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他一说,她到是老实给趴着,可那么个感觉,越来越强烈,人就跟着难受地趴在他身上,尤其是腿间,她的腿微微地动着,试图摩挲着那里,还没动一下,就晓得腿间有点湿意,叫她更是透红了脸。
“陈涉……陈涉……”她叫他,声音软的跟蜂蜜似的。
叫得陈涉偏又硬实了几分,那手到是不满足就在她后腰肉那里动动,眼看着她扭着身子,就晓得她也上头了,眼里流露出几分兴味,却没有再动一下,就将将地抱着她,“很快就到家了,你别急,别急,等会就满足你。”
听得她臊得慌,又碍于面子,“胡、胡说、胡说什么呢你……”
惹得陈涉更有兴味,明明她也想,到是嘴上不承认,偏这种姿态最惹得他情/动不已,要不是在车上,又怜惜她的肚子,他早就把她给摆平了,好将个嚣张的物事埋入她身子里头,狠狠地入进去,想着那紧紧的私/密/处把他给紧紧地包裹住,他就差点呻/吟出声。
好在,离他的住处不远了。
陈涉的别墅不是他一个人住的,里头住了三个人,虽说今天是陈涉出门接的她,其实她过去时就晓得那里头住的三个人——陈涉、沈济南、还有个尚品,她要说不去,他们哪里能由得了她——
她不去,不过就是碍于那张薄薄的面皮儿。
逼逼她,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就她的性子,就得无时无刻地逼逼她,不然的话,就得让她躲了。
要说她心里,那真是个个都有的,平时她真不愿意承认这种话,觉得特没有面子,也特不正常,人家一个个对她好,她要是一个人都不惦记,那简直对不起人家。
她的心最软,最见不得别人对她好,虽说自私,可没有自私到别人对她好,就可以当作理所当然,当成那是她应该得的,不付出就能得到,这个不太好,有来有往才正常。
陈涉抱着她,几乎小跑进屋的,他住的地方,也就从自己家里叫了个阿姨过来,平时做做饭跟打扫一样房间什么的,这个时间,一个人都没有,陈涉也早就跟阿姨说好了,让人今天别过来。
所以,他早就预谋了。
“难受吗?”他问她,把人放在床里。
一离开他的怀抱,段乔就想伸手去拉他——
他摇摇头,双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衬衣,握过枪的手指,充满着力量,当最后一个扣子离开扣眼,白色的衬衣遮不住坚实的胸膛,充满着力量的美感线条,一下延伸到人鱼线,没入他的裤腰里,光站在那里,落入她的眼里,让她的腿瞬间发软。
食肉性的动物,她瞬间用就这个词儿形容了自己,嘴里干干的,像是被什么窜起的火意都给烧了个精光,她盯着他,一瞬不瞬的。
他笑了,得意于她的目光,半跪在床前,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脚上的平底鞋子下来,嫩白的双足就露在他眼前,没有穿袜子,脚非常小,却长肉,非常有肉感,他捏在手里,却发现她的脚,瞬间就红了——
一看她,全身都是红的,那是害羞的。
带笑的眼睛,让段乔抬起双手蒙住眼睛,不想面对这种状况,即使是害羞的要找个地洞躲起来,她还不能克制身体的自然反应,脚被他捏在手里,再往脚底心一挠——
她整个人都痒得坐了起来,“不,不要——”
双手试着推开他,但一点力道都没有,像是个神经病一样笑歪了身子。
他还真的放开了,手滑到她光滑的小腿,不止是小腿,而是到她的大腿深处,没有什么力道的两条腿儿,现在歪在床里,被他的手一碰,——她明明喜欢那种感觉,却是一下子夹紧了腿。
欲迎还拒,大抵就她这样的,惹得陈涉心怜不已,怜惜地瞅着她,“还难受不?”
手就贴着她的细腿,一动不动的。
她瞪他——
瞪着双大大的眼睛,不肯变换表情,就跟他有仇似的。
“难受不?”他还问她,再一次的问她,“难受不?要是不难受,我就先去做饭,要是难受的话,你就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是不知道的,你说是不是?……”
这一长串的话,惹得段乔差点气结,索性一个爆发的,“你到底上不上来的?”
难得的,能把人气成这样子,段乔这个娇娇,也是自己不“理智”了一回。
“是呀,你到底上不上来的?”
门“吱呀”一声给推开,走进来两男人,一个是刚从国外赶回来的沈济南,一个是刚从外省赶过来的尚品,两个人都是极其简单的一身休闲服,朝似乎被他们的声音吓到的段乔齐齐抛了个媚眼——
把段乔吓得身子都缩了缩,尤其是挤在她腿间的那只手,更是往里紧紧地夹了一回,隔着底裤,把他的手指都弄湿了。
☆、第124章 番三
段乔立即抓过被子,试图把自己遮起来。
就是动作太慢,惹得人大笑。
尤其是沈济南这个坏家伙,笑起来一点都不知道要收敛一点,整个人就站在门边儿笑,笑得弯了腰,光瞧样子就晓得他是个坏家伙,是地地道道的坏家伙,没有比他更坏的家伙,——
他一手挨着尚品的肩膀,一手支着墙,“害羞了,你瞧瞧,我们的乔乔害羞了,想躲起来了。”
尚品推开他的手,那神情都是嫌弃的,表明与不是一路人,走向床边,走得的太快,还不心踢到她被陈涉丢在地面的鞋子,唔,那鞋子还是他亲手挑的,平底,样子简洁,最适合她,想着她穿着他挑的鞋子,他面上的喜色难以自禁——
“早上跟高炽去医院了,是不是有点难受?”
他半跪在床前,伸手按住她落在被子外的手,问得很温柔。
本来嘛,段乔让陈涉有意无意的拨弄弄得难受,这人怀了孕,就更加敏感的,就那么个当头,她“不要脸”的那么一喊,到叫进来的人都听见了,羞得她都没脸见人,脑袋都挡在被子里,——跟个鸵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就行了。
尚品把她的手一碰,她顿时就有种想摸上去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叫她往被子里躲得更深,真不想出来了,最好是一辈子躲着,再没有比这种事让人抓了个正着,更叫她难为情的了。
在一起归在一起,可真的,她骨子里其实怕羞的。
“你们、你们都出去……”
软软的声音隔着个被子传出来,有点闷闷的,听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呀,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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