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男人没想到,就连晚上,药毒爆发的时候,雌体都呆在自己身边……还动手动脚的。
齐均深吸了口气,将手握住那昂大的某处,上下抚动,末了,道,“有点烫手。”
菲斯拉尔觉得这名雌体,小时候肯定是被当成异族养大的。
后来做得顺手了,齐均也不拘束于只摸摸大腿之间,非常延伸性的考虑到了胸膛的两抹艳色,以及腰侧、锁骨、耳垂等敏感部位,上摸摸,下摸摸,还有指尖捏了捏,以便更好的刺激,加速药毒的挥发。
菲斯拉尔觉得自己以前还能一直忍着,可最近似乎难度更上了一层。
这名雌体,是从什么地方考虑,才会觉得他一个雌体对自己这样上下其手,会比让自己一个人清心寡欲的独处,更好一些的。
直到齐均一脸同情的看向自己,并声称会好好照顾他,一段时间后,甚至还说出会帮忙给他找一名好异族时,菲斯拉尔才不得不承认,对方在多日的接触后,依旧把自己当成一名……雌体。
还是受苦受难,惨遭虐待的那种。
事实上,除了被用药,以及用了刑法,男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何其他损失,若那名叫洺的异族,真想对自己做点实质性的什么,估计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哪怕那样做,自己也会半死不活。
喝完粉菇煮的汤后,齐均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只是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便没有多想,只是走回办公桌,准备坐下来歇一歇,一会再到男人的办公室去,把那些文件给要回来,总不能让对方一个人加班加点的做完所有的活。
虽然都是雌体,可对方长年累月的受到那样残忍的虐待,身体底子肯定是不行,现在更是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才好,可忙乱的事物让他们根本就停不下来。
所以能让菲斯拉尔多休息一会,就是一会吧,顶多自己多做一些,也好分点心神,没事就自责,也不是军团长该做的事情。
还未坐下,齐均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稳住之后,却又清醒了许多,只是为何小腹往下,突然一阵热流淌过一般,四肢百骸顿时有些松软。
怎么回事,雌体眯着眼,思索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却没想到有何不妥,过了一会,似乎力气又恢复了些许,或者是自己这些日子劳累过度,产生了疲劳感。
齐均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间,倒了一杯清水喝下后,原地走了几下,觉得没问题了,这才朝男人的办公室走去。
他决定先把文件拿回来,没什么事情,就可以继续审批了。
菲斯拉尔打开门,让外面的雌体走入,文件自然是不会交出,只是为何雌体的脸上,显得十分红润。
齐均刚步入房内,关上门,走过来靠了近些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萦绕全身,雌体瞬间又脚软了下去。
菲斯拉尔下意识的伸出手,接过雌体的身体,对方顺势就倒入了自己的怀中,还十分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如同小猫挠爪子般的力度,挠得男人心里,莫名有些发痒。
顾不上多想,菲斯拉尔将人扶到自己的床上,皱着眉,检查了下对方的呼吸和脉搏,并未有什么突发病症的迹象,他转身准备去找明医师过来看看,雌体许是劳累过度,身体不堪重负了。
齐均只觉得鼻子嗅到的气息十分吸引人,男人的气息就像上好的美酒般,不饮自醉,浑身懒洋洋的,发不出力气来,只是那好闻的气息,却是离得自己越来越远,禁不住的就伸出手,拉住了气息的来源。
菲斯拉尔无语的看着自己被死死抓住的右手,稍稍用了下力,发现竟是拔不出来,他也不好真的用劲,怕伤到了现在身体还有些不太舒服的雌体。
不够,还希望更靠近有些,齐均这样想着,手下用力,把那个香甜的气息来源给含在了嘴中。
男人一时不防被雌体瞬间压在了床上,还未反应过来,淡粉色的嘴唇就被狠狠的啃了好几下,然后是脖子,到胸膛,齐均叼住一边的嫩肉,正用牙齿细细摩擦着。
“呜……”男人闷哼出声,伸出手把雌体轻轻拉开,可没过过久,就又会被扑到,那双手还伸到了自己的腿根去。
几次之后,齐均清醒了一些,却是不禁睁大双眼,男人雪白的身体上痕迹斑驳,齿印都还未消,对方正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神色不明。
“抱歉,我……”雌体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情,他是憋得太久了么,居然真的对这个雌体出了手。
“……无碍。”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悦耳,他拉过还在自责的雌体,轻轻的搂着对方略显纤细的腰肢,亲了亲雌体的双唇。
然后在对方睁大得可爱的双眸中,脱下了对方的衣物,至于自己的,早就被齐均给撕破了。
“我……不,你……”齐均先马上回味一下刚才那个亲亲,接下来却是不明所以的看向男人,这个意思是很明显了,没想到对方也……可雌体和雌体,怎么能够在一起?!
他一直都打算自己忍着,然后帮对方找个好异族来照顾的……虽然自己也是可以照顾人,齐均眯着眼想了想,好像若菲斯拉尔不介意,他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怎么。”菲斯拉尔见雌体的脸色飞快忽变,不禁略带疑惑的问道,当然手上的功夫一点没拉,悄然的把对方的衣物全部褪下。
“呃……我会做饭、扫地、洗碗、洗衣、打架、种地、外出赚钱……”齐均沉着冷静的举例说明道。
“?”男人沉默不语。
“……还会暖床。”齐均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羞红了脸,这就是所谓的告白了吧,他居然在和一名雌体告白,这真是……
用各位异族的话来说,太浪费了,虽然他自己不这么觉得。
男人怔了一瞬,似乎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笑,反转姿势,将雌体压在床上,对方的发丝散了开来,“会暖床?”
齐均点点头。
“……试试。”男人如是说道。
“试……怎么试?”雌体眨眨眼,却发现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了,等等,为何要摸那里……还这么舒服。
刚才缓解了不少的感觉,顿时又爆发了起来,越来越烈,男人的手抚摸过的部位,反而无比的舒服,齐均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放在架子上炭烧的碧鱼,而菲斯拉尔就像一碗冰水,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到对方身体里去。
或者对方埋进来……
齐均被剥光了。
齐均被扑到了。
齐均被……
第二天。
谁和老子说他是雌体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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