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淹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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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暴的能量疯狂席卷,大地震动如雷,藏粹此刻就停留出“几米高的天空中,高速朝下方挥霍着破坏性的能量,双手在高速的挥动下几乎连看都看不太清楚了。(

)每一次的挥舞,轰下去的能量看来都如同动画片里的冲击波,残影形成无数的光柱。以方才贺东临所在的位置为中心,朝着下方的整个区域做着全范围无差别的覆盖式饱和暴力轰炸。

蓝粹身体下方的整片区域中,爆炸的光、从地面上不断掀起来变幻冲散的尘、各种狂暴的能量肆虐得像是海面上的怒涛,真正能造成高效率杀伤的大概是一个半径在十米到二十米之间的圆,远一点近二十米的外围是能量与尘埃沸腾翻涌的范围,但造成破坏的区域还远远大于这个数值,肆虐的能量造成的冲击波,形成高速的风,不断录离着地面,草皮、土壤、石块甚至是已经残旧的水泥路面。

这一片本就是已经被废弃的城区,无人居住的房屋早已老旧,开发计划又没能及时接上来。中心区域的几栋房屋在最初的几下轰击里就已经平了,稍远一点的在陆续的冲击中分裂、录离、倒塌,看起来就像是逐渐被吞噬入那片怒涛席卷的漩涡中被分解为粉尘,各种小的垃圾、纸片、塑料袋飞舞在空气,以惊人的高速做着无序的混沌运动,也有无数裂解了的石块像是子弹一样的朝周围乱射,逐步将破坏力延伸到更远的房屋上,先是砸下了玻璃,砸下了窗户,砸下外墙上的破瓷砖。然后就在不断的侵蚀下令得外墙到塌了。

牵扯在小区中老旧的电网也已经被波及进去,近处的电线杆、路灯杆碎裂倒塌,电线也被撕扯进去,远远近近原本还有些在亮的昏黄路灯也失去了最后的功用,倒塌的灯杆、电线柱拖扯着附近的电线,电线再度拖扯着柱子,将破坏的连锁反应延伸向更远处。

整个过程,虽然外部一点的影响能用“逐渐”这个词,实际上也是相当快的。素心此时站在一栋多少还是安到了破坏力影响的楼房侧后方。正仰起脸朝远处天空中挥霍着破坏力的人影望过去,冲过来的疾风将她的头发吹得舞动起来,光芒在她的脸上不断变幻着。

这整个轰击的过程,已经持续了近一分钟,还在往更长的时间延伸过去,从小时候的不断摸索碰壁,到在珊瑚的帮助下自行练,持续了这几年之后,蓝樟第一次将自己的破坏力真正推上巅峰,考验自己的极限。

先前与那四人交手的时候也能说是全力出手,但是那样的全力,与这种真正有压力下的全力,却也是完全不同的。

无所谓技巧,无所谓变化,单纯的驱动能量,扩大破坏力,单纯地将这种破坏力一直持续到极限甚至突破极限!

犹如被炮火持续饱和轰炸的阵地,如果将历史一直推回往二战乃至一战的时期,或许在异能界中还真能找到以炮火轰炸进化者的绝密记录。然而仅以进化者群体的内部而言,像这种近乎无脑的挥霍暴力,进行如地图炮一般的全范围超野蛮饱和瞧的行径,恐怕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六级进化者中有没有蓝粹这种控能能力的姑且不论,然而有一点怕是可以确定的,力量比他还高的肯定不会用这样的方式蛮干,只知道这种蛮干的,绝没有他这样强的力量。

一分钟过去了,贺东临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事实上是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出现,下方根本就已经不是可视范围,狂暴的能量、尘埃、光”遮挡了一切,或许他已经出现,直接被轰杀至渣了也说不定,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轰炸一旦停止,就等于是前功尽弃了。

对于此时加快了速度的蓝樟来说,现实走过这一分钟的时间,在他这里绝对要长得多,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也绝不是什么轻松的体验,虽然经过了这几年的练各方面都有提高,提高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估计到的程度,但这时候的行为,仍然对他造成了沉重的负担,的确是推到极限了,这极限也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特别是身上还有伤,还在流血,还中了毒,部分身体麻了甚至失去感觉了,不过”还是继续!

韧性这东西一向是蓝棹的最强项。

啊”

贺东临刺了出来!下方怒涛席卷,这是无比突兀的一刺!陡然就出现在蓝樟的下方!这时候蓝粹是身在十二米左右的天空中,也不知道贺东临是怎样移上来的,他就在这一瞬间徒然出现,朝着上方蓝棹的眉心刺出了一间,脸上的表情,是他在这个晚上第一次出现的狰狞模样,蓝樟甚至被吓了一跳。

不得不说,纵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贺东临选择的,仍然是一个准确与刁钻到极点的瞬间,纵然蓝粹的双手挥舞看来快速得惊人,仍然有某些空隙,他双手都在上扬,还没有真正轰下的时候,贺东临就这样从那片狂暴的海洋上空出现,照着蓝樟的眉心,刺出了这一剑。不过,双手撕扯能量,这不过是一个富有最大象征性的动作,真正驱动一切的,还是蓝樟的大脑。

这一瞬间,能量自他的眉心间轰下。

蓝粹的身体因为这一下的反作用力往上”…江。而贺东临最后射出的两把带着长索的奉剑,几乎贺犬示着士,过了蓝樟原本所在的个置。

拳剑在上升,但贺东临本身却在高速下降,坠往下方那破坏的台风眼的最中央,拳剑连着长索,最终还是没能越过那段距离,它看起来就像是在空中停留了一瞬,便刷的掉下去,消失了。

轰隆隆的轰炸还没有停顿,方才的这一下,若以慢镜头来看恐怕相当复杂,但在现实的时间里,贺东临陡然出现,随即便被能量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消失在绞肉机的最中心,狂暴的轰击,几乎一刻未停地持续着。

他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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