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子实在是不错!
米果拉着冬梅入席,开始她还不肯,但是终究是拗不过自己,米果在这里就她一个同性朋友,所以她很是珍惜。就着佳肴二人开始慢饮起来,本来冬梅还有点拘束,后来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渐渐的她也放开了一些,那话也多了起来,她眼神迷离的看着米果说“主子,冬梅有个疑问,可以问问您吗?”那冬梅一直不肯改口,非得称她是主子,米果也就随了他。米果微微一笑说“有什么
疑问你问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哈”冬梅的脸不知是喝酒红的,还是怎的,她低低的问“主子上次去探望为了救您而生病的阿哥们,怎么都去看了,就偏偏遗漏了太子殿下呢?”米果一愣
,心想原来这丫头还惦记那太子呢,她以为这么久不见她提起早都对这太子死心了,谁知却全不是那么回事。米果斟酌着开口说“我与太子殿下本就不熟,何况他本就住在宫里,所以那次出宫就没
想去探望他,看来还是我疏忽了!”冬梅忙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子殿下好像也很关心主子的,曾派人多次打探主子的身体恢复的怎样呢”米果笑笑说“太子有心了,我也是个奴婢怎么受
得起!”冬梅看她这样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米果心想,趁着酒劲还不如好好探探这丫头的心思,要是她真的对太子存着那份心,还是早早劝她忘记的好,于是开口说“冬梅,你实话告诉我
,你是不是喜欢太子殿下?”那冬梅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脸蛋变的更红了,低着头小声的说“主子怎么打趣奴婢,没,没有的事”米果握着她的手说“冬梅你只管和我说实话,没准我还能帮上你
呢?”冬梅听她这么一说,猛地一抬头,眼睛亮晶晶的问她说“主子您说的是真的?真的可以帮奴婢吗?”米果叹了一口气说“看样子冬梅,你是喜欢太子的了?是吗?”冬梅害羞的点点头,米果
早料到会是个这结果,可是还是不免觉得惋惜,不为别的,就为她早都知道的那太子的凄惨下场,冬梅要是真的跟了他,覆巢之下无完卵呀。米果企图劝慰她说“冬梅,那太子生性风流,所纳侍妾
格格不计其数,这样你也喜欢吗?”冬梅害羞着说“太子是未来的国君,侍妾嫔妃多些本就无可厚非,再说男人不都这样吗?”米果一听这丫头算是彻底陷进去了,自己要是再劝估计不但没有效果
反而还会让她怨恨她,更何况在现代时米果就发现,越是父母阻拦的爱情越容易走向婚姻,因为人们觉得爱情的伟大程度是和它所受到的阻碍成正比的,受到的阻碍越大反而越显得爱情伟大,其实
这就是一种逆反心理在作祟,有时要是顺其自然的发展,没准两人还不一定那么快的结合,所以有时疏导比堵塞要有用的多。
米果决定不再规劝冬梅,反正她想成为太子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只要静观其变就行了,于是她敷衍她说“好吧,既然如此,要是有机会我会试试和皇上说说看,可是成不成我不能保证
,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冬梅感激的差点哭了,米果心里觉得这样欺骗一个小姑娘实在不咋的,可是转念想想自己是为她好呀。冬梅感动完了,又期期艾艾的开口说“主子您可不可教我做
几道菜呢?我看您上次做的菜皇上和阿哥们都很爱吃,我也想学!”米果看看她说“你是不是想做给太子吃呀?你不会认为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吧?”冬梅期待的看着自己说“主子
我觉得您说的好极了,怪不得皇上他们那么喜欢您的”米果伸手敲她一下说“要真是那样岂不是会做饭的女子要被抢疯了?你呀!我和你说,要是一个男人会因为一两道美食而爱上你,那么只能说
明这个男人极度不成熟,说的重点根本就是个停留在哺乳阶段的人,只重口*欲而已,这样的男人岂不是太肤浅了一些?!”估计冬梅也不太听的懂自己的话,但是米果也不管她懂还是不懂,只想她
少为那太子费些心罢了。二人就这样说着聊着,不知不觉一壶酒就没了,这桂花酒虽然喝起来味道醇厚,还有股桂花香气,可是毕竟是酒,后劲还是蛮大的,他们喝没了,也醉了!
康熙从宴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醉倒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他无奈的摇摇头,只能抱起醉猫一样的米果回西暖阁去了。
☆、人心冷暖
米果一夜宿醉,是怎样回到的西暖阁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今天是大年初一,在正月初一的大典上皇上将要重新“开笔”、“开玺”。而大臣们会早早就备好“表”(对皇帝歌功颂德的奏章)呈献给皇帝。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大小官员们,也在这时向皇帝所在的方向遥拜。这时,皇帝便将早已备好的装有“如意”的荷包,赐给身边的八旗子弟、宫女太监们。总之按照惯例今天的康熙皇帝会很
忙很忙的,所以她也就放任自己睡个昏天暗地!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如意,米果正睡的舒服之际就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推自己,米果开始以为是在做梦,翻个身不予理会,谁知推她的人很是锲而不舍,还轻轻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唤起来,米果微微清醒一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脸焦急的冬梅,看着她急得面红耳赤,不禁坐起身子问他“怎么了冬梅,可是有什么事?看你急得!”冬梅见她可
算醒了,急得赶紧跪下说“主子,您快去御书房看看吧,皇上正在大发雷霆呢,好多大臣和阿哥们都受到了训斥,李公公特意叫奴婢来唤您去劝劝。”米果一听觉得奇怪的很,这大过年的是哪个不要命的惹大老板发飙了?看来康熙一定是气坏了,否则李德全也不会这样急急的请自己过去。
米果赶紧起来简单梳洗一番,就赶快往御书房赶去,还没到御书房大门前,远远的就听见康熙的怒吼声和瓷器落地的破碎声,米果走到正在原地不停打转的李德全面前问“这到底是怎么了李公公?
怎么好端端的皇上发这么大的火?”李德全一见到她差点哭了出来说“姑娘您可算来了,快去劝劝吧,皇上这次是气坏了,好像是和西面的葛尔丹有关,奴才实在是没办法了,您就快点去看看吧!”米果这时真是觉得肩上的担子重呀,她就是个消防员呀,专管灭火的!米果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就见偌大的御书房跪了一地的大臣和阿哥们,每个人都将头埋的低低的,好像恨不得钻到土
里一般,只见康熙手里举着一个青花的瓷瓶做出往地上掷去的动作,嘴里还在大声的怒斥着“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该死的葛尔丹,朕要杀了他!”说着就想将手中的瓷瓶丢出去,米果一看这可是康熙年制的官窑青花瓷瓶呀,在现代拍卖要上千万的,这要摔坏了得多心疼呀,想着她就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康熙的胳膊夺过那青花瓶,护在怀里说“皇上息怒,您要是生气,看哪个不顺眼
就打几下板子,这好好的瓷瓶又没招惹您,做什么摔他呀?!”康熙没想到会有人夺他的东西,刚想发飙,谁知看见一脸守财奴模样的米果紧紧的护着那个瓶子,一时不禁觉得又气又笑的,沉声问道“哦?那照果果的说法,这人还不如这瓶子金贵了?”米果撇撇嘴说“那是自然,这人打几下又打不坏,最多修养几天就好了,这瓶子要是摔坏了可就彻底修不好了,这些瓶瓶罐罐可都是咱们大
清自己的银子造的,弄坏了还不得重新花钱造,岂不是亏得慌!浪费就是犯罪!”康熙一听米果的歪理不禁勾起嘴角,就连底下跪着的众人也有抖动双肩的嫌疑,康熙捏捏她的鼻子说“你呀,典型的小守财奴!”说完看看跪着的众人,重重叹出一口气说“朕知道这事也不怨你们,实在是那葛尔丹欺人太甚,看来朕这次是不彻底斩草除根是不行了!”众人一听赶紧磕头复议,更有几个阿哥自告
奋勇的说要亲自带兵征讨葛尔丹,康熙坐下揉揉眉心说“你们先退下吧,这事朕自有打算!”
看着众人退个干干净净,米果走到康熙身后轻轻的替他揉揉肩膀,并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康熙39年,他将第三次亲征葛尔丹,也是在这一次葛尔丹这个康熙的心头大患将彻底除去,所以她并不担
心。康熙伸手攥住米果的手说“果果不问问我是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吗?”既然老大让问了,那她就乖乖的问好了“为什么?”康熙伸手将桌上一份封有蜡印的折子递给了她,米果打开一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原来这折子是葛尔丹上送的,前面说些虚浮的话,本来没什么大不了,重点在后面他要求将康熙嫁给他和亲的十一公主送还北京,美其名曰是公主日夜思念家乡。这样的请求怎么能
不让康熙震怒,当初在康熙34年将十一公主下嫁准格尔完全是为了稳住葛尔丹,也是希望最大程度的避免开战,虽然当时有千百个不愿,可是既然已经嫁了,那怎还有送还的道理,这分明就是对康熙皇帝和大清j□j裸的挑衅,其实这也是明白的告诉康熙,他葛尔丹将不惜一切代价与其一战,这层窗户纸彻底的挑破了,彼此拽掉那层遮羞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康熙其实早都抱着一战的决心,可是在这新年之际这葛尔丹送上这j□j裸的挑衅,怎么能叫他不震怒,这分明就是对他极大的羞辱,身为帝王,作为父亲,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怪不得他气的想杀
人了,米果叹了一口气,轻轻替他揉揉眉心说“玄烨别气了,这葛尔丹确实过分的很,既然他已经这样挑衅,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知道你不会放任这西北狼做大的,只是今日的这番羞辱咱们早晚回报回来便是,可不能为了这样的人气坏了自己,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咱可不干着亏本的买卖哈!”康熙伸手将米果拉坐在怀里说“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不会饶过那葛尔丹的,
等着瞧吧!”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听李德全说再有几日十一公主的銮驾就会到京了,从那乌兰木通到北京坐马车竟走了两月有余。米果这两月依然是悠闲自在,每日忙着打围巾和手套,因为许诺康熙大人的,就想着趁三月他万寿节之际送给他,这两月康熙也很忙,因为他决定万寿节过后就要去盛京召见各蒙古首领进行狩猎,其实狩猎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他是想亲征葛尔丹,先事先和各首领
通个气,其实也是警告众人,我们两家要开打了,你们可要小心的站好队呀,不帮我可以,但是敢帮葛尔丹的那就会死的很惨了!
这天一大早康熙就吩咐四阿哥胤禛去城外迎接,原来是今天和硕公主就要到京城了,她本是德妃所生,和四阿哥、十四阿哥是一母同袍,所以四阿哥才主动要求去接人回宫。米果今天没睡懒觉,一
大早就和康熙等在御书房,不是为了看谁的笑话,只是单纯的好奇那和硕公主,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个男人的时代,这些战争也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可是这样的战争却要拉上女人做垫背,而这女人还不得反抗,还得觉得自己万分荣幸,在米果来看,这样的女人伟大程度并不次于上战场杀敌的将士们,所以米果对她心存敬畏!
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听李德全进来禀告说和硕公主到了,康熙一挥手赶紧命人带进来,没一会就见一个娇娇弱弱穿着标准旗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跪下请安说“儿臣琪悦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
岁!”康熙赶紧紧走两步扶起公主来,仔细端详起来,米果也偷眼望过去,恩,是个美人,娇娇弱弱的,只是脸色很是苍白,眉宇间弥漫这忧虑。康熙一攥她的手说“琪悦呀,你受苦了,回来就好了!”那公主一听自己父皇这样说眼泪不禁留了下来,康熙拍拍她的肩膀说“莫悲伤,先去好好歇息一下吧,你先住在储秀宫里吧,这样离皇阿玛也近些,先去看看你的额娘,一会咱们一起用膳!
”那和硕公主跪地谢恩之后就被搀扶着出去了。
中午用膳的时候米果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琪悦公主,她吃相很斯文,一看就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养,但是就是吃的太少了。看来她的心情很不好,其实这也难怪,被自己的夫君给遣送回来,即使这个夫君是自己皇阿玛的死敌,可是站在女人角度来讲,他还是自己的丈夫,而且听李德全讲,这琪悦公主还为葛尔丹育有一子,无论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母亲,她都实在没有快乐的理由。康熙
也看出来她郁闷的心情,自然也受了影响,进的少了一些。
也许是怕看见琪悦那忧郁的眼神吧,康熙在随后的日子里很少召见她,只是关照奴才们好好伺候,又赏了很多的东西给公主。米果慢慢的也就不记挂这个人了,直到有一天我米果和冬梅实在闲着无聊在宫里闲逛,远远的听见御花园的方向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应该不止两个人,米果好奇的想去听墙根,脚步不知不觉的向那里走去,躲在一棵红梅树后面,米果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琪悦公主,今天
的她比刚刚回到北京时还瘦弱了一些,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婢女,安安静静的坐在凉亭里,眼神空灵而飘远,仿佛灵魂都不在体内一样。她的面前还站着两个趾高气扬的女子,看穿着打扮也是宫里的主子,估计不是嫔妃就格格之类的。这时其中一个穿着深红旗服的女子阴阳怪气的开口说“我说十一姐,您这倒也是悠闲呀,想来还是咱这北京城更好一些吧,怎么样?
比你那塞外荒原好多了吧?十一姐可是乐不思蜀了?”琪悦仿佛闻所未闻一样,依然眼神空灵的眺望着远方,只是气坏了她身边的小婢女,另一个穿紫红色旗服的女子也开口了“哟,十一姐,当年您出嫁时,妹妹还小着呢,听说当年可是风光极了,怎么今天您就孤零零的自己回来了?可是大汗厌倦了您了?呵呵,十一姐您可真够可怜的了!”说完就和另一个女子笑做一团。就是这样那琪悦
依然像听不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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