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这么多年她一直将手镯戴在身边,总觉得这样做她的女儿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两枚银镯子,当年她们以为弄丢了一个,哪想到会在家里找到,可那个时候,他们的小媛已经走失了。
如果没有意外,另一枚镯子应该还在小媛的手中!
叶雨望着桌上的银镯子,神色微怔,她抬起头,望向温荣耀与洛燕鸿的目光有些莫名,虽然她脸上的情绪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可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镯子她见过。
就在,她母亲的手中!
手握着银镯,叶雨黛眉微皱,她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她的外公外婆已经死了,那么面前这二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雨举得,她有必要要将这件事问清楚了。
“叩叩叩!”叶雨敲开书房门,叶文山抬头看了一眼叶雨。
“雨儿?”他有些诧异,一般情况下,叶雨是不会来他的书房的。
叶雨坐在叶文山对面,她觉得关于母亲的时候,她还是先问问她父亲知道多少吧!
叶雨将手中的银镯子放在叶文山的面前,叶文山低头看了看,挑眉问道:“真不是你母亲的那个银镯子吗?”
在叶文山的注视下,叶雨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这不是我母亲的那一枚!”
“不是?”叶文山皱了皱眉头,他拿起桌上的银镯子细细的看了看,果然,比起温如玉手中的那枚镯子,这枚镯子要新的多,似乎被人包养的很好。
“雨儿,这是怎么回事?”叶文山虎目中泛着一丝精芒,他目光烁烁的凝望着叶雨,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解释。
“爸,关于母亲的身世,你知道多少?”叶雨抬眸,深邃的凤眸如滴入水滴的湖面,一圈一圈泛起点点涟漪。
叶文山抓住手里的银镯子,沉默不语。
记忆穿越时空,回到当初,他与温如玉相识在血色浪漫的年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小军官,而她却是朝华正茂的大学生。
与电视剧中的情节很相同,因为霸权,使她在一夜之中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而他当时正在执行任务,就因为如此,他们二人相遇了。
叶文山替讨回了公道,而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心,那段时间,叶文山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深受打击的她,带她走出阴影。
随后,叶文山更是与温如玉一起回到老家,安葬亲人,只是在她老家的旧宅中,他们发现了一封尘封已久的信封,似是是写于很久之前。
玉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我们两个老家伙已经百年终老,魂归故里了吧!
请原谅我们的自私,我们害怕你发现其实你不是我们亲生孩子这个事实,我们懦弱的不敢向你提起,只是我们却也良心不安,你,使我们买回来的孩子,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们就认定,要买下你。
我们不知道这些年你的亲生父母有没有发疯般的找你,对不起,我们太想要个孩子了,以至于拥有了你,就不想在放手。
老了死了,而我们觉得你有权利知道一切,即便这很残忍,只是这是我们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了,我们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们,指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玉儿,原谅爸爸妈妈的自私,如果你还愿意叫我们一声爸妈!
信里面的银镯子是戴在你身上的,当年我们为了让你有一天能够凭借着信物找到父母,所以我们在那人的手中买下了这枚手镯。
她是你亲生父母给你的东西,我们现在把它还给你。
玉儿,我们爱你,希望你能幸福。
叶文山永远忘不了温如玉那时候悲壮的哀嚎,也许他们并没有想到他们会死这么早,她当年不过二十,却要遭受如此大的变故,对于她来说,真相是那么的赤裸,那么的残忍,生生撕扯她的心。
只是温如玉却做不到恨他们,多年的养育之恩,多年的感情,她怎么会恨,怎么能恨。
对于温如玉的亲生父母,这么多年来叶文山一直在寻找着,他知道,温如玉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她总是拿着那枚银镯子发呆,她,是想见他们的吧。
握着手中银镯子,叶文山的手慢慢收紧。
回到房间中,叶雨沉沉的喘了一口大气,这个人找的真是容易,只是她此时的心却有些沉重,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温如玉会那般在乎她是否会远离家门。
她是在怕,怕再一次失去所有!
叶雨也明白,上一世为什么在父亲死后,她的母亲会郁结而终。
她对于叶文山的不仅仅是爱,而是一种已经超越了爱情的感情。
当叶文山将她从绝望的深渊解救出来的那一刻,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将他们分开了,上泉碧落下黄泉,只要有他的地方,才是她温如玉的家。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叶雨笑了笑,那双黑眸此时此刻却比夜空的星辰还要明亮,母亲,这一世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将父亲抽离你的生命中,我,发誓!
黑夜,深邃,幽暗,没有星光。
黑暗中,只有电话上传来的微弱的灯光照亮着四周。
阮志杰回来已经半月之久,阮庆林竟然没有向她透露任何消息,她,似乎让他安逸的太久了。
“阮庆林,你,不安分了!”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抹冷冽,透过电话,似是一道道无形的利刃,如锋如芒的刺在阮庆林的身上。领主是吃货
电话那头,阮庆林心中一颤,在这大热的天,他却干都通体的寒冷,似是如坠冰窟。
“没…。没有!”他慌忙的解释着,心中却是后怕不已,他不相信对方竟会如此的神通广大,竟然连他想什么都能察觉。
是,这么多年了,他不想一直过着受人威胁的日子,他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她会将一切公之于众,更怕阮家会发现他所做的事情,在这么下去,他一定会疯掉,一定会疯掉的!
叶雨冷笑,红唇勾起一抹阴冷之际的弧度。
“没有嘛?”唇齿微寒,冷酷的语气如冰如霜,听得阮庆林只觉得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一直淋至脚下。
他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握着电话的手早已被汗水阴湿,紧了紧手中的电话,阮庆林的脑中一直在想,对方到底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是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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