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和好消息韩婧,活着回来了(1 / 2)
一
同一时间的琼城,宁敏在一阵细密的亲吻中醒过来,有一双手在她腹部轻轻的摩摸着,指腹上的细茧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怀抱很温暖,很安心,很让她贪恋。
一抬头,是他温存的笑眼,低低哑哑的在她耳边道了一句幻:
“早安!谪”
好些天没有同床共枕了,突然有点不习惯,尤其是寻双手,太能在她肌肤上引来悸动。
她抓住了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掌。
“早安!”
她也献上一个吻,很深长的吻,以表达对他的依恋。
“别来勾~引我!”
在觉得快被她吻出火来时,佟庭烽推开了她,有点无奈的说,手指在她肚腹上抚着。
她笑了一个。
有点不好意思啊!
她的确有那种想法。
这段日子,很想他,想他的怀抱,想他的身体,想他爱她时那蚀骨撩人的滋味。
下一刻,她压倒继续吻,继续狠狠的欺负他。
气息凌乱,温度在爬升,有什么燃烧了起来,眼见就要失控了,他们却不约而同,嘎然而止,紧紧相拥,能听到彼此之间心跳声在疯也似的跳动着。
好一会儿后,两个人的气息才平静下来。
“睡得好吗?”
他问。
“挺好!是这几些天睡的最香的一夜。有你在身边,我好像总能睡安稳觉……”
她说,微笑,把头枕在他肩头,感受着他有力的拥抱,浮躁的灵魂,像是得到了归依。
“以后,我天天陪你睡!而且任你为所欲为。当然,得过了前三个月。”
他在她发顶亲着,语气有点遗憾:现在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多让人讨厌!
“咦,这话,怎么有点色色的味道!”
她撑起半个身子,笑着调侃。
他却眯起了眼,直直的往某处看着,才平息的火焰,似又被勾了出来。
吊带睡裙有点宽松,丰满的浑~圆弹跳欲出,一片雪白,红梅半露,发低垂,说不出有多性感。
宁敏顺着他的目光瞅,脸上突然大躁,连忙往被子下钻了进去,惹来他低低而笑——翻身来到她上方,小心的支着身体,抚上那妙曼的身子,细腻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
“喂……别……别再闹了……”
受不了!
这三字,没能吐出来。
这一刻,她的声音如丝如媚。
可他还是亲她,一个个吻从唇而下,她感受到了他的生理反应,直直的抵在她的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底~裤,让她有种感觉,他能轻易就能将她攻陷,而她早已无力抵抗。
“我需要冷水澡!”
他突然嘀咕了一声,脸上一片激情难平。
她咬唇,想笑,睇着男人俊逸的脸孔:
“后不后悔?”
“后悔什么?”
他问。手覆着她的雪白高处。
“后悔让我这么快怀孕了?”
他跟着笑了:“不后悔。要是能从头来一回,我一样这么做……”
他咬了一口她的唇,手落到了她的小腹上,属于他的孩子,正在这里茁壮成长,那会是他的宝贝。为此而牲牺一点小快乐,那也是人生的一种经验。很美好的经验。
“可你现在……这样不难受吗?”
她故意逗他,把手伸了过去。
他因为她的碰触,而浑身一僵。
“不如,我帮你?”
“你想怎么帮我?”
他暗哑着声音问,感觉她的手,能让他整个儿越发的兴奋。
事实证明,她的确帮到了他。
事后,他狠狠
tang咬她的唇:“这些……你都哪里学来的?”
“04年扫黄时,我们猎风组有参加过特别行动……”
“04年?”
佟庭烽想着,瞪她:“那时你才十八岁好不好……”
“十八怎么了?我是十五岁下半年进的特种部队。为了进猎风,我虚报了一岁,去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集训。等到我进猎风时,我正好十六岁。队长想把我了扔出队,嫌我小,可我就是让他刮目相看了。那个时候,我就什么都懂了。只不过还没有实体实践过罢了……”
宁敏得意的一笑。
“人小鬼大!”
佟庭烽戳她额头,想了想,自己十六岁在干嘛,好像在美国,忙着攻读各种学位,闲下来时组织了一个电子商务公司,第一桶金就是那会儿赚下来的。
那时候,他很忙,脑子里除了各种数据,就是各科目的学术要点,完全没想过男女之事。
谁能想到,当初一个南一个北,相隔十万八千里的男女,居然能在这茫茫人世间遇上,爱上,做了夫妻,孕育了孩子,成就了今天他们同床共枕的局面。
他笑着亲了亲这张让人血肉喷张的小嘴,不管这是人为的创造的命运,还是他们命中注定的缘份,能得之为妻,是他今生之幸。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好好孝敬一下我女儿他娘……”
哈,这个男人,想女儿,这是想疯了。
“咦,我这是沾了你女儿的光么?”
“不,是女儿沾了你的光。”
宁敏捂着唇笑,窝在被子,看着男人走进更衣室,出来时换了一件紫衬衣,黑西裤,裤线笔直,一身的尊贵,优雅之气,自骨子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佟庭烽走到床头,又亲了她几下,非常非常的黏人,她尝到了满口薄荷香。
然后,他才抓了手机,离开。
等到了楼下,佟庭烽开机,看到了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家里打来的,有爷爷的,有母亲的,有姑姑的……一个接着一个,啧,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一个个都争着给他打电话?
他想了想,回了一个电话给爷爷。
“爷爷,早安!”
他愉快的叫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哼,臭小子,一见到宁丫头,就被迷的丢魂魄似的,丢不丢人啊你……”
佟六福哼哼损了一句。
“爷爷,您得体谅新婚期间的如漆似胶。也不知道谁在自传里写了呢,某个谁在新婚时,和夫人足不出户七天七夜……”
佟庭烽很轻快的回损了一句。
“呀,死小子,竟敢偷看我的自传……”
“爷爷,您写出来的东西不就是给人看的吗?话说,爷爷,当然您跟奶奶,还真恩爱……”
“废话,不恩爱,能生出这么多个孩子来吗?”
佟庭烽笑,爷爷每回说起奶奶,都是显得那么的有激情。他知道的,没了奶奶,爷爷只能靠记忆生活。他把所有激情都倾注在他的自传里。那个可爱的老头儿啊!
“爷爷,您电话给我有事吗?”
“废话,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至于这么不识趣的一早打电话么?”
“那您就别转弯抹角了。说重点……”
“一个坏消息:韩婧回来了!”
五个字,原子弹似的,一扔下,就能掀起一朵可怕的磨菇云。
至少佟六福在想到这五个字,看到那个孩子,是彻底惊傻了。
佟六福想,谨之肯定也惊到了,因为,电话里,没了声音。
“哦,她没死?”
佟庭烽的眼神深了一下,却不是惊呆的样子,静默,只是在思索某个问题,听得爷爷这么强调了一句,淡淡接上了话: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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