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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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之前的老地方,但训练的内容变了,不是我和刘千手联合攻击他,而是我们仨要学习一套攻击套路。说白了就是联合制敌的手段。

这可是苦差事,一天天练完后,我觉得自己都快被扒层皮了,可杜兴和刘千手都给我鼓劲,还拿冷青做实例,说我们抓凶手时,并不是每次都要用枪的,也会遇到肉搏战,如何能联合制敌,这很关键。

这期间还出现一个奇怪的事,我觉得我的体质有了很大的变化,不是往坏了发展,而是体能上升了一大截。

这让我搞不明白,因为我这年龄早就过了发育期了,就算通过训练能让体能有所提高,也不会提高很多。

有一次我跟杜兴说了这个情况,因为杜兴和刘千手的体能也上升好大一块,杜兴没正面回答我,只有嘿嘿笑着摸了摸后脖颈。

这看似无意的动作却引起了我的一个猜疑,我和杜兴的后脖颈都结痂过,难道跟这个有关么?甚至跟江凛城他兄弟留下的那方子有关?

反正这种生活持续了近半年,突然有一天,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

这还是发生在大早晨的事,我在家里睡的正酣,手机响了,刘头儿打电话跟我说,速来警局,有大案件。

我当时兴奋的不得了,心说自己终于能不无所事事了,我骑个摩托飞快往警局赶,甚至都幻想着,这次会不会又是什么大案呢?

我发现自己这么积极竟还当了老三,杜兴和刘千手都早到一步。

我们还很正式的聚在一间会议室里,刘千手抱来了投影仪。

我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投影仪看着,当第一幅画面出现时,我整个人都愣了,心说这尼玛跟刑案有关么?这不是一副风景图么?

画面里有山有水有河流的,特别诗情画意,我多问一嘴,“头儿,你是不是又拿错片子了?”

这话招来刘千手的白眼,他特意跟我强调,“李峰,我什么时候拿错过片子?这次咱们就要处理这个案子。”

我很不解,心说这什么案子?这画面里一点提示都没有嘛。

杜兴也在琢磨,而且这哥们挺实惠,有啥说啥,他来一句,“刘千手,你不会是看咱们显得无聊,要出去旅游吧?”

刘千手眨巴眨巴眼,点点头说,“这么说也对,咱们去燕山镇就是旅游嘛。”

我一听燕山镇整个人就懵了,那地方我听说过,就在广西,是个美景极美的地方。

我心说广西和乌州一南一北,我们去那里干什么呢?

第四卷 邪恶笔仙

第一章 仙儿贩子

我压着疑问继续看片子,寻思过一阵就会出现案发现场的照片了,可直到这一组幻灯片播完,也没一个尸体出现,全都是各种美景。

刘千手倒真好意思,把投影仪一关,跟我俩说,“怎么样?这案子很大吧,这样吧,咱们马上出发赶往省里,我订了明天的机票。”

我有种掐自己大腿的冲动,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我心说这不像刘头儿的作风啊?他今儿怎么这么反常呢?

可杜兴不问话,还点头同意了。我一看这两位全同意走,自己也别做那反对分子了。

我们仨都光棍,也不用回家跟老婆告诉,警局里也有备用衣服,想随时走倒也方面。

刘千手还说我们不用想的那么细,他带足了票子,我们到那儿缺啥买啥就好了。

我们开了一辆私家车,在下午下班前赶到了省厅,在那里有人递给我们四份档案。

这档案外面还都写着名字,我看有李峰、刘千手和杜兴的字眼,但最后一份档案,名字处被一块白胶布挡住了。

这一定是第四人的资料,说实话,我有种抢过来撕开看的冲动,但我也不傻,自己真要这么做了,刘千手不得揍死我才怪。

我们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坐上飞机,之后又做了客车,折腾到傍晚,才来到燕山镇。

我发现这小镇比照片要美丽的多,在夕阳余晖的衬托下,处处露出一种古朴的山水田园美。

刘千手带头,很明显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功课,说我们步行去镇派出所,找接头人碰面。

我承认自己宅了点,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出过远门,细掰扯掰扯,甚至连省外都没咋去。冷不丁突然来到这里,有些不习惯。

在我们仨赶路时,遇上一个中年男子,矮矮的个子却披了个大号的风衣,往不好听了说,还贼眉鼠眼的。

我们也不认识他,看了一眼就匆匆赶路,可他看我们一眼后却突然转过身,跟在我们后面。

我留意到这个情况,心里有些不解,甚至还有一个坏想法,心说我们遇到当地的贼或者抢劫的了?

如果真这样,那我敢肯定,这贼要倒霉,想抢我们哥仨东西,少说得来十来号人。

我打没打算理他,但杜兴不行,突然停下来,扭头指着这中年男子说,“你,来来来,过来!我问你,在我们后面转悠什么呢?”

男子嘻嘻笑了,我发现他还不如不笑呢,这一弄跟哭似的。

他凑过来左右看看,显得挺神秘,问我们一句,“哥几个,外来的吧?”

我心说真没看出来,这爷们普通话挺标准。杜兴应了一声。

他接着说,“我一看你们就外来的,不知道咱燕山镇的特色,幸好遇到我啦,怎么样?买不买仙儿?”

我被仙儿这个字眼弄得挺纳闷,心说这什么东西?吃的么?

杜兴跟我想的差不多,回了句,“多少钱一斤啊?”

那男子都愣了,瞪着我们问,“论斤买?仙儿可是神仙哎,怎么能这么卖呢?”

杜兴不耐烦了,摆手说,“什么神仙不神仙的,不论斤论什么?一支还是一头?”

我都快被逗笑了,也就是杜兴吧,能说出这么古怪的话来。

可男子却显得严肃,又说,“论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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