的看着刘宇浩,要知道,他刚才看到的那羊脂玉显露的直径已经达到接近一米半了。
我勒了个去的!
这是什么概念?就只算玉料里的羊脂玉只有这一米半,而根据最初那个切面上羊脂玉的厚度来估计,这块玉料中的羊脂玉已经达到上百公斤了。
依巴克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满眼都是小星星了。
周围的那些人只是听到依巴克说刘宇浩这一刀又解涨了,无比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因为刘宇浩要保护那些羊脂玉不受到精钢砂轮的损伤,所以切出来以后大家看到的依然是灰白的石层。
要是他们知道这块玉料中的羊脂玉已经可以估计到上百公斤,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镇定,反正依巴克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了,需要双手捂住强光手电才能保证它不会掉在地上。
刘宇浩微微一笑,道:“依巴克,帮我把玉料固定好,争取再解两刀能把羊脂玉解出来。”
现在他倒没有最初的那种激动了,可能是多次的解石经历,也可能是因为连神石种那样的传世翡翠都解出来过的原因,刘宇浩现在的心情已经趋于平静。
“嗯!好咧!”
依巴克拼命的点着头,最开始的时候依巴克还能把刘宇浩当作那种亦师亦友的朋友来对待。
可现在,他已经完全被刘宇浩彻底征服了,估计这会刘宇浩就算要他跪下来磕俩头拜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
兹兹!兹!
再次固定好玉料以后,刘宇浩一刻时间也没有耽误,直接切下了第三刀。
羊脂玉那种浑厚油亮,温润如凝脂的质感已经让刘宇浩陶醉了,刘宇浩甚至感觉,每一小块羊脂玉就是一个孩子的未来,就是一个即将失学的孩子的希望。
在为这些个孩子们奋斗的时候,刘宇浩是永远不会感觉到疲惫的。
第四刀!
第五刀解完!
其实在第四刀切完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已经开始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可一直没有想通是为什么。
但现在不用想了,一大堆腻如羊油的物体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瞠目结舌的瞪大眼睛,很多人在瞬间就已经明白了,原来,他们大家一起鉴证了一次羊脂玉的传奇。
第0656章 保护
天山驰往乌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脸阴沉的郑老爷子正在闭目养神,忽然间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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