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一场游戏病房托孤,阴谋诡计 绝对要看 真相(1 / 2)
一
一个英姿不凡的男人出现在了安娜面前。
“放开我太太!径”
邬芳和那特警战士往边上退开,佟庭烽面色沉沉的盯着,冰刀似的目光,让安娜心头紧缩了一下篁。
这些日子以来,安娜总是能通过各种新闻看到他。
这个人,现在是东艾国最有权力的男人,他以锐不可挡的姿态,成功的让东艾国的臣民接纳了他,并且还在短时间内取得了不少好评。
而今天,是分别数个月后,她第一次面对面的见到这个她曾经的男朋友,她孩子的父亲。
想起以前那些美好的岁月,她的眼泪差点就滚了下来。
“我可以放开她,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开出口来,声音颤抖的不行。
因为太过于心酸。
“把你儿子救出来是不是?”
佟庭烽说。
“是我们的儿子!”
安娜更正,并且一再强调:“佟哥哥,那是我给你生的儿子。他很漂亮的……不哭不闹……”
佟庭烽不想听她如何如何形容,很干脆的点头:
“行!只要你放开她,一切好说!”
这么爽快,反而令安娜呆了好一会儿,才又问:
“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一向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安娜艰难的挤出这四个字时,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似的,有点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你居然有脸跟我讲一言九鼎?你在我面前,哪来的一言九鼎……佟庭烽,你骗过我的,一骗就骗了那么多年!”
她抹出痛苦的笑,当初,她以为他是爱她的,结果,他只是在利用她。
所有甜蜜的记忆只是掩人耳目的假相。
这是最最让她痛心疾首的事。
佟庭烽一时不语,半晌说:
“责任不是单方面的。你在要求对方对你诚信时,也得考虑自己有没有做到。以前的事,错对与否,我不想评论。总之,今日之事关阿宁,我不会骗你!”
“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女人吗?她到底有什么好?就因为长的比我漂亮吗?”
安娜转头看,很不服气,可看着那张沉静美好的脸孔,又不得不服气:不惊不乱,很少有人能在被挟持的情况下做到这样一种平静的反应。
她的手指在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能成功把人给劫持,她也感到意外。
这一刻,她真想毁掉这张脸。
真想啊!
“长的好坏,从来是其次。人的色相,不会永恒不变。”
佟庭烽说。
“那你为什么只喜欢她,不喜欢我!”
她大叫,控诉。
佟庭烽斟酌着该用怎样的措辞回答才不致于激怒她,想来想来,他说:
“爱由心生,心有所喜,情难自控。这不是理智可以驾驭的。”
闻言,安娜恍惚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陈祟从外头抱着一个婴孩急奔了进来:
“首相,找到一个孩子……快死了……怎么办?”
安娜一听,回过神,顿时瞪大眼扑了上来:
“怎么可能快死了?怎么可能?”
她走的好急。
等看清那孩子时,她又怒叫,手中挥舞着那闪闪发亮的刀子:
“又骗我,你们又联合起来骗我……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子。
是陈祟临时抱来的……
特警战员趁这个机会,冲了上去。
水果刀被
tang踢落在地,安娜被反手负住,在那边急叫起来:
“放开我,你们全都是骗子!全是骗子!”
佟庭烽没有理会,越过这个疯子似的女人,去把地上的吓出一身冷汗、脸孔上却依旧平静的宁敏给扶起,用的力量很足,扶痛了她。
“我没事!”
宁敏忍着,轻轻说。
刚刚,她只是扭到了脚,抽了筋,要不然也不会受制与人。
佟庭烽面色冷冷,低头查看,她的脚踝,又红又肿,看似很严重:
“回头再跟你算账!”
语气,很凶。
宁敏不接话,这一次,想来是把他吓坏了!
“报告,整幢楼已完全疏散……”
有人进来敬礼。
佟庭烽点头:“让专家来拆弹……”说完,冷冷瞥了宁敏一眼,径自说道:“第一层楼梯内壁发现炸弹,火力足可以将这里移为平地……再十五分钟就会被引爆……到背上来……我们马上离开……”
宁敏一听,顿时冷汗涔涔,一把抓住他的手:
“知道有弹,你还冲进来……”
她忍不住也吼了一句。
“难道让我对你做到置之不理吗?”
佟庭烽咬牙瞪她,一边将她背上肩:
“抓住我的脖子……”
宁敏抿唇,情知自己的脚扭痛的厉害,自己走只怕更会耽误事,只好爬上了他的肩。
男人腰一提,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外走了出去。
邬芳在前面开道,打亮灯,佟庭烽走的飞快,没顾得上再说话。
宁敏也不言语,只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心砰砰砰乱跳着,偶然借着光线,可以看到男人绷紧的唇线,那生气的线条,一点也没有软下。
五钟后,他们走出了居民区。
十五分钟后,坐在车上的宁敏,远远看着,高约十层的第二幢楼,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火光冲天,整幢楼,轰然倒塌。
看到此景,宁敏额头顿时冷汗直冒,无法想象,要是自己有所拖延而没能成功逃出来,现在,在这样一堆废墟之下,自己还如何能活命?
二十分钟后,有人来到车前:
“报告,拆弹失败,专家成功撤离,暂无人员伤亡!”
佟庭烽下车看了一眼,道了一声:
“辛苦!”
他叮嘱了一番,这才重新上车,淡淡吩咐:
“开车!”
陈祟启动车子,一趟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的没入车流。
二
首相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宁敏尝到了冷战的苦头。
一连三天,她没能和老公说上一句话:
男人给她脸色看,怒她不爱惜自己,以身犯险,差点死于非命。
宁敏为之挺苦恼。
这几天,她被禁足了!
好吧,事实上是她脚扭伤了,哪里也去不了!
那天晚上,佟庭烽将她抱回家之后,把她放到床上,让医生看过脚伤,在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头也不回离开,任她怎么喊都没用。
这家伙还叮嘱邬芳,一定得把夫人看紧了。
小邬几乎要举双手起誓:这次,绝对不会再把夫人看丢——
这是把她当人犯看了吗?
为此,她有点不满。
那晚,她原是想等他回来的,结果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抱她,还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气息,很心安理得的缩进那人怀里睡着。天亮,他早已不在,打电话给他吧,陈祟接的,说首相在接见外宾。
她让他转告一句话,接见完后一定打个电话给她。
等了一整天,电话一响都没响。
晚上,她等着他,他干脆一整宿没回家。
她等到天亮又打电话,还是陈祟接的,说阁下在睡觉,昨儿晚上一宿没睡,在处理居民区被炸一事。幸好没伤亡。但,未拆迁居民的安置问题,得尽快得到解决。首相亲自过问了这件事。
这天,他还是没给她半个电话。
又一个晚上,她没等,早睡了,实在是前两天折腾的有点累。
睡过去时,房里有脚步声,她隐约觉得是他回家了,但因为心里有气,也就没有睁开瞅,任由自己呼呼睡去。
佟庭烽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洗了一个澡,又出了门。
今天起来,枕边有睡过的痕迹,至于人,早上班去了……
对着镜子,她生了好一番闷气。直到下得楼来,看到儿子和女儿玩的欢,心情才有所好转。
“妈!”
宁敏看何菊华往外去,穿的很正式,便问:
“您这是去哪里?”
何菊华这才留心到她,眼神有点闪烁:
“哦,有个朋友约会,我去见见,中午就不回来了!我叮嘱小邬了,你没事呀,就在房里待着,外头有点热,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注意身体……”
“妈,您去看安娜是吧!”
何菊华的笑脸顿时一僵。
果然被她一猜就中。
“我也去。”
“你不准去!”
何菊华马上阻止。
“为什么我不能去?”
“你脚受着伤!”
“已经好的待不多了……”
这不能成为理由。
宁敏说:“我还想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呢!这两天,谨之一直和我冷战,电话不肯接,人也不让我见,为的就是不想让我再关心这件事吧……”
何菊华只得走回来,打量着儿媳的气色,很平静的样子,想了想,温声劝道了起来:
“小宁,谨之也是为你好,你看,你都快生了,这个时候,需要平心静气待产,而不是操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别管好不好……”
“我为什么不管?不管怎样,我都该知道的事情的发展情况的。那个孩子,有没有找到?”
宁敏一字一字的问着,心情绝对是难受的。
“我是他太太,有权知道真相!”
末了,她又着重加了一句。
何菊华沉默下来,那天晚上这孩子独自离家去见安娜,谨之调度人手去封锁那片区域时,正好被她听到,她才知道是安娜回来了。这两天,她有去见过,安娜口口声声说生的是谨之的孩子,还敢对天发誓。
她听着大吃一惊,心下绝对是恼的:气安娜,怎么尽做一些糊涂事。
同时,她又是难过的,为了生下那孩子,安娜连命都不要了。
“好!那你跟我一起过去吧……”
何菊华叹了一声:“安娜在第一医院重症监护室内。至于那个孩子,还没有找到!”
所以,暂时不能作亲子鉴定。
如果是真的,设身处地的替宁敏想:在这世个,莫名冒出一个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儿子出来,那对于一个太太来说,得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
三
半个小时之后,宁敏出现在琼城第一医院。
在路上,何菊华对她说:安娜的心脏功能,在一步一步衰竭中,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静默良久。
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子,就这样毁了自己本该光鲜亮丽的人生。
如果她可以选择放开,好好的重新生活,事业上又有安氏纺织,将来总能寻到一个衬心如意的男人,可她却偏激的将属于她的人生引上了一条歧路。可见人真的不能钻牛角尖。该放开时且放开……
未走进重症监护室,就看到有医护人员在来来往往的忙碌,病房内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宁敏一把抓住一个护士问:
“发生什么事了?”
那护士说:“刚刚安小姐哭着闹着要找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她说她活不到孩子被救回来了。无论如何都想在临死前再看孩子一眼。看守的警卫请示了一下,把她的手机还给了她,她打了两个电话,接收了两张图片,也不知那人说了什么,刺激了她,她当场晕死了过去……现在还在抢救中……”
抢救没有什么效果!
医生说,她没多少时间了,抓紧最后说几句吧!
何菊华听了,捂着嘴,眼一下红了。
四
安娜醒了过来,看到床边守着一个人,恍惚的,她觉得那好像是自己妈妈,可等看清了,她才明白,是何姨。
在之前的很多年里,这位何姨很爱护她,可最终,还是舍弃了她。
此刻,何姨正泪眼红肿的睇着自己,很温柔,眼底全都是悲悯之色。
安娜知道自己快死了,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后悔——这样一条路,这样一个结局,全是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可惜,事到如今,都已经来不及了。
“小安,感觉怎么样?”
何菊华温声问。
那双擅于弹出优美音符的手似在抚摸她的脸孔,小时候,她真的很敬爱这位何姨,应该说,她一直很敬爱她。只是后来……
她摇摇头,感觉不好。
唇是干裂的,她好渴,舔了舔唇,用很沙哑的声音说:
“我能……见见宁敏么?”
声音很细,何菊华辨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楚,转头看了一眼床尾的儿媳,不清楚安娜为何想见她。
“有一件事,想拜托她!”
安娜低低的声音透着哀求之意。
“我在这里!”
宁敏走了过去。
面前的女人,死气沉沉,神情干巴巴的。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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