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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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夏耸耸肩,心里却是轻笑起来,顾瑞辰确实能气死人不偿命。

果不其然,舒思玉在听到顾瑞辰那种对待无关紧要的人物那种态度,还故意问她“什么师太”搓她的痛处,不由得,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狠绝地瞪他一眼。

“哦,无所谓了,总之我想说的是,‘永除族籍’是圣旨所下,想要让她重新入舒家族谱,不是老太太说得算,更不是侯爷说的就算的,那是由皇上决定的,当然皇上如果有意向,会征求每个舒家人的意见,小婿好歹也算半个舒家人,所以小婿的意见就是——坚决不同意。顾府还有盛宴,我们就不用午膳了。”顾瑞辰毫不给舒浔易面子,直接称呼了“侯爷”,说完,转身就搂着舒安夏的腰,准备离开。

老太太和舒浔易瞠目结舌,原本他们还打算,用膳的时候跟顾瑞辰商量一下,让他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结果……

“哦,对了!”顾瑞辰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舒浔易的脸上登时露出喜色,难不成他又改变主意了?

还未等舒浔易自我安慰完,顾瑞辰充满磁性般的声音就再次出口,“皇上如果问起小婿,小婿的答案是四个字。”顾瑞辰扯起一个轻浅的笑容。

舒浔易一听答案是四个字,那么也就是有希望,他双眼刚刚放亮,顾瑞辰就缓缓吐出四个字——“绝对不行!”

舒浔易眼角嘴角一起抽搐,差点要挤到一起了,嘴巴半张着,噎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瑞辰和舒安夏的背影缓缓离去。

舒思玉咬牙切齿地盯着这一对恩爱的夫妇的背影,眼底是毁天灭地的恨意。

109 惨烈若香

更新时间:2012-11-21 14:20:25 本章字数:6489

舒安夏和顾瑞辰离去之后,舒思玉抱着老太太委屈地哭了起来,老太太蹙着眉,“这六丫头也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以大局为重,你看冬烟在宫里举步维艰,如果有的玉儿的帮忙,姐妹同心同德,才能让舒府前景更好不是?”

舒浔易也皱着眉,没有接老太太的话,舒思玉一听,哭得更凶了,老太太面色复杂地拍着舒思玉的肩膀,一直以来她和侯爷都是很喜欢舒家这个女儿的,但是因为上次的事儿,怕被连累,所以侯爷才赶快表明立场,要将舒思玉除籍,然而,现如今她深得太后喜爱,就算深宫中的嫔妃都要敬她几分,这个六丫头……。

老太太越想越气闷,也越想头越大,舒浔易因为大夫人的事儿,再加上顾瑞辰和舒安夏的态度,他的心里自然也难受得紧,原本打算攀上了顾家这门亲家,会让他以后有个依靠,然而如今看了舒安夏的态度,似乎他还得另谋出路了。

舒思玉低着头,用袖子擦拭眼泪,不经意间,用余光去瞄老太太和舒浔易的态度,看到他们两个眼中的不善和若有所思,舒思玉悄然翘起,看来她得再点一把火才行。

另一侧的舒安夏刚上马车,就开始唉声叹气,看得顾瑞辰好不心疼,轻轻揽过她的肩,“丫头——”

“你说,母亲为何会毫无声息地就这么走了呢?”大夫人的离家出走让她大跌眼镜,在这样的古代,如此封建的大家长制的控制下,能够舍弃侯爷夫人这个头衔,跟儿子一起离开的女人不多见,尤其是以她数日来对大夫人的了解,更不可能做这种事。只不过,那个笔迹无错,而且字迹工整平稳,看得出来书法者本身的淡定和平和,所以母亲应该不是在受威胁的情况下被强迫写的。既然如此——

想到这里,舒安夏又叹了口气。

顾瑞辰看着舒安夏,心疼之色尽显,虽然对于舒大夫人的“离家出走”,他有太多的疑问,但是现在也不好冒然下结论,尤其是当他想起秦三元说到自己离散的妹妹那个特征之时,他心里更是隐隐不安。

南国本就是个复杂的国家,各方权力势力极度不平衡,政治势力几派,假如他的丫头真的跟南国人有关系,那么秦三元或者秦烈舞,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弄回南国,那倒时候,她的丫头又会被卷入无休止的争斗中了。

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事在没查清楚或者不能确保他的丫头的绝对安全之前,绝对不能暴露。

两个各怀心思的思量间,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舒安夏一愣,便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顾瑞辰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将军的话,是宁安伯府的马车挡住了路!”

一听是“宁安伯府”舒安夏和顾瑞辰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个几近没落的家族,已经很久没有了他们的消息,今日怎么弄到大街上。

舒安夏一提到“宁安伯府”,出于本能地直接就想到了舒若香,她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虽然因为药物所致,有可能是畸胎,只不过——

微微蹙着眉,顾瑞辰拉着舒安夏的手下了马车。

一股莲子桂花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舒安夏享受地吸了吸鼻子,还未等去发觉是哪儿传来的香气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声嘶力竭的男声便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你这个臭婊子,好的不学,还敢给我去偷男人,本少爷看你是活腻歪了!”男子说着对着他身旁的女子就是狠狠一脚。

女子踉跄退后几步,抱着肚子,趔趄着就摔到了地上。

舒安夏微微蹙眉,那个头发散乱跌在地上,还可怜兮兮地抱着肚子的女子,不是舒若香是谁?

只是算算月份,她应该已经已经七个月了,只是这个肚子,怎么像没有了一样?还有这个男人……。

“我没有——我没有——”舒若香委屈的摇着头,声泪俱下。

这时一个梳着丫鬟头的女子,“扑通”一下,跪在男子的脚下,抱着男子的大腿,“大少爷,您腿下留情啊,少夫人刚刚流了孩子,您不能再踢她了。”

舒安夏目光沉了沉,舒若香怪不得没有了肚子,原来是流了孩子,只不过,也许这样也好,否则,她把畸胎生出来,估计整个北国都要把她当妖怪了。

“我不能?你叫本少爷不能?”男子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的暴戾之色更浓,他倒是还没见过他不能干的,今日一个低下的奴婢都敢说他不能,那他就要让她看看,他到底能不能。

想到这里,男子扬起脚,对着舒若香的肚子就狠狠地踩下去。

舒若香惨烈的叫声传来,四周的人纷纷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男人,简直没有人性!”

“就是,看着穿得华丽丽的,竟然这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也不能这么说啊,你没听他说吗,这个女人去偷汉子,我看那,敢去偷汉子,还不如直接浸猪笼。”

“你没听到那个女人说没有吗?自己是冤枉的吗?”开始说话的妇女不满道。

“她说冤枉就冤枉?你看那女子的样儿,一张狐媚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四周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褒贬不一,各怀立场。

男子听得生气,大腿一抬又是对着舒若香狠狠地踢了几脚,吐了口痰,就独自上了马车。

一旁的丫鬟见男子走了,慌慌张张地上来扶舒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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