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手绢没洗干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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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的额头还是被苏菲抓伤了,叶知秋给苏安上药的时候,她方才觉得有细密的疼痛传来。

“幸好没破相,苏菲下手可真重。”叶知秋话虽如此,但是语气里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笑意。

苏安冷嘲道:“你似乎很幸灾乐祸。”

叶知秋的嘴角微微荡漾出笑痕:“看到苏菲这么狼狈,你难道不高兴吗?”

微微收敛眸子,苏安问:“刚才我和苏菲说话的时候,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是你?汊”

“你既然要演戏,我总要配合一下才说的过去。”这话也算是间接的承认了,她当然知道苏安是故意招惹苏菲的,只是那丫头终是太嫩了,只是被苏安激了那么两句就受不了了,真是难成大器。

苏安看了她一眼,推开她,面对镜子,自己贴了一张创可贴,淡淡的说:“你刚才演戏很浮夸,看到我和苏菲打架的时候,那声惊呼喊得很假。”

叶知秋心情好,不以为意,从后面握着苏安的肩膀,和她一起看向镜子,镜子里倒映出母女两人绝美的容貌朕。

叶知秋笑问:“阁下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说。”

“那泰国的事情呢?别跟我说,你是为了骗苏菲,故意那么说的全文阅读。”

苏安转身看她:“豪门太太都像你这么八卦吗?”

叶知秋直起身,猜测:“,你和阁下旧情复燃了?”

苏安微微皱眉:“需要我提醒你吗?我的未婚夫是木尘。”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究竟知不知道萧何是谁啊?我承认木先生很优秀,但是任他把事业做得再大,他能大的过一个国家吗?这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萧何,萧何是善谋权术的政治天才,深谙政治和法律,常常能够利用舆论的压力,置对手于死地。你见过这么杀人于无形的男人吗?”

“没有。”苏安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对母亲说:“萧何这么好,你干脆和苏启文离婚,嫁给他好了。”

“胡闹。”叶知秋叹道:“,先不说萧何的权位了,单说萧家的产业都足够你吃上好几十辈子了。萧何和木尘,聪明一点的女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怎么你……”

苏安不耐烦道:“你说完了吗?说完了,麻烦出去,我要休息了。”在母亲的眼里,除了钱和权,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今夜的叶知秋格外好脾气:“好好,你早点休息,我也该去看看苏菲了。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晚上可算是给妈妈长脸了。”想到一会儿还要去劝那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叶知秋就头疼。

苏安看着母亲,冷冷的提醒道:“我想,在去安慰苏菲之前,你或许该收一收你嘴角的笑容。”

母亲离开后,苏安把手绢洗干净,然后拿吹风机吹干,折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洗完澡出来,刚好听到手机在响,是木槿打来的电话,无非是询问她在苏家过的怎么样?

苏安开玩笑道:“目前还活着,应该过的还不错。”

“恭喜你!”木槿笑,顿了顿,问她:“需要我去国吗?”

“不用,木尘不在,盛世全靠你一人挑大梁,你来了,盛世怎么办?”

“宫翎回来了,有他在,我轻松不少。”

“泰国那边的事情都忙完了吗?”宫翎和袁绍是木尘的左膀右臂,之前宫翎一直都负责慈善业务,但是能力很出色,有他帮助木槿,她的确很安心。

“嗯。”木槿似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听宫翎说,你圣诞在泰国又做善事了?”

苏安知道她说的是泰国少年偷窃的事情,问:“那少年怎么样了?”

“宫翎已经把他列入了扶助名单,开学之后,会安排他入学。”

“那就好。”

忽然响起敲门声,苏安微愣,难怪她如此了,在苏家,叶知秋、苏秦、苏菲都会横冲直撞她的房间,除了佣人,谁还会这么礼貌的敲门,征询她是否可以进来。

“我再打电话给你。”苏安挂了电话,打开门。

门外竟然站着苏启文,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看到苏安额头上的创可贴,双眸流露出一丝自责:“安安,今天的事情,我代小菲向你道歉。”

“不用了。”看到苏启文为了女儿这么为难,苏安若有所思,想起父亲,眼神冷了几分。

苏启文温声道:“除了额头,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她和苏启文一年四季加起来也说不了五十句话,如今面对面,还真是……尴尬。

“那就好,你早点休息。”苏启文转身上楼,苏安要关门的时候,看到苏秦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看来今天晚上,我似乎错过了不少好戏。”

“的确是……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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