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 / 2)
“你!”
“怎么?没听清吗?没关系,我再说一次,来,跟着我念。这——都——不——是——事——儿——这都不是事儿。再来一次,这……”
“够了!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殷常愤怒地打断了殷梨亭的好意,“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等下卫队长来了,有你好受的!看见你这身恶心的衣服我就想吐,我劝你还是赶紧将制式护卫甲和衣服换上,否则,又是一条罪名!”
“哎呀呀!我才刚回来,未来的卫队长你就这样将脾气都撒在我身上,这可不好哦!你看看,不穿制式服装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哪里不是还有一个吗?”
殷常一愣,顺着殷梨亭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胡高正笑容满面地朝他这里挥手,显然,刚刚殷家冰翼卫队内部的“丑事”全被胡高亲眼目睹了。
冰翼卫队其他人也都看见了胡高。
胡高因为和殷杰、殷常以及副卫队长殷意的三战,已经给冰翼卫队众人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除了极少数人依旧看胡高不爽以外,绝大多数冰翼卫队的卫兵都将胡高当作了他们的一个或者半个崇拜对象。
发现胡高就在旁边,众人皆是小小地吃了一惊,旋即反应过来眼前这位是和副卫队长平级的教官,纷纷朝胡高的方向行礼:“教官好!”
“教官?”这次轮到殷梨亭发愣了。
他才离开冰翼卫队多久,怎么冰翼卫队就突然冒出个教官来了?
第289章 异类
“你是教官?”殷梨亭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胡高。
众人在看见胡高之后的反应并不似作假,也就是说,教官这个身份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离开山谷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来了一位教官,这可是难得的趣事。更有趣的是,这位教官看样子好像并不是殷家的人。
殷梨亭打量着胡高的时候,胡高同时也在打量着殷梨亭,对这位充满叛逆精神、喜欢游山玩水的另类天才,胡高也颇有兴趣。
在胡高的感知中,殷梨亭的实力与殷意几乎不相上下。
醉心于游山玩水,却仍然能在如此年纪就拥有这样惊人的实力,这殷梨亭的天赋之高,可想而知。
莫怪乎刚刚冰翼卫队的人说有资格担任下一任卫队长的其实是这位叛逆的殷梨亭。
“正是。”胡高笑着回答道,“殷峰执行官派我来冰翼卫队做五天教官,今天已是第三天,如果你再晚回来两天,便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惊讶了。”
听到殷峰的名字,殷梨亭明显愣了愣,脱口而出:“死老头儿派你来的?”
胡高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怪异无比。
死老头?以殷峰执行官的年龄和精气神,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和“死老头”这三个字扯上关系的人。而且,殷峰执行官在殷家地位崇高,若论手中实权,更是仅次于家主,这个殷梨亭居然敢把殷峰叫做死老头?
胡高的目光扫过冰翼卫队其他人的脸,发现其他人似乎对殷梨亭这“出言不逊”并不惊讶。
显然,殷梨亭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称呼殷峰执行官了。
能够如此无礼地称呼殷峰执行官而不受惩罚,这已经不是天赋所能决定的了!此情此景,让胡高对殷梨亭的身份亦有了些许猜测。
殷常是在场所有人中心思最为活络的,看到胡高之后,数个计划便先后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又被他一一排除,最后留下一个他认为可行性最高的计划!
“殷梨亭,胡教官本领高强,连殷意副卫队长都惨败了在他的手下,你应该趁着这两天的机会,多向胡教官讨教讨教。”
胡高昨日那恐怖的火焰,殷常此刻仍记忆犹新。殷常相信,只要殷梨亭向胡高挑战,必然也会像殷意那样被胡高的火焰烧成个半死不活的黑炭。
“哦?姓胡?”殷梨亭关注的重点完全不是殷常想要表达的重点,“宁城胡家的人?不,宁城现今是一座死城,现在胡家只是胡家,和宁城二字无关。”
“对我的身份,你有兴趣?”胡高笑着问道。
“老实说,有一点,但不多。”殷梨亭收起手中折扇,“这点兴趣是否值得我花费时间,还要看我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更好玩的事情。”
胡高笑而不语,心中感慨——
这个殷梨亭,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
胡高能笑对殷梨亭,殷常可做不到!见殷梨亭完全不关注自己话里的主要意思,鼻子都险些气歪了。
“殷梨亭!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向胡教官请教请教吗?你也是冰翼卫队的一员,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
“提高实力啊?”殷梨亭故意露出沉思的神色思考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没兴趣。”
“你!你是冰翼卫队的一员!你竟然说对提高实力没兴趣!”
“那又如何?至于冰翼卫队一员的这个身份……我求求你给我剥夺了好吗?未来的卫队长大人,求求你给我剥夺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你!”
“那什么,我刚刚回来,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你有什么想说的话,明天再来找我吧!”说着,殷梨亭还配合得打了两个哈欠。
没等殷常暴怒发飙,殷梨亭忽然四周风雪一转,整个人便在飞散的风雪中消失了踪影……
等到殷常回过神来的时候,胡高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凌风崖,只剩下他自己在众人面前跺脚发泄。
胡高本来以为今晚可以是个安心入眠的夜晚,但命运似乎是想让他半刻也不得消停,就在他刚刚躺下的时候,一封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飞信如流星一般从天而降,击穿了胡高居所的屋顶,直插在胡高床边的地面上。
诡异的是,整个冰翼卫队驻地内,除了胡高以外,没有任何人发现了这突然的“袭击物”。
“信?”胡高伸手想要去捡那信封,却发现那看似轻薄的信封实则重得跟一座小山似的,他一个不慎,险些还伤到了自己的手腕,“这是什么信?怎么这么重?”
胡高艰难地以双手拿着这封信,一点点沿着信封上的白痕将“信封”打开,露出一张淡金色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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