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那边李唐既要在里面“擦药”,又要在外面擦药,右手显然没有左手灵活,顾得了一边就顾不了另一边。
于是他起身,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转身走到一侧的柜子前,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在柜门上噼里啪啦试密码,一会柜门开了,他单手从里面抽出一箱东西来,放在她面前打开。
风里希扫了一眼,吓出一身冷汗:这个时候他拿出一箱子用来逼供的东西,是要报复社会么……
李唐认真地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几支还带着包装的牙刷出来,将剩下的又很有公德心地放了回去。
他做完这些,又拿着牙刷进了淋浴间,很快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出来,里面泡着那几根跃跃欲试的牙刷。
他将水杯稳稳放在地上,又去将室温调得高了点,回来时牙刷已经泡软了,拿了两支出来,各蘸了点药膏,然后毫无预兆地,俯下头来吻她。
风里希本来还看牙刷看得心惊胆战,猝不及防被他忽然来了这么一下,三秒钟内人都傻了。
这就好像你妈本来要给你一耳光,手落下时忽然变成给你挖鼻孔了。
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些奸诈,就好比李唐,算准了时间,在她反应过来咬上去时,轻飘飘离了她的唇。
风里希咬了个空,却忽然觉得身下一冷又一热,他竟然趁着刚才的工夫,将其中一支牙刷送进了她的身体。
牙刷还热,药膏清凉,没有她想象中的疼,却有一种难言的触感,每动一下,就令她身体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
风里希不敢动,只能咬着唇不说话,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李唐看她一副强忍着的表情,忽然,勾唇笑了。
这个笑来得很突然,在风里希的记忆里,“笑”这个字和大神李唐是不搭边的,之前唯一一次见他笑,她还以为他是要毁灭世界了,失手打翻了玻璃杯。
他的笑一闪即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sissy,别怕,我在。”
风里希一口血涌上来又咽下去:nm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怕。
这时却见李唐单膝跪下了,一般男人给女人单膝跪下,不是吻手就是求婚。
大神他,解了她一边脚踝的禁制,将她的脚抬起来,低头逐一吻过她的脚趾。
风里希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尖突突上来,下意识地缩腿,却带着还没了一半在体内的牙刷一动,下腹一阵热流,她不敢动了。
大神显然对刚发生的一切早有预知,丝毫不惊讶地继续埋头认真做他的事,他左手拿过另一支蘸了药膏的牙刷,随着吻轻轻刷起她的脚趾。
他刷得很仔细,一块皮肤都不放过,牙刷的触感轻轻重重落在她脚趾、脚背、脚底上,勾得她麻痒难当。
当他有条不紊地刷到脚心敏感区域时,风里希终于蜷了脚趾,同时觉得身下一股热流,低头一看,露了半根在外的牙刷柄上,已经湿漉漉裹了一层液体。
那液体顺着牙刷柄向下的角度慢慢聚集在末端,渐渐凝成一滴。
随着那滴液体越来越大,重力拉着牙刷末端向下,而杠杆原理让还埋在她体内的牙刷头向上抬了抬,带着药膏的软毛正顶在柔软的墙壁上。
风里希倒抽一口气,这时末端的水珠凝结得够大,“啪”的一声滴在地上,忽然失去的重量又使牙刷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体内的牙刷头又打在另一侧的软壁上。
风里希被这一来一去间,已经折腾出一身汗,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更多的液体顺着牙刷柄涌出来,同样的原理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好像水车一样动起来。
李唐仍然埋头致力于刷药事业,只是那不疼不痒的感觉越来越不怀好意,从脚趾一路慢慢刷过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风里希被扣在扶手上的手一直颤个不停,她看着那人严肃的神色,忽然想起一首小时候六叔教给她的中文歌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
最后,她闷闷说:“李唐,你其实是个粉刷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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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唐在牙刷上下摆动的节奏中刷到她腰腹时,一边的电脑忽然响起几声“哔哔”,两人侧头看去,见到屏幕上出现了几个人,正在尝试拉开面前的一道门。
风里希仔细看了下画面中的场景,全身都僵了,这画面里的,不正是这间审讯室门外么?
有人要进来!
她震惊地看向李唐,却发现对方已经又回到了粉刷匠的状态。
再怎样,她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咆哮道:“李唐!有人要进来!”
那边大神轻轻压了压她平坦的小腹,安抚地亲了亲她:“我说过,别怕,我在。”
说完继续刷他的墙。
风里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越来越多的人看,身体的紧张带着身下也是一阵收缩,让牙刷被挤得抖了抖,而此时李唐正刷到她胸口,软毛和药膏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尖,她终是从嗓子里放出一声轻吟。
那声音似叹似泣,轻轻一声出来,却重重一下打在他心里。
李唐以强大的自制力将她剩下的皮肤刷完了,才一扔牙刷,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铐住她的椅子松开,他抽出她体内的牙刷,伸出双臂将有些发软的人从椅子上提起来,一个转身自己已经坐在她刚刚坐下的地方,而风里希被他举着跨坐在他身上。
做完这些,他无视门外随时可能破门而入的联邦工作人员,将她搂进怀里:“还生气吗?”
风里希很震惊,这是要多低的情商和多不着调的人生经历,才能让他真的相信那句不知道哪听来的哄女人就要让她舒服的说法?
她还没扼腕叹息完,却觉得身下一紧,低情商的人已经将他提起又放下,顺道将他自己挤了进来。
那里刚才已经被牙刷撩拨得黄河决堤一般,他选了这个时机进来,简直是畅通无阻丧尽天良。
两人都吸了口气,风里希只觉得身体里那个热得她难受,身体却自动分泌出液体来冲淡这灼、热。
她对自己这种行为很是羞耻,却不知如何解释,最后只得转移话题道:“李唐,你究竟要干什么?如果只是哄我,你还不如把青青放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风里希猛地抬头看向屏幕,却见几个戴着面罩的人已经在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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