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寒酸的送行宴(1 / 1)
继续跪求推荐票、点击、收藏,老白现在就需要这些了,大家多支持下吧!这顿为苏弘文举行的送行宴可以用寒酸两个字来形容,张傲博身上的钱也不多,又借给了苏弘文几百块,这钱更是紧张,毕竟他现在还没工作,家里条件不见得比苏弘文好多少,可苏弘文要走了,一走最少就是两年,再见真不知道何年何月,于是张傲博咬紧牙关想多要几个菜!苏弘文跟张傲博朝夕相处了五年,自然很清楚张傲博的经济状况,看他要多点菜,苏弘文是说什么也不干,两个少年在一个只有四五张桌子的小餐馆争论了好一翻,最后就要了一盘素什锦,一盘溜肉片,外加几瓶啤酒!小饭馆里的桌子油腻腻的,窗户也是脏兮兮的,地上散乱着烟头等杂物,老板围着的那条白色围裙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这样的地方大多数人是不屑于来的,实在是太脏了,平时来吃饭的不是苏弘文跟张傲博这样的穷学生,就是周围几个工地的民工出来改善伙食,总之来这里的没有有钱人,只有生活在这个现实社会最底层的人!在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穿着寒酸的青年就着两个菜推杯换盏,两人心里都是有些发酸,大学四年,实习一年,五年的时间里朝夕相处,这份兄弟情不可谓不浓厚,其实无论是苏弘文也好,还是比较成熟的张傲博也好谁都没想过分别会来得这么快,似乎昨天大家才刚来到大学,住到一个宿舍里,可明天就要分开了,五年的时间眨眼即逝,快得让他们没有任何心里准备!面对即将的分别两个少年心里都是不舍的,有时候他们真想就这样大家一块在一起一辈子,可人总是要长大的,也总是要分开的,一个人身边的圈子就那么大,一路走来,有人半路挤进来,有的人却悄悄的离开了,消失在茫茫人海再也不见!时隔多年偶然想起曾经的那个人,却突然发现他或她的相貌已经模糊了,迷糊到看不清楚,依稀只记得他或她说过的几句话!这是一份深深的无奈,更是一种悲伤,苏弘文也好,张傲博也罢,他们都不知道会不会这一别就永生不见了,会不会这一别时隔多年后,还能不能想起对方的面容!两个人一脸笑容的说着大学几年来的趣事,说了很多,可心里却都不是个滋味,他们也是头一次面对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以后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有的只是迷茫,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走上一段路,那份纯真的心态也便多出了很多杂质!苏弘文的酒量并不好,记得大一军训后宿舍聚餐,苏弘文喝了一杯啤酒就开始吐,打那以后哥几个到是没少凑在一块喝,四年下来,苏弘文到是能喝一瓶啤酒了,但喝后还是得吐,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三瓶啤酒下肚苏弘文却一点事都没有!最后苏弘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吐没吐,他只记得跟张傲博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走在夜色下的京城马路上,看着滚滚车流两个人又笑又唱,他只记得回到宿舍后张傲博不知道从拿又拿出来几瓶啤酒,两个人就着一代两块五的花生米一边喝一边聊,聊了很久很久,聊了以前,也聊了以后,张傲博说他以后一定要在京城买一套房子,娶了那个他最心爱的女孩!苏弘文似乎记得自己说一定要把安紫楠娶到手,当他第二天头痛欲裂的爬起来想起他说的这句时,苏弘文有一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可没过多久苏弘文就没了这种感觉,安紫楠确实是天边那颗最亮的星,自己现在也确实是地上一颗不起眼的杂草,但明天自己也会成为一颗最亮的星,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说不定真的能娶到安紫楠!想到这些少年的心头火热火热的,脑海里不断的想象着与安紫楠在一起的各种甜蜜画面,这也让苏弘文更有了动力,他迫不及待的想蜕变,想要证明自己,想到这些苏弘文感觉头一点也不痛了,他飞快的跳下床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那艘致远星的医疗救生船,当他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心突然安定下来,因为刚才他生怕和塞尔和这艘船都是自己做梦梦到的!张傲博早早爬起来又去找工作了,苏弘文收好飞船,简单洗漱一翻也出了门,他买了一张明天一早开往沙市的最便宜的车票,然后就开始着手准备飞船需要的能源!汽油这东西到是好买,苏弘文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找来一个白色的塑料桶,这东西是他跟张傲博存水用的,地下室里的自来水实在是难喝,两个人当初买了这个桶,然后用自己的水杯偷偷的装医院饮水机里的水,在拿到地下室灌进自己橱子里的这个塑料桶里,一天多跑几趟,就可以把塑料桶灌满了,想到这些事苏弘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曾经的事真的很值得怀念!现在不在医院了,也没地方去偷饮水机里的水,所以里边只能放一些自来水,苏弘文把里边的水倒掉,然后便出了门!这个白色的塑料桶不大,只能装50升的水的,苏弘文需要跑两趟,现在他手里有两千三百多快钱,足够买到激活飞船需要的所有东西了!苏弘文跑到距离自己住的地方最近的加油站加满了一桶的汽油,当他回到租住的房间时却犯愁了,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把汽油送到飞船里,他把飞船拿出来仔细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可以把汽油倒进去!苏弘文把飞船放到塑料桶旁边抓着头发想办法,可左想、右想的还是没办法,正当他着急的时候飞船上突然闪现出一抹幽兰色的光芒,或者说是个幽兰色的光圈,这个光圈从飞船头部开始飞快的向船尾移动,随即顺着飞船底端伸出一个黑色的软管,这管子就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像一条蛇一样伸进了旁边的油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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