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除了你,谁能让我如此的情不自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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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婧,你怎么会知道佟赞是耀桦和菊华的儿子?”

“爷爷,是谨之不小心说漏嘴的……”

其实是她猜的。

“谨之怎么叫你阿宁?”

“爷爷,我现在能不说吗?”

“唉,你们这俩孩子,怎么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

佟六福没有再追问,但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佟麒……唉,佟麒当真是佟赞的儿子么?”

宁敏闭上了嘴,没办法回答。

佟六福却当这是默认了,又沉沉一叹,最后道了一声:

“冤孽!”

他拄着拐仗走出了客厅,把自己关进了楼下的客房。

宁敏看着,重重吐了一口气。

晚餐的时候,佟庭烽没有回来,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可能不到十二点回不了家,麻烦她陪爷爷一起吃晚餐。

宁敏有去请佟六福吃饭,老爷子心情不太好,吃了一点点,吃完,背着手又回了房,一副无颜再见她的模样。

宁敏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想,也许老爷子更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想想。

至于何菊华,没有出来吃饭。一直在睡。

晚饭后,宁敏上楼,时间还早,她先洗了一个澡,然后,钻进了被窝,思绪同样是混乱的,一幕又一幕在眼前转着,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

人心都是一样的,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崔赞身世的揭发,以及韩婧孩子生父之迷的爆光,虽令她惊乍,但那些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带给她的震撼力,并不如何如何猛烈;对于她来说,她和佟庭烽之间发生的事,才是最最的震撼她心肠的事。

躺在床上,她了无睡意,一双大眼,盯着这屋里的陈设,看着想着,脸会情不自禁的发红——就在这床上,他们缠绵过,他用他温柔而霸道的肢体语言,让她深刻领略了一场男欢女爱,开启了她那最最原始的

***之门。

是的,他们跨越了不该跨越的界线!

这实在不应该。

可它就是这样真切的发生了,而她没有后悔。

成为佟庭烽女人的第一天,她和他一起捅破了那样一个天大的秘密,她感觉,她算是彻底被这个男人拉进了他的世界,并且开始关心起他的喜怒哀乐——她的生命轨迹,正悄无声息中发生着巨变。

在床~上,翻来复去,她一直睡不着,最后,干脆就去抱了一本笔记本过来,特意去查了查“九方皋相马”这个来自中国的历史典故。

看完意思之后,她发出了一阵悠悠的叹息。

想要读懂这个男人,的确不能光看表象,必须用心去看待,才能感受到他的优秀,以及那与众不同的人格魅力。

清晨醒来的时候,枕边有个男人,正用他宽厚的手臂轻轻拥着她,而她正窝在他的怀里,闻到的是他身上独有的清凉气息。

这样的经验很奇特。

可她不讨厌,而且,还有点小小的喜欢,就好像飘泊很久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停靠的港湾,不需要再疲于奔波,能静下来,看一看路边的风景,而有人会在边上与她分享那一刻的美丽,那便是一种生活。

此刻,天已经大亮,他却睡的正酣,想来昨夜归来必定很晚。

她记得她睡的时候,已经过十二点,临睡前,还到客房去看过何菊华,床头灯亮着,笔记薄捂在她的胸口,有眼泪挂在她的脸膀——

宁敏默默离开,没有惊动,上楼后曾倒了半盏红酒,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踩着地上柔软的地毯,扯开半面窗帘眺望夜空,关注大门那个方向。

有意无意的,她在等他回来。

只是后来太累,到底还是先睡了,连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也忘了把窗帘拉上。

此时,正有一片大好的阳光,从那窗台上泄进来,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他清逸的脸膛——

这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这么仔细的端详他:

肌肤,很健康;额头,很饱满;双眉,很锋利;眼睫,很修长;鼻子,很俊挺;唇瓣,很丰润;脸线,很优雅;下巴,很坚毅;黑发,很清爽;而喉节,很性感……还有,锁骨,很漂亮,嗯,身上肌肤,也够光滑……

完美的男人!

让人看着看着,很想抓过来啃上一口。

突然,她的手,被捉住,一双明亮的眼睛,眼开,溢出笑意,沾着阳光,唇线弯的好笑,眼底写满饶有兴趣,嗓音带着宿睡的磁性,问: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你已经在我身上动手动脚大约快有五分钟了……”

是吗?

她有动手动脚吗?

呃,好吧,她没忍不住,手已悄然爬到他身上,但她有很小心翼翼好不好,居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没睡!”

“我一向睡的浅。”

他低低说,枕在软枕上,四目相对。

“所以呢……”

“你一动,我就醒了!”

也就是说,她丢了五分钟的脸。

她的神情有点不僵,手心出汗,想逃。

难堪啊!

他却覆到了她身上,牢牢压住一她,肌肤贴在一起,她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变化,很灼热的抵着,令她额头冒出汗来,那些记忆,很不争气的又回到了脑海里。然后,她瞪了瞪眼睛,因为,心里想到了一件事:

不管是大前天午夜,还是前天上午,他们之间的缠绵,没有任何防护,他一次又一次,渲泄在她体内,这有点坏事。

最悲剧的事是:前天睡了一天,昨天一忙,她竟把要去买避孕药这事,忘了一个干干净净——惨了,今天去买来吃是不是有点迟了?

“喂,你信不信,你敢耍流氓,我就敢把你踢下去……”

她哼哼了一下。

但,这样一个姿势,总归有点底气不足。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掬起一撮秀发,他随意把玩着,目光所到,睡袍半遮之间,有雪白的肌肤外露。

宁敏:“……”

好吧,她错了,不该被男色所迷惑……

“哼,有你这么小气的吗?我就摸了一下……”

她拍开了他的手,鼓起嘴巴。

“我没说不让你摸……”

他似笑非笑,慢吞吞的盯着她脖子以下的部位看:

“我只是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

虎狼之手伸了出去,被她牢牢钳制住。

“呀,佟庭烽,天色已经不早,你……别再胡闹了……你妈和你爷爷,说不定都已经起床了……我们也该起了……”

他伸手拿过床柜上的手机,示意她看:

“现在不到八点半,还早……再睡半个小时……”

半小时,足够他慢悠悠作完整个案子……

那双晶亮含笑的眸子,是如此的不怀好意,而他的身体,很直接的让她感受到了某种前奏——

“那你睡,我起!”

她想闪。

“不行,没有你,我怎么睡?”

话有深意。

还带着小委屈。

脸,唰的红了。

宁敏:“……”

真的很想扁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缠人。

“不行……”

她拒绝。

“为什么不行?”

他凑过头,轻轻问。

“佟先生,你就这么饥渴吗?”

她损他:“怎么看怎像黄毛小子初尝腥……有点贪得无厌了你……”

某人摒了摒呼吸,但笑不笑,手已探进睡袍去:

“情和欲,是两种不同性质的东西,我没淡过恋爱,没动过情,活了三十年,我的日子一直很平静;至于欲,只要你不提六年前那码事,这六年来,我过的依旧是清心寡欲的日子。就算偶尔有需要,也是自己解决。你说我初尝腥,还真被你说对了;你说我贪得无奈,我也供认不悔——”

宁敏急急就抓住了那只邪恶的手,喘了一下,咬牙瞪:这手,太能作恶了。

他一笑,唇贴近她的,睇着,吹着气:

“太太,你得体谅,***这种东西,一旦碰了,而且面对的还是自己心动的女人,你要我不去贪想,那还真有点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体……”

“佟庭烽……”

他在她脸上落下几个蝶吻,而后道:

“除了你,谁能让我如此的情不自禁……

“之前,以涵曾笑我,空有千万家财,却不懂及时享乐,人生匆匆,年华易逝,待苍老,便有无穷憾事。

“他曾问我:你这是想去做和尚么?现在的和尚都还开~房呢!你比和尚还古董。这世上哪有像你这种生性奇癖的男人?

“宁笙歌,你成功破了我怪癖,引我犯罪,害我想入非非……

带着叹息,他在沾上她的唇之时说完了最后一句。

她没了反抗,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唇齿之亲,那么自然的发生,或是因为她被他的话蛊惑了,身体因为他的亲近而开始颤栗……

待续!

明天继续对手戏,然后,开始大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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