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碎在地上发出哀哀的痛音,只有琥珀毫无防备的吓了一跳,迅速与黏贴在自己嘴上的那两瓣唇分离,扭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面前这个悲戚戚冷惨惨的如同怨夫似的,疾行几步,荡着一身织金绣银大氅陷进她怀中。
琥珀被伊莱亚斯周身挟带的冰雪气息打了个满面,刚好消解她身上燥意。
没等她问,他急急牵着她手按在自己心口,开口委屈腔:“这里好难受……”
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嘴上说着难受,脸却埋在她胸口嗅着,嘴唇还贴在乳尖旁……
“哪里难受?”琥珀抽出手往下摸,大氅内薄薄一片衣料覆体,肌肤纹理一清二楚,纤细大腿间硬实一团,她冷笑道,“明明是这里难受吧?”
他赞同似地嗯嗯几声,仗着有衣服遮掩,顶着她的手心蹭动。
脑袋也蹭在她胸上,吻着乳尖。
“心脏难受的话,最好注意情绪不要太过激动,也不要做太激烈的事。”梅塔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温和有礼地关心道,落在不同人耳朵里却有不同的解读。
伊莱亚斯听到这话,给他飞去一个眼刀,他也只笑笑。
琥珀打了下那团性器就收回手,说:“他可舒服得很。”
“真的很难受……”伊莱亚斯搂紧她的腰,下身挨着她的大腿,喘出泣音,“看到您和其他人亲近很难受,离开您很难受,被您拒绝也很难受。”
别的不长进,撒娇功力倒有见长。
“那你岂不是每天都难受?”琥珀挽他的碎发到耳后,落在她胸口痒痒的。
“想要亲亲,亲一亲就不难受了。”
说着,他就去吻她的耳后那块神经敏感的地方。嘴唇湿润,气息又重,酥得她腰颤,扶着沙发背朝前躲去。
躲的时候,她下身朝前蹭了几下,本就翕张着合不拢的小穴,因为这几下蹭动,彻底敞开吸附在身下坐着的那根性器上,半个龟头都含进穴里。
琥珀僵着不动了,呼吸粗重,越动吞吃得越多。伊莱亚斯察觉出一丝异样,含着她的耳垂问怎么了。
“没有……”琥珀随口答道,她早已被下身的快感分神。
她双手撑在一天昼的腹部,肌肉紧实,轮廓清晰;掩藏在裙子之下的淫靡只有他们两人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