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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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欲望压倒了所有的理性思维,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坚定的,倘若我能活到那么久,就一定会陪你到白首。

男人和女人在性|爱上的区别太明显。

男人未曾尝试性|爱,总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而女人只有在尝试之后才会如此渴望,在之前,强烈的欲望只属于男人。

她在他的手下衣衫尽褪,两个人都被蒙在薄被里。

季成阳也一样,和她藏在这半明半暗的空间里,整个房间的光都被这薄薄的一层棉被隔开来,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胸,这次是真的在慢慢看,从胸的轮廓,到因为平躺而微微陷下去的小腹,细腰,纪忆剧烈呼吸着,想要抗议,已经被他用腿压住了双腿:“乖,让我看。”

让我看。

多直接的请求。

季成阳用手指指腹去感觉她身体最隐秘的那个地方,再不是仅凭着意乱情迷急于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他将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去感觉她最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那一种独特的诱惑力,柔软的,湿润的,微微颤抖,和不断因为触摸想要并拢的双腿。

这样的摩挲,这样的反应,根本也在考验他自己。

他不得不用唇齿去反复折磨她的胸,来分散自己对手心下的渴望。纪忆被他弄得迷糊,整个身子都滚烫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像是鱼,逃不开水。

她,也逃不开季成阳。

季成阳能听到自己胸口越来越沉重的撞击声,呼吸也越来越重,他将下巴移上去,搁在她肩窝里,低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西西……”

他手伸出棉被,去拉出抽屉,拿出个未开封的盒子。

纪忆整个人都抱着他的腰,听着塑料薄膜被剥开,纸盒开封的声音,觉得自己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不能呼吸,看到他在做什么之后,更觉得自己心跳的快要死过去了。他笑了一声,仿佛知道她已经看到了什么。

“西西……”他的嘴唇就贴在她的耳边,“我爱你。”

他彻底进入,纪忆痛苦地躬起身体,闷嗯了声,季成阳却不再动,在漫长的时间里只是抱着她,慢慢将她拥着,用手掌不断去抚摸她的后背,前胸,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纪忆脸上有汗,直到感觉他在亲吻自己的眼睛,才勉强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他。

她目光带水。

季成阳心神为之深深震荡。

是怎样的情生意动,才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又是如何的情深意重,才能让她从不拒绝,完全信任,全身心地交出自己……

安静狭小的空间里,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再没有其它。他看着她紧咬住嘴唇,不管是最初的痛还是最后的麻木,甚至是最后那些难以启齿的不断涌现出来的异样感觉,都不好意思呻|吟。只是身体拼命去靠近,靠近明明就是给她带来这些痛苦和欲望的他。

季成阳被她这种神情所蛊惑,将自己沉浸在一层层的陌生而又温暖的包裹中,不断冲撞到她身体最深处,看到的是她,触摸到的也是她。

眼中,身下,心底,生命里,全部的全部都只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真是越来越喜欢细节了……

毫无保留神马的,西西,你作为女主角,有义务成全文案t.t……

第四十四章 世界的两极(3)

在她的记忆里,那天早晨醒来的画面,仿佛是生命的定格,无论过了多少年,她想起来都清晰的像是在现场。看着自己睁开眼,悄悄地,看他,再去伸手摸他隔夜生出来的细微的胡茬。如果她能早生两年,她肯定,就是季成阳不拉着她去婚姻登记所,她也一定会厚着脸皮让他和自己结婚。

如果年纪能再大一些,她还能和他一样做记者,跟着他到处走。

纪忆微微挪动,浑身都有些酸痛的感觉,但并不强烈,其实昨晚第二次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感了。她掀起两人之间的棉被,悄悄去看是不是真的有血,可看到的明显是两个人还依偎在一起的身体……

一瞬看清他的所有,让她轰然烧起来,忙又压下棉被。

季成阳将腿压住她的腿,不让她离开,就这么闭着眼睛用嘴唇去寻觅她的脸,找到他想要亲吻的柔软的小嘴唇,轻轻含住:“还疼吗……”

纪忆含糊地嗯着,感觉他那里又开始……立刻就躲开:“现在不要,不要……”

她落荒而逃,从床上手忙脚乱爬下来,抓起沙发和地板上的衣服,跑进洗手间。猛地关上磨砂面,这才对着洗手池上半面墙的镜子看着自己,不停喘气,脸越来越红。

她洗澡的时候,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洗去白色泡沫,身上有隐约的紫红痕迹,胸前,大腿上都有,看到这些,就能想到昨晚。

以至于她不敢出去,洗澡的过程缓慢极了,慢到季成阳都来拍门问她怎么了。

纪忆这才磨磨蹭蹭穿了衣裳,将头发擦干,走出去。

整个白天,她在他身边,都有种特别羞涩的感觉。

两个人之间任何一个动作、眼神,都让她心瞬间变软,对季成阳又何尝不是,只不过他不会像纪忆表现的那么明显,但也会很自觉地越发注意她,一举一动,皱眉,笑,低头,所有都如此丰富,动人心魂。

五一长假过后,纪忆返校,季成阳离开中国。

他走时告诉纪忆,他这次为了争取能早些出去,身份并非是电视台的记者,而已经辞职,和自己大学室友一起受邀成为一家报社的特约记者。这些都是简短交待,他对于工作的事,对她说得从来不多,主要的原因是怕让她了解的越多,心理上得到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多。

这次远赴战场的日期,依旧是临近他的生日。

他起初到伊拉克的一段时间,吃住还算有保障,生日那天晚上,他特地和纪忆越了个时间电话。纪忆告诉他,千万不要挂断电话,将电话放在了钢琴上,然后很流畅地给他弹了一首《angel》,真的很流畅,其实也不是一首难的曲子。

主要是,在季成阳的印象中,纪忆并没有系统学过钢琴。

他拿着电话,听她弹完,然后又听到电话那头,纪忆拿起电话,问他:“喜欢吗?”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轻微喘息着,显然是太紧张了。

“特地学的。”

“嗯,”纪忆轻声说,“我练了特别久,就怕弹不好。教我的人还说,这个很简单……可我毕竟没学过钢琴……还行吧?”

“不错。”季成阳坐在窗台上,看月光下的异国他乡。

他想起,自己如果不是坚持着这个理想,那么此时,他应该和苏颜,和王浩然一样在哪里的乐团里,做个青年艺术家。他还记得,得奖那天合影后,有人赞扬过年幼的他们,以后一定会站在大众的焦点处,获得掌声和荣誉。

然而,结果似乎背道而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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