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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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乔的心“砰砰”跳,一刻都不能平缓些,谨慎地看着地面的人,刚才就觉得他那么一摔,都觉得地面都动了下,着实有力,让她都有些懵,看看自己手里残留的花瓶,再看看地面躺着的男人,她笑了,有点难为情,又有点小得意地吐吐舌头!

还把人绑了起来,用他的领带,都打的死结,就把人丢在卫浴间,扬长而去。

心情不是普通的好——她胡乱地哼着不成调的歌儿。

刚要开门走,她的脚步还没有迈出去,人就跟着往后躲了,门就是开着一条缝儿,光好能看到外边的走道,走道那边过来一个女的,——那模样她怎么也忘记不了,分明是傅悦,那个传闻中是高炽外遇对象,或者是说小舅妻子的傅悦。

她踩着猫走过去,维持着个漂亮的姿态,整个人看上去就一副赏心悦目的图画。

更叫段乔惊讶的是她似乎还要往这里过来,这差点没让她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去,走得越来越近,她清楚地看到傅悦的小腹有点不对,似乎有点……至少比上次见过的样子有点不太相似。

似乎那里突然有了什么东西似的?

她顿时茅塞顿开,难道是怀孕了?

这猜测,让她难受的要死,难不成是高炽的?

她想着高炽的话,要生个孩子,明年就要,按她与高炽现在的情况,只要她没有事,高炽就、就不能……

难不成高炽不在乎她能不能生,要把傅悦的孩子带给她?

这么一想,她全身都快凉如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最后的想法是出自某个同学的留言,我觉得挺好,借来当作段乔的脑补,,谢谢同学

☆、第053章虐章请慎入

她这个想法,觉得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就这么想了呢,觉得都是件怪事。

脑袋太具有发散性思维了,再说了,她也不愿意把高炽往那么坏的事情上想,——也就安分地躲在门后,眼看着傅悦就看过来一眼,再没有想要往前靠近的架式,让她好好地松了口气——人也跟着慢慢缓过来。

再怎么说,不管私底下她自己能听到多少事,关于傅悦与高炽的事,那些事都是私底下的事,台面上傅悦还是她名份上的小舅妈,她确实不想在这里同傅悦照面,太没有意思。

也幸好,傅悦终于走了过去。

段乔根本没去想傅悦来这里做什么,毕竟与她无关,她自己都怕叫别人发现自己在名都,尤其刚才还在卫浴间里把尚品给砸了,她一抹手,发现手间有点红色的——分明是血,赶紧的回转到房里,抽了张纸,给自己的手都擦了擦……

一看那沾着红色血的纸被她丢在地面,她没由来地觉得一阵恶心——更叫她惊愕的是卫浴间里的尚品有了动静,哪里能不跑的,哪里还顾不顾得上恶心不恶心这种事的,她赶紧的就跑了——

跑得个快的,心“砰砰”跳。

好像一下子就平静了。

对,就这么个感觉,段乔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平静过,像是所有的人都失踪了般,她恢复到跟以前一样的生活,周边没有人,每天就是上下班,生活平静的像是一杯没有滋味的白开水,尽管没有味道,她还是非常的喜欢。

连沈济南都跟失踪了一样,不找她来要钱,完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不来要钱,她也不担心他把那个片子给流出去,她算是慢慢地理解出一种关于奇葩的想法,也许人家不在意这五十万钱,不就是把想吓她……

她不知道的是她自己误打误撞的,还真把沈济南的想法猜透了。

上班,下班,回家,三点成一线的生活,没有波澜,休息日就去她家老太太那里。

生活实在是单调,简直看不出来……

她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安,尽管喜欢生活平静,等真有了平静,又觉得不安,有时候她也笑自己太神经过敏,没办法,总有点那么一些说不出来的话,莫名其妙的,怎么都表达不好。

但她想——其实这样子也不错。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家门会被警察给围住,整个老街都轰动了,因为这里出了个杀人犯,杀了谁,谁也不知道,据说是省里的人,好像当了个什么的,——反正就是被人杀了,杀他的人是谁?

此刻,被警察包围的,——不仅仅是警察,而且是荷枪实弹的武警。

老城区一向很静,除了老住户与游客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人出入,像这么大的架式,确实是难得见上一回,隔壁邻居都躲在门里,没敢出来看一眼,那武警什么的,一看就挺吓人,平常老百姓什么的,哪里能时时见么这么种情况。

隔壁的女人叫做段乔,据说是某私立初中的思想品德老师,结了婚的,平时都不怎么见她丈夫,据说是个当兵的,老婆给抓了,一面都没露,像是不知道这事似的,可段乔——隔壁邻居都认识这么个女人,杀人这事一时间成为老城区最大的新闻,一两年都没有怎么淡过,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人都在说她跟不清白,对,是不清白,跟那个死了的男人还有关系,据说常常在名都约会,据说是那个死了的男人不肯娶她,她都准备好要跟她丈夫离婚了,结果人家压根儿没想娶她,一怒之下就把人砸死了!

好一个丧失道德人伦的老师,还是个思想品德的,简直了,简直就成了大新闻,连带着她教过的那个学校招生也少了那么一百两人。

要说段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一点儿都不知道,惟一晓得的就是她离开的时候尚品肯定还活着,也许是她砸的太重,人家让她砸得没命了?

她也就那么想一想,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判决上说的是她狠狠地砸了人家起码有十来下,属于穷凶极恶类的,她好说歹说自己就砸了一次,没有人相信……

到现在她还浑浑噩噩的,一直待在独立的房间里,外面的事情通通一概不知,连高炽都送来了离婚协议书,一时间心灰意冷,也不辩解了。

她怕死。

确实怕死。

除了最开始的审问,到最后就关着她一个人,谁也没有看过来,冷冰冰的门,小小的窗,她都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人就那么待着,静静地待着,想说自己是清白的,从关她的房间里,那声音都估计传不到外边去。

杀、杀人?

她甚至都不敢想,就记得那点血,她用纸巾擦去的血,冷不丁地又恶心起来,眼前迷迷糊糊的,似乎看到尚品的人影,惊得她往最角落处躲,脸色青白得吓人,可她自己不知道,出生就是个糊涂人,现在还是个糊涂人——

临了,她想打个电话,都没有被批准。

反正那种想象中的逼供也没有,人家对她还是好的,好吃好喝供着。

人家就问她一句,是不是砸了尚品,她是砸了,老实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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