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再说了,三爷爷看着你们欢喜,也不是啥了不得的事。就是没有你父亲的事,一个村上的,能帮的自然是要帮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唉!可怜的娃,小心翼翼,走一步看三步,总算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小小年纪,憋着事,肯定是于心情有碍的。
不知道我那“刨心”的“刨”字对不对?看着别扭得狠。
当当当,二更奉上!!连续两天,一天六千多字,吐血了都。
话说落落正在脑洞大开的构思新文,是来个酿酒为生的酒娘子升官发财的一生好呢,还是来个理工科美女穿越一尸两命,又重生的好。
实在是脑洞开的有些大,还没定就兴奋的很。最最坑的是,落落的这个《长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结。
要不前边说的两个脑洞先挂上文案?占住坑再说?两个我连名字都想好了,一个《酒娘子》,一个《再嫁为凰》。额,名字好霸气!!
说多了都是泪啊,先把这个坑填完了再说吧(抠脸)。
☆、第八十六章压岁钱
慈爱的摸摸李香草的头,复又笑道:“做什么摆出个委屈样?你是家里老大,凡事自然该多思量些。原本还想着你们姐弟几个年纪还小,怕被欺负了。
知道你有心眼,三爷爷也是放心的。好了,你跟荷花你俩先去睡吧。我有些话嘱咐你叔叔婶子。”
看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着的李海德,点点头,拉着荷花下去了。
等姐妹两个走了一会儿,李海德转头看着对面坐着的大儿子两口,感慨道:“看着他们姐弟几个,能有一个有这般心眼,我也是放心了。平时你这当叔叔婶子的多顾着些。草儿丫头是个念旧的,今儿听你三弟说,她娘像是跟那京城里的贵人有些瓜葛。
就是没那层关系,单就香草丫头她说不定以后能成什么样子呢。多顾着些,他们还小,却是知道好歹的。要知道,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呐。”
“是!!”
李永平夫妻站起身,忙应了。
“好了,夜深了,都睡去吧。”摆摆手,打发了李永平夫妻二人。
不一会儿,热热闹闹的屋子,已是静谧非常。李海德似睡非睡的坐着,手指轻叩着椅子扶手,盆里的火渐渐的小了。
“老头子,你不睡,还坐着干啥呢?赶紧睡觉,明儿给三儿准备些东西,叫他带着。这才回来不过一天的功夫,又要走了。就是这一个月的月钱多,也抵不过合家团圆的。
偏三儿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非要窝在那德胜楼里,连过年也不回来的。”唠唠叨叨的把椅子竖在墙根,见李海德还一动不动的坐着,上手就是一下子,拍得他立时惊了一下。
“你这死老婆子,作甚?!!”
一声大喝,倒是把陈氏吓了个哆嗦。拧着李海德的耳朵,气恼的数落着,“行!真行!你这死老头子胆儿肥了,敢吼我了?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一个做这当大仙呢?”
“哎呦~松手,松手!!你个死老婆子,赶紧撒手!!”边捂着被陈氏拧着的耳朵,李海德边唉唉叫着。
“松手?天儿冷的跟要结冰似的,你说你个死老头子,大半夜的不睡装门神,不是等着老娘我找你事呢?”一手叉着腰,一手拧着李海德,老夫妻俩吵吵嚷嚷的出了堂屋的门。
堂屋正中间火盆里的火,猛然窜起老高,却又一下子暗了下去。
“换洗衣裳都带着,换了衣裳下来别洗,过几天我叫你婶子再去一趟,把衣裳给你几个洗了。大冷的天儿,可别把手给冻烂了。”边给车上装着东西,陈氏边唠叨着。
荷花姐弟几个被桂氏拉在一边干看着,插不上手,只能无奈的看着陈氏东西越装越多,眼看着车前头堆了好大一个鼓包。
早在吃饭的时候,李香草就放下了昨天的尴尬,这会儿也是笑眯眯的,要不是她眉头越挑越高,还真是时时都是个笑模样,已经被陈氏扒拉到一边好几次了,也只能无奈的陪在一边干看着,实在是有些怕了她可怜兮兮的眼睛。
把车上弄得舒舒服服的,陈氏才罢了手。两手对着拍了拍,笑呵呵的说:“好了,把东西放在前边,你们几个坐在后头,这一路上也好挡挡风。”
一群人上了牛车,临走的时候,陈氏掏出个布包,麻利的塞进了李香草的衣襟里。趁着李香草愣神的功夫,赶紧催着李永平赶路。
牛车走了十步左右的时候,李香草才醒过神儿来,伸手入怀掏出布包,却是里边小小的六个素色荷包,料子不是顶好,做工却是看出来费了好大心思。
伸手摸上荷包,却是有些硬硬的。心一动,忙打开来看,却是一稞小小的碎银锭,看着约莫是一钱的样子。
“永平叔,永平叔,能不能先停了,侄女仿佛还记得有什么东西没带上,准备回去取下。”
桂氏在一旁看着,见李香草看见了里边的东西,如何能叫她下去,反手夺过了她手里的布包,搁在了她衣襟里头,见牛车停了下来,嗔道:“你个木头脑袋,叫你停车你就停车?香草是骗你的呢,赶紧地,这都多会儿了,别耽误了功夫。”
“婶子~”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睛水润润的瞅着催着李永平赶车的桂氏。
虚拍了李香草肩头一下,桂氏瞪了瞪眼睛,嗔道:“你这丫头,做什么哩。本就是给你六个的压岁钱!过年的时候你们不在家,这会儿回来了,可不是要补上的?行了,收着就是了。”
“这……这怎么……”李香草急的话都说不全了。连荷花几个也是急了,吵吵嚷嚷着要下车,把银钱还了回去。
一人一个脑瓜崩,吹吹指甲,桂氏装作生气的样子道:“这怎么不行了?当长辈的,给孙子孙女压岁钱还不成了?别说是你们,就是我跟你两个叔叔,我们也都是有的。给了你们几个,就好好的拿着,又不是别人。”
“婶子~”
一把攥住李香草,桂氏这会儿真有些动气了,食指点着她的脑门,气道:“你说你个小丫头,心思这般重!不就是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你只管好好的收着就是了。
要是实在感觉有愧,往后多陪陪你奶奶唠唠嗑,有个什么多孝敬孝敬也就是了。大过年的,不就图个喜庆,吉利的!往常看你利利索索的,今儿咋忒不干脆了些。”
见着桂氏确实动怒了,李香草捏着手里的布包,苦笑着道:“好好好,是侄女的不是。侄女这就把压岁钱给他们几个发下去。婶子你看,这总成了吧?”
捏捏喉咙,闻言,桂氏挑了挑眉,赞道:“这才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行了!你三奶奶即把压岁钱给了你,你就替他几个收着,小孩子家家拿着银钱还不丢了?”说着推了推李香草的手,示意她把银子收起来。
囧了囧眉毛,李香草失笑,“好好好,我这就收,这就收。”
一路上,李永平赶着牛车,兄弟两个在前头唠着嗑,慢慢悠悠的往城里去了。
要说这德胜楼就李永源一个大厨,就是别人再闲,他也忙着。何时有这功夫,能回来看看?
却原来是德胜楼早早的挂了牌子,打烊两天,等着招些人手回来帮忙。过来年那几天,一直大雪封门的没那条件,好容易昨儿的雪薄了些,路上也不黏糊,李香草,庞兴两人一商量,拍板决定了,打烊,好好歇上几天,晚些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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