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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被吸疼的时候,鸦透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颤巍巍的肩膀往后缩,又被固定在原地。腿被压制住,他动弹不了,紧闭着嘴巴有些喘不过气来。
杜元修就只在吮他的唇瓣,将那一块碾压至嫣红,唇珠都明显了起来。
这一下格外漫长,鸦透侧过脸想躲又被掐着脸舔进来重新亲。
他被亲的大脑空白,全身僵硬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有多离谱。
杜元修需要用甜枣来钓着,但他现在能拿出来的明显不符合杜元修所想,杜元修想要的甜枣鸦透光是想想就两腿发颤。
杜元修好不容易放开他,趴在他身上埋在他颈边舒服地眯起眼,“宝宝嘴巴怎么这么软。”
“老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鸦透嘴巴红肿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吭声。
杜元修确实没对他干什么,但动作凶猛地好像要把嘴巴啃破,如果不是他死死咬住牙,舌头都可能被他舔坏。
两条腿发着颤,鸦透闭上眼假装自己在睡觉。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换一个攻略对象了。
等到他不说话的时候,杜元修才想起来最开始见到鸦透的时候,他是一脸疲惫地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
脑子清醒了不少,杜元修一个激灵,见少年不说话,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他觉得少年可能是生气了,将少年脑袋抬起一点点,果然看见湿漉漉的眼眶。
本来还在上头,现在一下就被冲了下去。
杜元修伸手给鸦透擦眼泪,“呀呀”、“老婆”、“宝宝”来回着喊。
鸦透不想说多了,垮着一张脸凶他,“睡觉!”
“我不想跟你说话。”
随后翻身睡觉,只留给杜元修一个后脑勺。
小猫炸了毛,凶起来不让自己靠近他。
被凶的杜元修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哄了一会儿,发现鸦透睡着了。
杜元修沉默了一会儿,“晚安。”
……
鸦透是生着气睡着的,最后他都不想跟他拒绝杜元修的靠近,又不敢靠近墙边,就睡在了靠外面的地方。
十一点之后,屋子好像冷了下来。
外面有水在流,鸦透模糊间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感情很复杂,迷迷糊糊的鸦透根本分辨不出来,感觉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个凉凉的东西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