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寡情薄意,男神老公要不起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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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厢,客户和几个女孩在喝酒,容龑身边也坐着一个女孩,锥子脸、大眼睛,整个人不停地往他身上靠。

彭川只是看了一眼不想再看,怕眼睛会忍不住疼痛窒。

她默默地坐在一边负责倒酒。

过了一阵,容龑看到客户的眼光往彭川身上瞟,突然推开身边的女孩,将彭川拽了过去,搂住她的肩膀,眸色邪魅地看着她,带着酒气出声,“给我喂杯酒。”

那客户看了一眼,本来不敢觊觎柏舟的总裁特助,再看这情形,两个人之间有猫腻戛!

他很快打消了对彭川的那点心思,“容总和彭特助,一个年富力壮一个貌美如花,为了这天赐的缘分,来,我们干一杯!”

彭川勉强地一笑,看向容龑,“容总,你醉了。”

“那就不要和酒醉的人讲道理!”容龑握住彭川的手,突然就想让那只手可以在自己的掌心里狠狠发抖,他想用力地握着,让她感受到疼痛。

他拿起一边的酒杯,放在彭川手里。

彭川一向不胜酒力,几番轮回,脸上已经上了颜色。

到后面,她的酒全部是容龑代喝。

彭川昏昏沉沉地坐在那里,一直被容龑搂着,喝的是白酒,度数有些高,加上他身上气味的熏蒸,感觉醉的厉害。

不知何时,宴席终于散了,客户搂着两个美女拿着房卡去了套房,包厢里只剩下容龑和彭川。

彭川靠在沙发上躺着,闭着眼睛,看上去很不舒服。

容龑沉默地看着彭川,眸色深沉,不知道她这样的酒力平时是怎么接待客户的,如果这种时候,有人对她心怀不轨,她哪里能逃开!

他呼吸很沉地看着彭川,跟服务生要了一杯醒酒茶。

过了一阵,服务生端着醒酒茶进来,“容先生,你要的醒酒茶。”

容龑挥了挥手,示意服务生退出去。

看着服务生出了门,他回头看向彭川走过去,拿起醒酒茶,喂给彭川。

彭川睁开眼睛,看向容龑,“我自己可以。”

容龑没有出声,看着彭川捏住她下巴,强行喂给她。

彭川喝完,坐在那里坐了一阵,清醒了一些,头也没有那么胀痛了。

她站起来看向容龑,“我先回去了。”

话音一落,她走向门口,头发遮住了眼睛。

在她快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忽然从背后传来一股力道,扯拉得她身体歪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腰就被人顺势一搂,紧紧地箍住。

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尖叫和惊恐都没来得及,被容龑拉到沙发的位置,上身被压在沙发靠背上匍匐着。

彭川想反抗,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别动,你不想在服务生面前尖叫吧?”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敢乱动,过了一阵,身子刚刚放松,就感觉身子后面腰下的部位一凉,有东西闯了进来。

一种巨大的羞耻和无助,夹杂着愤恨在她的身体里乱窜,她努力地扭动着,想摆开闯进身体的入侵者,但入侵者却没有丝毫退缩,用绝对的强势在屈服她的意志,慢慢的,彭川的身体做出了反应,无声的反抗到顺从,再到配合。

容龑看着面前头发已经散乱的彭川,上身工装得体,保持着端庄淑雅,让她看起来就像要大学上课的女教师,而下身的齐膝齐膝裙正被自己翻到她的腰间,在他的剧烈动作里,她下身的迎合与磨转,甚至是索求都是那样的强烈。

彭川不停地娇喘,理智上想要极力保持镇定,因为身体本能的反而,又不得不屈从于她的摆布。

只有这个时候的她,最让容龑迷醉。

随着容龑全身肌肉的紧张,双腿也绷得死死的,到后面,容龑已经快撑不住了,那种巨大的吸引力让他不能再自持。

一声低吼之后,他头拼命地往下压,炽热的唇烙印在彭川脖子上,烫得彭川浑身战栗。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方式,他身上还沾着别人的香水味,彭川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压到了羞侮的最深处,她巴巴地赶来就是为了让身后的他这样虐待自己。

tang过了一阵,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推开容龑,抓着包冲出了包厢。

坐上电梯,她背靠着电梯,也感觉不到壁上的冰凉,闭着眼睛难以平静。

到了一楼,出了酒店,彭川上了车,将车门锁紧蜷缩在驾驶位上,捂着脸,头发从两鬓垂下来遮住了她周围的光亮。

她呼吸艰难的喘息,整个车厢里都是她时重时轻的呼吸声。

过了一阵,她开着车回了住处。

___________

容龑一个人坐着包厢里,用力地捏着彭川遗留在沙发上的手机,现在,她就这样不能接受他的碰触。

他看着彭川的手机,左手拿了一根烟送到嘴中,用左手点燃香烟,一个人淹没在黑暗里,一口一口抽着烟。

过了一阵,他手心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掐灭烟看了一眼是彭川母亲,直接拒绝了接听,给彭川母亲回了一条短信,“不方便。”

彭母不认字,看不懂短信,又打了好几遍还是被挂断了,她躺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难道川川还介意当年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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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川回到住的地方,进门就去洗手间放了热水,等脱了衣服,看了一眼花洒的方向,呆呆失神,就算心里觉得屈辱,竟然还是舍不得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知道这些年,她爱的很卑微,本来就要结婚了,可是结婚前还是出了岔子,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了容龑和她的事,从那以后,但凡遇见在一起,他都会出言嘲讽,有一次她顶了一句,他不但动了手还骂她是biao子,那次以后,他一发怒起来就动手……

彭川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关了花洒,站在雾气朦胧的镜面前,抬手轻轻地一点点除去镜面上的水雾。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陌生的仿佛不认识,这些年,生活、爱情和亲情几乎磨去了她身上所有的磨脚,磨得她没有一点脾气,想布偶一样活着。

她羡慕安妮,遇上那样难缠的张岩,每天还是那么幸福,简单地相信姬总。

多让人羡慕又嫉妒啊!

仿佛周围的人、事、物都不会影响到他们,张岩再闹,他们每天一起上班、用餐、下班!

比起舒舒,自己也是不幸的,舒舒和沈总兜兜转转结局却是圆满的,舒舒有疼惜她的亲人,而她,父母和弟弟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她。

站了一阵,她出了卫生间,躺到了床上,抱紧被子,一阵灭顶的寂寞充斥了全身,一股疲倦侵蚀了血液,再一次陷入低落的心情里无法自拔。

她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想念他们那个离开爸爸妈妈一个人调皮地到天堂流连忘返的孩子……

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泪水沿着眼角流过耳根。

枕巾上湿湿的痕迹向四面扩散。

彭川半天才艰难地咽了一口气,呼吸里也是咸涩的味道。

不管愿不愿意,时光依然把最艰难的决定,推到了迟迟不愿抉择的人面前。

彭川几乎一夜未睡,很早就起床,呆呆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微明的天色,却发现自己无所事事。

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落落不安。

天色终于全部放明,她绕着楼下的小道慢跑了几圈,呼吸已经乱了,突然脚下一个不稳,她的膝盖重重磕在石子路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刺痛了她混乱的思绪,微微抬起头,和煦的初阳穿过细碎的枝叶,映在她迷茫的眼眸间。恍惚中,那个记忆里一直模糊的影子似乎像水墨画一样淡淡浮现,逐渐有了清晰的轮廓……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有着火一般的热情,敢于追求一切,生命就像一朵炙热绽放的玫瑰,娇艳滴血,而又那么脆弱不堪。

那个女人是她!

可是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波澜不惊,渐渐麻木。

路过一个小店,她买了早餐带回了住处,突然发现到处找不到手机,想到可能落在包厢里,或者在他手里,整个周末心情徘徊在谷底,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不用面对父母催人的电话。

想到父母和弟弟,彭川心一凉,整个人几乎被抽空,坐在椅子上,却发现脚始终着不了地。

……

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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