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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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口吻说变就变,方才还是雷霆万钧,这一刻却是如沐春风,贺嘉怡很好奇,刘宇浩已经跟她解释了半天富贵花开的神奇之处,但她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刘宇浩所说的是真的。

刘宇浩突然正色喝道:“咦,瞧你打扮得不男不女,难道是传说中的春哥粉丝?可你现在到了俺的地盘,最好还是留下贵宾再走,否则春哥也不会饶你的。”

第0452章 南雕秘录【上】

刘宇浩目光呆滞,直愣愣的看着富贵花开,贺嘉怡的话他已经听到了,但刘宇浩没吱声,他在心里琢磨究竟那里面是什么,竟然被藏的这么隐秘,看样子,就算是陈晨老爷子也未必就知道富贵花开里的这个秘密。

“我明天要回京城了呢。”

“……”

“这次回去可能会封闭训练一段时间,有三个月呢。”

“……”

“春节那几天也不能出来了呢。”

“……”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刘宇浩总算抬起头了,不过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被贺嘉怡提溜着耳朵被迫不得不这样,“听,听到了,先放开手好不好,我疼……”

“你先说我刚才在说什么我才放你。”

刘宇浩蓦然发现这会的贺嘉怡雾水腾腾的眼眸透着幽愤,柳眉倒竖,俏生生的粉颊变得冷若冰霜了,不由得心下一惊,连忙笑着说道:“哪来的狗屁教官和狗屁规矩,他们不让你出来我就自己去找你。”

贺嘉怡淡淡一笑,松开刘宇浩的耳朵说道:“你以为那是你家,人家连门都不会让你进的。”

刘宇浩眸子中闪过一道精诡,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去找我媳妇的,哪个敢说不让我进门?”

贺嘉怡身子一僵,俏颊绯红,化嗔为喜,怒容收敛起来,换上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乖巧地坐下,轻啐一口说道:“没脸没皮,哪个是你媳妇了。”

不过小妮子马上又秀眉紧蹙犯起了愁,幽幽道:“集训队那边真的不让任何人进出呢。”

“切,这还不简单,我翻墙头进去不就得了!”

刘宇浩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一听是这样马上一脸不屑地表示着,心说,“上次在香港五米多高的围栏还不是被哥们一个翻身就进去了。”

这个时候的刘宇浩脑中出现了一幕画面,那就是自己扛着一面大旗,站在寒风冷冽的山顶高声大吼:“八锦异能,人无我有!”

“你傻笑什么呢?”

贺嘉怡见刘宇浩傻傻地一个人在那边偷笑禁不住愕然的瞪大黑葡萄般的双眼,随即白皙的嫩颊上霎时红透了,她心里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稍微让他沾一点腥以后就再也管不住他的大脑了。”

还好俩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要是刘宇浩知道自己在贺嘉怡的眼中竟然如此不堪那还不要伤心地大哭一场。

刘宇浩似乎感受到了贺嘉怡那温柔的目光,轻轻俯下身去,在贺嘉怡的脸颊上轻吻一下,这一次贺嘉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拒绝,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刘宇浩突然发现贺嘉怡身上有一样东西或许是自己能用得上的,于是便嘿嘿一笑说道:“嘉怡,你过来一点。”

贺嘉怡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看着刘宇浩笑眯了的双眼无助的偷偷瞥了一下门口,颤声道:“宇浩,不,那个不行的。”

“什么不行?哪个?”

刘宇浩只问了一句马上就满脑子的黑线了,心说:“姐姐妹妹,好歹哥们也是个正人君子呀,有你想得那么不堪么。”

这还了得,王八之气是万万不能有的。刘宇浩故意把脸一黑,沉声说道:“叫你过来你就过来,问这么多干什么。”

贺嘉怡倒是可爱,小脸一呆,委曲极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搏击的,一会你不许再动手动脚了呢。”

刘宇浩哑然失笑,等贺嘉怡走到自己面前还没站稳之际突然伸手,狠狠向上一抬,然后借着力另一只手勾了过去。

噗!通!!两个人便一齐倒向了床上,贺嘉怡就算有防备也来不及了,刘宇浩这个时候早就把小妮子压在了身下,鼻尖碰触到一起。

看着即羞又嗔的贺嘉怡,刘宇浩得意的哈哈大笑,手慢慢的往上移,眼看就要落在急促起伏的酥胸上了,贺嘉怡粉颈都变得嫣红,几乎都要哭出声来,诺诺地道:“别……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还非要不可了!”

刘宇浩诧异的瞪着眼睛看了贺嘉怡一眼,再也不管小妮子是否拼命的挣扎了,笑嘻嘻的把贺嘉怡戴在伟岸地胸前那个胸针取了下来。

“嗯,用这个估计没问题了。”

把玩了一下贺嘉怡的那个胸针,刘宇浩用力吸了一下让鼻尖感受到那少女的体香后才恋恋不舍地从贺嘉怡的娇躯上起身。

贺嘉怡羞怯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愠怒地瞪了一眼刘宇浩,说道:“你想要那个告诉我就可以了,刚才,刚才那样真是羞死人了呢。”

刘宇浩淡淡笑了,贺嘉怡这小妮子自从去了平洲以后性子该了很多,虽然对人还是很淡漠,可对自己的关怀却是无微不至的。

“要是第一次见到小妮子的时候她就是现在这个模样该有多好啊!”刘宇浩美滋滋地想了一会,可马上又摇摇头:“不对,要是小妮子一直都像现在这样,怕是哥们拍马都赶不上了,哪还有我的份?嗯,还是以前那样好。”

“你要这个胸针做什么用?”贺嘉怡的话把正胡思乱想的刘宇浩拉回了现实。

刘宇浩很神秘地模样笑笑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从带来的一个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刘宇浩神情严肃的把桌子擦拭干净,为了谨慎起见,还在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毛毡。

“这是什么东西?”贺嘉怡好奇地歪着西小脑袋皱鼻问道。

刘宇浩把手里的物件展开戴上手套笑道:“这个是牛皮,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牛皮,它是在刚出生的小公牛胸腱上生剜下来的,并且要趁还有热气的时候浸在桐油中,经过一个月后才捞出再用特殊方法炮制而成。”

贺嘉怡皱了皱眉,一脸的怪异,说道:“好残忍啊!”

“人本来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

说着话刘宇浩手里也没闲下,认真的用他手上的牛皮在一个更小的盒子里沾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擦拭着富贵花开上的一朵牡丹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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