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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贵人还要去摸,万一这一胎寿终正寝,死在今晚算谁的过错!
王嬷嬷心里一阵冷汗,非常怀疑自己能不能说服满脑子‘天真’的万贵人出宫好好过日子,因为跟一个成熟的人讲道理不难,跟一个想法太美好的孩子讲道理则是折磨人。
王嬷嬷顿时有种青筋凸冒的感觉,她刚才答应了件很有难度的事。
章栖悦笑了,轻轻拂开万静的手,就算她们心知孩子跟万静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真有事,难免不会有人说万静不祥:“洗手没,大老远从外面进来哭哭啼啼了半天,就想伸手。”
万静笑笑,也没执意要摸:“不摸就不摸,悦姐姐你保重身体,我平日也不能出来看你,你自己多保重,我先走了,我还禁足呢,让皇上知道我出来该生气了。”
“去吧,路上滑慢一点。”
“恩。”
万静出了朝露宫心情大好,她就知道悦姐姐一定会依她,悦姐姐又不喜欢皇上,悦姐姐喜欢的是瑞世子,对皇上才不在意,在她和皇上之间,悦姐姐一定舍不得让她离开。
她对悦姐姐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要趁着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让皇上知道,她万静爱他,她要好好表现,做一个十三喜欢的女子。
万静想到这里,垂着头羞涩的笑了。
王嬷嬷见状,脸上的表情如外面的天气般冷硬,万贵人是真看不透还是假看不透,还是今天出来了一圈,忘了她禁足意味着什么!
万静走到御花园外围,兴奋的指着从御花园外墙冒出的梅花道:“依痕,你看!梅花开了!我小的时候家里院子里也栽了一片,不如我们去看看。”
依痕刚想说好,她也年轻正是爱玩的时候,被关在琼玉殿四五天,谁不想出来看看欣赏一下景色,反正这里也没有正经主子偷看一眼应该没什么。
王嬷嬷咳嗽一声,上前道:“万贵人。”然后看眼不远处的奴才道:“贵人正在禁足,还是跟奴婢回去吧,若是让慎刑司的人知道贵人在禁足期间乱走……”
万静闻言看了王嬷嬷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但嘴里没饶人:“怕什么,有悦姐姐在呢?悦姐姐还会罚我不成!”
王嬷嬷没顶嘴,谦卑地跟着,态度更加恭顺,心里却不以为意,想越过贤妃娘娘动万贵人的人是皇上,那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但她有任务在身,不能招贵人厌恶,只有不说。
依痕等四大丫头闻言,警觉的缩缩头,悄悄看了王嬷嬷一眼,唯恐王嬷嬷想起刚才她们的附和要收拾她们。
……
玄天机看着身边各色美人,神色颇为享受,靠在天香楼顶尖雅间的座椅上,挥挥手让所有人出去,至于其中有没有章栖悦的妹妹,他不知道,只是扫了一眼感觉一般,没有一眼便觉得是美人的女子。
如果里面有她的妹妹,想必不喜欢出来抛头露面,被迫出来心里定不甘愿,免得事后要死要活,早点回去早点省事。
管之礼见玄天机一个没留便知道没令玄爷满意,立即恭敬的上前:“玄爷可是……”
玄天机见管之礼这么短时间能聚齐这么多美人,自然也有自己的路子,有路子就不怕没美人。
玄天机想到当今圣上的幸福,示意管之礼靠近点说话。
管之礼受宠若惊,急忙靠近:“玄爷有什么吩咐。”
玄天机把自己的想法一说。
管之礼立即发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官有官路,野有野趣,刚才玄爷没看上那些,眼光自然不低,他便知道要寻什么水准的给玄天机了。
玄天机看管之礼上道,心情不错,道:“除了天香国色之外……”玄天机笑的颇为荡漾:“再送些有情知趣的上来,记住最好是手段了得,让人一看便心生……”玄天机冲管之礼阴测测一笑:“你懂得。”
管之礼立即觉得大冬天浑身冒汗,立即点头附议:“小人一定不负大人所托。”
玄天机用手里的扇子瞧瞧管之礼的脑袋,表情刹那间阴寒:“办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管之礼现在心里万分后悔——与玄天机共进午餐。
另一边,
章栖影坐在偌大拥挤的马车里,眼里强忍着泪,紧紧咬着下唇才没哭出来。
一旁圆脸娇俏的绿衫姑娘碰碰章栖影:“你是谁家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我是钱府上的侍妾,平时只有重要人物,我们爷才会让我出来,你呢?”
章栖影闻言,心里更加难看,她自然知道豪门大户里都会养些待客的姬妾,她只是没想到她堂堂左相家庶女也有这样难堪的一天,竟然让她出来应酬!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绿衫姑娘见她不理人,生气的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得的,她是看这里就她比自己漂亮才跟她说话,她却不领情,以为自己多清高呢,多出来两次就知道,老爷们根本不会升她们为妾!别痴心妄想!
以为长的好看就能例外吗?不可能!如果老爷真把你放在心上就不会让你出来应酬客人!
红衫姑娘掩嘴一笑,娇嗔的瞪眼绿衫姑娘:“姐姐说什么呢?妹妹面皮薄,正不好意思,别难为妹妹了,以后见的多了,自然不就知道了。”
“就是,就是,要说谁对燕京城的男人喜好最熟悉,非咱们绿珠姐姐莫属……以后有这位妹妹求您的一天。”
绿衫姑娘闻言挺挺胸,不客气的道:“你们算说对了,还没有我绿珠没伺候过你们伺候过的,不过,今天中午我们见的是谁,管少爷在他面年都不敢说话,还那么年轻,可惜竟然没选中咱们姐妹。”
所有女子互看一眼都摇摇头,不再把话题绕在章栖影身上:“没见过,莫非是路过燕京的富商?”
“不像,我听他说话口音是燕京人。”
“你管他是哪里人?他腰上戴的玉佩看到没,有价无市,是普通豪门大户买不起的珍品,我看啊,他根本不是商人,论商人谁能高过管家,肯定是官爷!”
“可如果是官爷也太年纪了,年纪轻轻便能让管少爷礼遇,我们燕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位青年才俊。”
继而有女子娇羞一笑:“说到青年才俊有谁比的过权阁老家的权公子,如果能得权公子看一眼,我死也无憾。”
“去,说什么呢,也不怕你家老爷听见撕烂你的嘴。”
马车内顿时一阵笑声,姑娘们也是难得没有男子在身边,又不是要应酬人的场合,畅所欲言的说着心里话,偶然交流些驭床之术,说到羞涩处不禁互相打闹着取笑。
突然嘭一声巨响!
章栖影再也受不了她们的言语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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