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佟辰联姻戴上婚诫,商议婚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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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况没有再吻,这个有点迷糊的丫头,需要时间来适应——刚刚那一吻,他吻得毫无预兆,看样子,有点吓坏她。

那种惊怕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干了一件天大的坏事。

他想到了一个词:老牛吃嫩草。

有点缺德了狸!

事实上,他吻得的确冲动,潜意识里很清楚,她已经是妻子,向妻子示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谁让她不叫——吻她,只是想让她明白:他们的关系,已经改变,她得有做妻子的自觉……

又或者,这仅仅只是一个可笑的借口,为的是掩饰心头那个深藏的渴望——十个月前,她曾舌吻过他,事后,她忘得干干净净,他呢,记得清清楚楚,现在,他终于可以明正眼顺的一亲芳泽了…躇…

呃,这心理,貌似有点阴暗啊……

他忍下想抚嘴的冲动,而把帽子一摘往茶几上一搁,看到她手上抓着一本书:

“房里视线太暗,看书,就得把窗打开。眼睛会看坏!”

那语气俨然就像是一个长辈在告诫一个不懂事的晚辈。

可,长辈能吻晚辈唇吗?

假正经啊!

“嗯!”

她没争没辩,吸着气,去把窗帘给扯开,一室阳光泻了进来,真亮。

她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心跳如鼓。

下一刻,他来到她身边,唰一下,把窗户给推开,有春风自窗外袭来,带着花香,以及阳光的温暖。

“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借着去放书,拉开距离,这个人太过于高大,在身高上,他就让她非常的压力感。何况靠得近太容易被抓到手。

“刚到!”

“哦!”

她去找水喝,试图将他留在唇上的味道给抹去。

那种感觉,怪死怪死。

“怎么没去上班?”

早上倒的那杯水还在,她捧着咕咚咕咚大喝了半杯,才又问。

典型的没话找话。

她想,她和这人现在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以后处一处,得多累。

“今天不去。我爷爷,还有我爸妈都来了,在楼下,一起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问题……”

“啪!”

佟蕾手上的竹杯落到了地上,吓的。

辰况嘴角一扯,看到小妻子的失态,却没有点破。

“哦……”

她去捡杯子。

天呐,怎么这么快——原来,她以为还会有大麻烦缠上身的,结果,他们轻易就同意了……

“蕾蕾,过来!”

辰况低声叫。

她转头,瞄了一眼,他倚在那里,整个人,是那样的有型有气势,令人无法反抗似的。

她慢吞吞走上前。

手,被牵了起来。

那手,真大,衬得她的手,显得那么的小。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脸孔一下又涨红,正考虑怎么把手救回来,下一刻,手上一凉,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看在眼里,她不觉一呆。

那个地方又被套上了……

只是戒指的款式换了……

“今天刚买的。辰太太!”

他叫她辰太太,这样一个称呼,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心狂跳了一下。

这是婚戒。

很精巧的戒指。

“9”字形,镶钻,不是很大颗,不大不小,正合适。

辰家不是没钱显富,而是不需要,辰家家风一惯如此,低调。

“这是男戒……给我戴上……”

另有一枚浮雕着“9”字的同款戒指,静静的躺在他手心上,铂金的。

她想,这“9”字,有什么意味。

“嗯!”

她把那戒指取来,套上了他的粗指。

一对戒子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

她怔怔看着。

他的手指又粗又大,她的手指又细又白,交缠在了一起,成了夫妻。

唉,两个完全搭不上边的人,怎么就有了这样一层关系了呢……

看着这对戒指,她会忍不住想起另一对,更为的漂亮,更为的精致,被她扔在了那个人脸上。夫妻关系就那样烟消云散了……

“走了,下楼去见我家人!”

辰况放开她,这人说话,总带着某种主导性。

“哎!”

喉咙里冒出一个字。

走了没几步,快出门时,他见她走的慢,等了一下,在她快接近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顿时浑身又一僵。

辰况哪能没留心到她这种表情,问:

tang

“干嘛总这么紧张?”

佟蕾抬头,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珠子,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严肃,而且不苟颜笑。

她认得他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笑过。

不,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她见过。

只是后来,他就越来越老成世故。

冰山似的脸孔,是他的最本色的写照。

现在呢,他的身份,又是这么的特殊,让人不紧张才怪。

“我又不会吃了你的。还和小时候一样怕我?”

她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她就是怕他嘛……

唉,这真是一件叫人头疼的事——丈夫本该是一个女人最最亲密的人,反观自己呢,这种状态得有多糟……

“为什么不说话?”

辰况皱起了眉。

“我……不适应……这种关系转变……辰大哥……”

她硬着头皮说。

最后三个一出,辰况“嗯”了一声,眼神也一变,表示了一种不满,而被他抓着的手,滋滋滋的在冒出汗来。

“我,我还不习惯……”

他的唇角微微弯了一下:

“慢慢就习惯了!”

也许。

她点头。

“结婚后,我们依旧住在琼城,不会和长辈子住。以后,你想干什么依旧可以去做……至于婚房……我在琼城有两处,今天有空,带你去看看,挑一处你喜欢的地儿,布置一下。有空才回祖宅住几天……”

“你拿主意!”

她没兴趣,婚房一词,太敏感了,会让她想到那些她现在还没办法接受的某种亲密。

他定定看了一下:

“一起去看看吧,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什么想法……好吧……一起去……”

她因为他特别友爱的睇视而改变说法。

他又睇她一眼。

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问:

“怎么了?”

他放开她,转而伸过手来撸了撸她的短发:

“你这样文静温驯,还真让我有点不适应。蕾蕾,我想你做原来的自己。别像小媳妇似的嗯嗯嗯,怎么让我觉得我这是在欺负小屁孩似的……还和以前一样吧……想争辩就争辩……”

说完,他先自下了楼。

佟蕾无语瞪着:“……”

她……是小屁孩。

这家伙,以为自己是七老八十了吗?

辰家来了三位长辈。

辰老爷子辰万年和佟六福并排坐着。

辰况的父亲名叫辰砚,因为身体问题,已退下来,曾是空军总司令,现在只是一个在家教养孙子,闲来陪父亲下棋的老头。

辰况的母亲名叫欧鸢,曾是空军总部内务部总账会计师,现在居家当家庭主妇。

此刻,何菊华正陪着辰砚夫妻说话,手上还拿着一本万年历,似在查日子。

辰况和佟蕾走进去后,几位长辈的目光全落到了他们身上。

“辰爷爷,辰伯伯,辰伯母,你们好……”

佟蕾硬着头皮轻轻叫了一句。

辰况斜了一目,忍不住责了一声:

“怎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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