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奔长社途中遇伏上（2 / 2）

可怜叶风才到冀州几个游戏月，就得罪了刘关张、轩辕霸天和李家大公子，每一方都是让人心惊胆颤的存在。就得了破天一个合作伙伴，这厮还只是跟在后面捡便宜。

沮授、赵平屯兵广平，修养生息，叶风五人九骑绝尘而去。

快马加鞭，风驰电掣，下午时就到了邺城，没有时间停留，五人都是大老爷们，不用那么多讲究，露宿荒郊野外也没什么，叶风的意思是哪里累了哪里歇，先到长社报名参战再作计较，几人都同意，简餐便饭后继续上路，前去都是一马平川。

邺城往南不远就是白马渡口，叶风等赶到渡口时天色已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大船，马匹太多小船乘不下，主事的乃是一个老者，年过半百，为人谨慎。

老艄公闻听叶风要今晚过河，立刻回绝：“客官今晚还是觅地休息，明早再走吧，黄河水流湍急，晚间实在不宜渡河。一旦有失即使水性精熟也难保无虞。”

可是历史上颜良、文丑先后皆丧命于此，叶风心里膈应，见前方不远有一小船刚刚往南行进，正好月出东山之上，遂坚持渡过黄河再作休息，渡船一人一马要铜钱五十枚，叶风随手取出两千铜钱，老船家为财帛所动勉强答应。

五人九马上得大船，船家叫来四个帮手，解缆--。

叶风盘坐船头，赵云等按剑立于身后，夜风徐徐吹来，饱含水汽，在盛夏中令人为之一爽，月华笼罩河面，波光粼粼，唯有船头在分波逐浪哗哗作响，水流有缓有急，暗流涌动，不过船体甚大，行驶起来倒也平稳。不多时已看不见岸边。

是时月色横江，水光接天，天地空旷，叶风平生虚寂之感，不禁想起东坡的赤壁赋中所言，轻轻一叹吟哦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颜良文丑都是粗人，只觉得大哥说的挺顺溜，赵云默然看了叶风一眼，又遥视远方，若有所思。

杀伐为了什么？忙碌为了什么？人生到了穷尽时又会怎么想呢？

游戏中可以重生，留有退路，上次面对死亡也没有什么特别感受，而现实中呢，一旦死亡……

……

破天笑道：“只道叶兄是杀伐决断之士，看不出竟然这般触景生情，多愁善感。不像啊，实在不像！”聒噪如鸦，一言打破了眼前意境。

叶风不愿在他面前暴露心底迷茫，洒然一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因其不知，我为不知之事忧叹，的确是自寻烦恼了，有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窈窕之淑女，忠义之兄弟相伴，我又何必作那哀客之叹，且做好当下吧。”

一叹一笑，已过大半，对岸遥遥可见，叶风若有所觉，长身而起，心念一动玄影已经出现在手中向前挥出，呲啦一声轻响如中败革，一支铁箭被从中破开！

此时一个船工从船舱中跑出来慌乱的喊叫：“东家，不好了！船底撞破，船舱大量进水，船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