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房的男人最姓感,左承宴简直完美一万五,左二少给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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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兰榕瑾打断了她的话,一脸阴沉的坐在床上,在迅速的整理思路。

兰维维扶不上墙,她自己不能先乱。

片刻的功夫,楼下响起了门铃的声响。

兰榕瑾起身,走出了兰维维的卧室,朝一楼看去欢。

一楼门口处,

白穆然被左承宴架着走进来,伏在左承宴的肩膀上,几乎是醉的不省人事岑。

佣人已经上前帮忙搀扶,兰榕瑾起初还急着往楼下走。

可是,只下了几阶的楼梯,她的脚步就顿住了。

脑中突然的一亮,嘴角微微上扬。

她转身朝着兰维维的房间走去。

兰维维还站在一地狼藉里哭的委屈,见自己的姑妈去而又返,开口问道:“姑妈,怎么了?”

兰榕瑾的兴奋写在脸上,有些情绪激动的对着兰维维说道:“维维,你不是想有孩子吗?我们的机会来了……”

“……”

兰维维擦干了眼泪,从卧室里走出来,快速下了楼。

客厅里,白穆然已经被左承宴扶坐在沙发里。

白穆然失去重心,歪靠在沙发里,沉沉睡去。

兰维维吩咐佣人帮左承宴泡了茶后,和佣人一起将白穆然扶上了楼。

兰榕瑾优雅的从二楼,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走下。

在看到左承宴的那一刻,脸上绽放出长者该有的和蔼笑容。

左承宴起身,叫了一声:“阿姨……”

兰榕瑾笑着点头,亲口道谢:“穆然酒醉,多谢你送他回来。”

左承宴客气一笑,告辞道:“没什么的,既然穆然已经安全到家,那我就先回去了。”

兰榕瑾没有挽留,知道今天是左老爷子生日,对着左承宴说道:“替我祝老寿星,生辰快乐。”

左承宴道了谢,转身出了门。

卧室内,佣人正快速的收拾着一地的狼藉。

兰维维将白穆然扶上了床后,见佣人手脚利索的出去,便吩咐道:“少爷要休息了,一会儿醒酒汤就别送进来了。”

佣人点头说是,转身关了门出去。

暖光下,兰维维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穆然的脸颊。

看着这样的一张脸,她不知沉沦了多少次。

日盼夜盼,他终于安静的睡在了这张床上。

兰维维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白穆然不耐烦的翻过身去,口中胡乱的叫了一声:“沐……”

木?!

这个木字让兰维维愣了片刻。

片刻之后,兰维维才弯起嘴角,自嘲笑道:“看我如今是有多草木皆兵啊……”

这个木字并不像是个和女孩有关系的名字,一定是想多了。

白穆然睡的沉。

兰维维红着脸,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始一件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白穆然侧过身,背对着她。

揭开被子的一角,兰维维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最终,她关了床头的暖灯,钻了进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

清早,肖沐沐的高烧总算是褪下去了。

王姨带着煮好的红枣粥过来的时候,发现林江还在。

林江熬红的双眼,看着王姨走进来,这才从椅子上起身,去了洗手间。

王姨帮肖沐沐晾了粥,顺手打开了电视。

电视被消了音,因为这是肖沐沐的习惯,她太喜欢静。

只不过王姨觉得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打开电视也不过是让屋子里有几分生气而已。

电视里正播报着娱乐新闻,是有关于左家宴会上竞拍会的一幕。

一个一身红色礼服的漂亮女人正在举牌竞拍一副左老爷子的亲手画,开价就是300万。

镜头刚要转向女人身旁座位时,林江刚巧从洗手间里出来。

林江对着王姨说道:“我上午还有事,下午再过来。”

肖沐沐的目光被林江吸引了过去,错过了电视里最精彩的一幕。

肖沐沐说道:“我没事,你还是去忙正事吧,用不着再过来。”

林江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出了病房。

肖沐沐收回目光,朝着电视看去。

电视里的镜头已经不再是竞拍会的内容,而是有关于一个明星出轨被老婆捉奸在床的爆炸性新闻了。

王姨笑呵呵的盯着肖沐沐说:“刚刚我好像在电视里看到昨晚送你来的那位先生了……”

肖沐沐愣住:“哪位先生?”

王姨笑了:“那位开白色车的先生啊,就是上回在雨中给你撑伞的那一位啊……”

肖沐沐诧异:“昨天抱

tang着我冲进医院的不是林江吗?”

王姨摇了摇头,笑道:“哪里是林先生啊,我昨晚见你烧的厉害,准备出门叫车的时候,刚巧碰见那位先生的车停在门口……”

接下来王姨说的话,肖沐沐多半没有听进去了。

她一直以为那个让她很有安全感的怀抱是林江的。

没想到,竟然是白穆然……

王姨将粥慢慢的搅拌着,说道:“我好像听林先生说那位先生姓白……”

肖沐沐点了点头:“嗯,是姓白……”

王姨没想到肖沐沐会接她的话,多少有些诧异。

“没想到还是个大明星,刚才他都上电视了……”

肖沐沐朝着电视望去,里面早已经没了白穆然的影子。

她陷入沉思。

那是左老先生的生日宴会,他出现在那里也于情于理,肖沐沐并没有多想。

……

同样是清早,

白穆然醒来时,头痛欲裂。

眼睛睁开了许久,他的意识才逐渐回神。

这里的坏境有些熟悉,不是他海边的那栋海景别墅。

稍稍仰起头,看到床头上一副大大的婚纱照,白穆然瞬间清醒,一个激灵从大床上坐起。

身边的女人还在睡着,穿着一件半遮半掩的浅粉色真丝吊带睡裙。

右肩膀上带子已经断掉,像是被扯断。

白穆然低头朝被子里的自己看去。

他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自己周身上下,一件衣服没有,脱了个彻底。

白色的床单上,点点殷红刺伤了他的眼。

这一刻,他简直觉得是在做梦。

他到底干了什么……

兰维维许是听到了身旁的动静,转过身来。

在看清床上女人这张脸时,白穆然的一颗到底是沉了下去。

“穆然,你醒了?”兰维维异常温柔的问道。

白穆然起先还愣了一会儿,随后一把掀开了被子,裸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

兰维维缓慢的从床上坐起,低头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血迹,笑的一脸讥讽……

浴室里的白穆然一拳头砸在了墙壁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酒后乱性,乱了谁不好,偏偏是兰维维!

白穆然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想着兰维维含情脉脉的眼神,白穆然就在心里泛着恶心。

洗完了澡,白穆然出去的时候,兰维维已经起床出了卧室。

被子还没有被整理过,床单上的血迹豁然入目,好像故意摆在那里,摆给他看。

白穆然一肚子的火气,穿了衣服,下了楼。

餐厅里,兰维维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用早餐了。

白子义不在,餐桌上还有兰榕瑾。

看到这兰家的姑侄俩,白穆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倒是姑侄二人平常的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兰榕瑾吩咐佣人:“给少爷拿一份早餐过来。”

佣人应了,快速的进了厨房,很快就端着牛奶煎蛋出来,摆放在白穆然的餐位上。

白穆然连看都没看一眼,转身换了鞋子就出了门。

门在关上的那一刻,兰维维再也坚持不住了,放下手里的刀叉,说道:“姑妈,我吃不下了。”

兰维维的表情很纠结。

兰榕瑾以为她是喜忧参半,也没多问,既然兰维维说昨晚的事已经成了,其他的就一切都好办了。

兰维维快速的消失在餐厅里,回到了卧室。

关上了卧室的门,她刚刚表现出来的平静瞬间被愤怒取代。

她激愤的走到大床前,将染血的床单拽了下来,一直拖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着。

直到门外打扫的佣人已经敲响了门,兰维维这才收敛了怒火,深吸了几口气后,对着门外说道:“进来吧……”

再开口,语气已平静至极。

……

白穆然走了,和兰维维睡了一晚,话都没留下一句。

兰维维穿戴齐整后,也准备出门。

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兰榕瑾回头朝着脸色不好的兰维维看去,问道:“这么早,你去哪?”

兰维维站在门口换鞋子,头也没抬一下,说道:“去我妈妈那,今晚有可能不回来,她想我过去陪她说说话。”

因为白穆然很少回家,所以兰维维有很多时间都会回去娘家,白家人都早已经习惯。

兰维维离开后,白子义刚好从书房里出来,看着沙发里的兰榕瑾,问道:“维维出去了?”

兰榕瑾笑着点头:“去她妈妈那了……”

“嗯。”白子义淡淡应了一声,拿起报纸,在她身边坐了

下来。

兰榕瑾笑着看向他,道:“子义,我猜这回离你抱孙子可真的是近了……”

白子义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着兰榕瑾,道:“怎么这么说?”

兰榕瑾笑的一脸神秘,道:“那俩孩子昨晚折腾了一夜,你说,离你抱孙子还远吗?”

白子义的老脸上终于笑出了褶子。

虽然从老人嘴里说出儿女的闺房事,确实有些不合适。

可他着急抱孙子的心那是比什么都不能再真的了。

听闻了这些,他怎能不高兴?

……

兰维维从白家出来,就一个电话打给了她哥哥兰沛然。

兰沛然在接到她的电话时,还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很快问道:“维维,又有委屈了?”

兰维维对着手机说道:“没委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在哪呢?”

兰沛然道:“我在参加一个饭局,正忙着。”

“那行,你先忙着吧,我回妈那去了,你也早点回。”

兰沛然满口答应着,兰维维挂了电话,站在街头伸手拦截出租车。

兰维维很少自己开车,每次出去也不愿白家司机跟着,大多数是朋友来接。

不过,既然是回娘家,她哥又忙着。

打车也成了唯一的选择。

……

兰家,

出来开门的是佣人。

佣人叫了一声“小姐”后,就低头将拖鞋放在了她的脚边。

兰维维朝着客厅里看了一眼,问道:“我妈呢?”

佣人恭敬答道:“夫人陪老爷去郊区的迦叶寺拜祭了,老爷想听禅师讲经文,说打算留在那里住两天。”

兰维维点头,换鞋进了屋。

……

兰沛然回来已经是晚饭后了。

兰维维洗完了澡,坐在卧室里的大床上玩着手机。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兰维维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敢进她房间不敲门的,除了兰沛然,下人是万万不敢的。

“这么晚?”兰维维依旧低头看着手机,口中问道。

兰沛然走近,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扔去一边,直接将她压在大床上,一个吻落在她的鼻尖。

“想我想的发疯?”

兰沛然语气轻佻,完全没有人前哥哥的样子了。

兰维维倒也不挣扎,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回应道:“你猜呢?”

兰沛然笑弯了眼,可余光却看到她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兰沛然的目光冷了下来,解开兰维维胸前的衣带,看到她胸前痕迹时,立刻青了一张脸。

兰沛然从兰维维身上起来,坐去了一旁。

很显然,他是生气了。

兰维维也不顾胸前春光乍泄,贴过去,从身后搂着他的腰,说道:“我只跟过你一个人,不骗你……”

兰沛然不信,依旧不愿意回头。

兰维维笑出了声,说道:“我身上的痕迹,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否则怎么骗过白穆然?”

“骗?”兰沛然终于转过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兰维维松开了抱着她腰的手,说道:“昨晚白穆然喝的不省人事,是姑姑让我这么做的……”

“姑姑?”兰沛然依旧不明白。

兰维维故意说道:“沛然,你们男人喝成烂泥后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和白穆然有三年婚姻的协议,眼看就要到期,如果我怀不上孩子,就会被扫地出门了。姑姑说这是唯一能行得通的方法。”

兰维维故意省略了她多番挑.逗白穆然却无果的那部分。

即使兰维维这样说,兰沛然依旧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说白穆然醉的不省人事,鬼知道昨晚你俩做没做。”

兰沛然这话就是带情绪的了,兰维维笑的一脸无奈。

哄着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一口后,说道:“傻瓜,不信你一会儿可以看看我大腿上是不是有个小口子,那口子是我自己弄破的,白穆然醉的连反应都没有,我总得制造点让他相信的假象吧,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他的夫妻有名无实,到现在他依旧以为我是处.女一枚。不过经历了昨晚,他想不承认都难了……”

兰沛然总是松了口气,二话不说,就将兰维维再次按在了身下,将她剥了个干净。

兰维维的大腿处的确有伤,伤口还新鲜着,没有结痂。

在兰沛然进入之前,兰维维将他手里的套子扔去了一边,笑着看向他,说道:“今晚,我们不用这个……”

兰沛然兴奋的点头,毫无顾忌的冲了进去……

……

清早,

佣人在收拾兰沛然的房间时,竟然发现

,卧室里的大床上竟然没有睡过的痕迹。

佣人不禁纳闷了,她昨晚明明看着兰沛然回来的啊,难不成半夜又走了吗?

揣着满脑袋的疑问,她还是将兰沛然的房间简单的打扫了一遍。

打扫干净后,佣人正准备出屋,却发现隔壁似乎有些怪异的声音传过来。

这声音听着奇怪,像是女人的哭声,又不像。

她说不出来。

直到清楚的传来了男人兴奋时的低吼声,她手里的抹布才掉到了地上。

佣人吓白了脸。

难道……

她不敢再往下想。

……

佣人们吃早饭通常会比主人们晚。

今天兄妹俩起的都不早,佣人们到了吃饭的时间,也都做好了分内的工作,这才坐在一块,一边闲聊,一边吃早餐。

刚刚给兰沛然打扫房间的佣人叫小崔,来这里不过两个月,年纪也就30上下。

大家看今天的小崔似乎有心事,就开起玩笑,问:“小崔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这么魂不守舍的?”

小崔的确还没有结婚,又是乡下出来的,大龄剩女一枚。

小崔赶忙摇了摇头,看了所有佣人一眼,道:“没有,没有……”

佣人们不再拿这事取笑。

小崔是个有事瞒不住的人,几番犹豫下,她还是倒出了自己的疑惑,说道:“我其实只是奇怪,明明少爷昨晚回来了,我去整理他房间的时候,发现没有人住过……”

一位年纪稍长的管家迅速的瞪了她一眼。

小崔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糟糕了……

果不其然。

午饭时间没过,小崔就被兰维维给叫上楼去。

小崔心跳的异常的快,不敢抬头看兰维维,只能怯怯的问:“小姐,您叫我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兰维维盯着她,面上浅笑着,并不急着开口。

小崔的心理素质很差,兰维维既不开口,也不吩咐她做事,她瞬间觉得心虚了起来。

小崔大气也不敢出,低头只看自己脚尖。

沉默了片刻,兰维维终于开了口,问道:“小崔,你来我家里多久了?”

小崔哭的心都有了,小声答道:“两,两个多月了……”

兰维维点头:“那作为下人,最切记的又是什么?”

小崔开始发抖:“手脚利索,不许轻易议论主人家里的人或者事。”

兰维维听闻,终是笑了。

“这么说,你都懂……”

小崔再也绷不住了,膝盖一软,就给兰维维跪下了。

哀求道:“小姐,我知道错了,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见,我求您不要辞退我,我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份工作,我不想就这么失去……”

兰维维不怒不笑,表情平静的看着她,叹息道:“都这个时候了,你的想法竟然还这么简单。算了,收拾东西,我让管家开你半年的薪水,你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再去重新找下一家吧,你觉得呢?”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小崔也算明白了,自己这份工作算是做到头了,求也是没用了。

小崔红着眼圈,临出去前,还对着兰维维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小姐”后,才走了出去。

佣人的房间里,小崔抹着眼泪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虽然不甘心,可毕竟兰维维还是多支付了她半年的薪水,她无话可说。

房间里,进来换班休息的小丁默默的看着她,表情上有些纠结。

“你这就走了?”小丁问道。

事已至此,小崔也没什么可说,平静道:“是啊,谁让我不谨言慎行,犯了人家忌讳,被辞退也是活该。”

小崔语气里有些自嘲成分,怪自己好奇心太强。

小丁的表情很纠结,看着收拾东西的小崔,半天后,才支支吾吾开口道:“你确实是太冲动了,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传出去多难听,你怎么还敢……”

小丁的话说了一半就闭了嘴。

小崔回过头来看着她:“你也知道?”

小丁闭口不言了,侧过脸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说。

小崔终于算是明白了,原来大家都知道,只是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而自己却成了出头鸟,她活该被“打”。

小丁什么也不说了,上前帮她收拾。

小崔冷笑:“兄妹乱.伦,他们俩也不嫌恶心……”

小丁简直吓白了脸,也不帮她收拾了,而是小声提醒道:“可不能出去乱说,其实他们不是真的兄妹,少爷是养子……”

“……”

小崔诧异的看着她,忘了接下去要说的话……

……

周日,

左家老宅

的餐桌上,家人都在。

左瑾自从和景津陌离婚后,每个周末几乎都会过来这里。

餐桌上百年不变的话题,曾经都是关于左擎宇的终身大事。

现在左擎宇的人生圆满了,左承宴首当其冲。

不过,好在今天左承宴在用餐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在接着电话。

老太太将目光放到了左瑾身上。

左瑾已经47岁,如今单身一人,除了不着家的景谪,她身边唯有一条金毛犬和她作伴。

老太太愁完了两个儿子,自然又想到了大女儿。

不禁碎叨着:“阿瑾啊,你和津陌分开也有几年了,得为自己后半生想想。”

左瑾正切着餐盘里的牛肉。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假装随意道:“我会的……”

徐铭慧看了她一眼,颇为不放心,道:“你就会口头上应付我,你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不行,这事得提到日程上来,我曾经的一个老姐妹的儿子也是离异的,我看着那小伙子人还算稳重,有空你看看……”

“妈——”左瑾头疼。

左承宴接完了电话,坐回到位置上吃饭。

不等老太太开口催他婚事,左承宴就已经先说道:“正好你们都在,我有件事和你们说一下。”

徐铭慧以为左承宴这么郑重是要提婚事,脸上表情瞬间明朗,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

老爷子用餐巾擦了一下嘴,抬起头问道:“什么事?和唐家丫头订婚的事?”

左承宴看了老爷子一眼,轻轻的吸了口气,说道:“我和唐沁分手了……”

刚刚还兴奋的一家人,瞬间冷了场。

左瑾和左擎宇对视了一眼,多少都有些诧异。

要说表情变化最大的,那还是老太太徐铭慧了。

徐铭慧嗖的站了起来,盯着左承宴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左承宴的面色有些发白,平静的重复道:“我和唐沁已经分手了。”

“我还在纳闷,你爸爸生日那天,那丫头怎么没到场呢?老二,这件事你给我说清楚!”徐铭慧生气道。

左承宴将餐巾放在了桌面上,脸上显出几分不耐烦来,起身道:“没什么可说的,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你……”

不等徐铭慧问完,左承宴就已经转身上了二楼。

只留一桌惊讶的左家人,面面相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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