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娇纵起来真要命 第7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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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则是在朝中增设天下慈恩局,其下设三院一会:养幼院、养济院、孤独院、女婴童同济会,管辖各州府一千六百所养幼院、济慈局、惠民药局等,允各院各有园地分畦种蔬,并将各地养济院运行与州府官员考评挂钩。

第三段更让星落大跌眼睛,这新增设的天下慈恩局,不设主官,由大梁皇后直接管辖,目下由白雀庵尼师静真暂摄副职,官封正四品。

这三道圣意,直将星落看的心怦怦跳,恨不得立时回转身往家跑,好叫世仙同静真知道这个好消息。

她将陛下的御笔搁在膝上,有点点忐忑地抬起头,诚心诚意地向陛下致歉:“是徒儿错怪您了——可也不能怪我呀,您平日里找我,要不就是在我家后巷里遛狗,要不就是追到老君山,这么大阵势地叫天使来国公府传旨,徒儿自然是害怕了……”

她说到后来,大约也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占理,鼓了鼓腮帮,到底还是说了一句好话:“教不严,师之过,徒儿这么混账,也是怪您。”

皇帝不气反笑,定定在龙案前看了她一时,方才心里的那股子郁塞一扫而光,眼眉就含了浅浅的笑意。

“都是朕的不是。近日又是绣花又是理政,没功夫亲自去寻你,倒叫你误会了。”他起身,慢慢走到星落的身前,俯身问她,“还生朕的气么?”

星落一仰头,正对上陛下垂下来的视线,没来由地心里一慌,“不生气了。徒儿同您和好如初。”

皇帝如释重负,在她的膝边缓缓地半蹲下来,一只手轻扶着她的膝盖。

“朕从前读书,觉得久别重逢、失而复得这些词语很好,目下却觉得人世间最美好的词,该是和好如初才是。”他半蹲着,这下该轮到他仰着头看她了,“朕很喜欢你说的,和好如初。”

星落垂眸看他,不假思索,“徒儿却觉得不好。是如您发配我上老君山清修,吃尽了想家的苦头那个初,还是徒儿入宫时,您成日价奚落我、收拾我,抢我小枕头那个初?”

皇帝愕住了,良久才蹙着眉头望住她,“朕哪个都不想回。朕打算同你再造一个最初。”

星落转转眼珠子,“那可不成,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固定了,没有再造最初的道理。”

皇帝最怕她旧事重提,此时见她情绪缓和了,这便拍了拍她的膝盖,拿起一只鞋来。

“你抬脚,朕为你试鞋。”

星落有点儿嫌弃地看着陛下手里的那只虎头鞋,十分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脚丫子递出去。

“我弟弟黎立寺都不穿虎头鞋了,回去准给他们笑话。”

皇帝却不以为然,轻轻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为她除下了脚上的绣鞋,细心为她穿了上去,前后一提,后跟处却能塞下两根手指——大了些。

“朕明明是问造办处要的你的鞋码,如何会大了?”皇帝捧着她的脚,有些苦恼。

星落却晃了晃自己的脚,“那时候我穿了双厚袜子量的脚码,这几日天热,我便穿了薄一些的棉袜,自然会大。”她方才质疑陛下的用心,这会儿自然要往回找补找补,“我才十五岁,且长身体呢,可穿,可穿。”

皇帝见她认可自己做的绣鞋,心里便升腾起快乐来,再为她套上绣鞋时,手下就顽皮了,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

星落最是怕痒,此时脚底心传来一丝痒,直将她一个激灵,一脚踢在了皇帝的下巴颏上,将他踹了出去了。

皇帝坐倒在地,捂着下巴良久不说话。

星落缓过来神,见自己把陛下踢了个屁股墩,坐在地上不说话,捂着嘴就笑起来,“谁教您手底下不老实偷袭我,活该。”

她说完,自己给自己穿上了鞋,再抬头看,陛下还坐在地上捂着下巴颏不说话,再往上看,眼眉紧蹙着,好似真的很痛的样子。

星落也吓了一跳,莫不是方才真的下手很重?竟将陛下的嘴巴踹伤了?

她忐忑地喊了一声师尊,可陛下却不搭腔,星落撇了撇嘴,下了椅子往陛下身侧走过去,蹲在一旁,扒拉了一下他的手。

“您怎么了,徒儿踢疼你了吗?”

皇帝还不言声,星落就歪着脑袋低着头,去看陛下的眼睛,只是还没对上他的视线,就见陛下迅速放下了捂着下巴颏的手,一下子就挠在了星落的脖子上,星落吓的大叫了一声,站起身就跑,皇帝也从地上跳起来,一撩袍角追上去。

不得了了,陛下这是疯球了,妄想挠死她。

紫宸殿里静阔空旷,几根抱柱粗壮地立着,星落绕着柱子跑了几圈躲避陛下的攻击,哪知陛下占了主场的优势,极为熟悉自己寝殿的地形,专在前面一根抱柱前等她,星落一时不察,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敌情,结果羊入虎口,直将自己扑入了陛下的怀里。

星落吓的一扭头,直磕在了陛下的胸膛上,硬邦邦地触感,叫她吃了一痛,刚想推开他,自己的腰却被使劲儿一勒,被牢牢地箍在了陛下的怀里。

星落把手撑在了陛下的胸膛上,锤了一锤仰头看他,“您勒疼我了。”

皇帝却只是将她腰间的手上移,重新揽住了她的背,视线落在她鲜润的唇上,“这样呢?”

星落见他的眼睛落在自己的唇上,吓的一捂嘴巴,嗡嗡哝哝地说,“不许再亲我。”

皇帝反身将她按在了抱柱上,手松开她了,却放在了抱柱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朕未立中宫,现下无人管着天下慈恩局,万一有人克扣拨款、从中贪墨,国中那些可怜的孩子们,该如何是好?”

冷不防地说起这个,星落也楞了一下,“那您就设一个主官,何必死磕皇后。”

皇帝摇摇头,越发地欺近她,“朕日理万机,不得闲暇。更何况,皇后母仪天下,国中幼弱该当皇后来爱护才是——糖墩儿,旁人来管,你放心么?”

星落偏不上他的圈套,“放心呀,老君山的幼弱叫您一声干爹,您一定会待她们好的。”

皇帝被噎了一下,捏住了她的腮帮子,“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对朕负责。”他切齿,“朕一个清清白白的年轻人,浑身被你摸遍了不说,还将朕摁在地上又是啃又是吸又是咬,你这样始乱终弃,良心不痛么?”

简直是倒打一耙,可是这些事儿的确是她黎星落干下的,她坦坦荡荡大丈夫,岂有不敢承认的道理?

“的确是我干的没错,可事出有因不能全怪我。”她理直气壮地反驳。

皇帝往她的眼前又欺近了些,鼻息轻轻,却带着些攻城略地的狂热气息。

“事出有因?”他呵笑了一声,“何因?怪朕身材太过精壮,还是怪朕生的实在美貌?说实话不丢人,承认吧,你就是垂涎朕的美色,觊觎朕的身材。”

太不要脸了!星落气呼呼地抬起眼睫,怒视陛下,可不过眨眼一瞬,陛下那张清俊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放大了,接着就噙住了她的唇,湿润润地吮了吮她。

这一下的吮吸同前两次的蜻蜓点水不同,他鼻息灼热,烫着她的肌肤,起了一身酥麻的栗,接着又从气海向上翻涌,一霎之间就袭击了星落的四肢百骸,令她浑身绵软无力。

她勉强捡回心神,在他的唇下躲了一躲,可那股子清正的气息又随之而来,在她的唇角流连,接着又有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清润的唇便又贴了上来,碾磨着她的,令她发软发颤,再一晃神间,那湿润润的舌尖已然钻入了她的唇,扣开了牙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唇齿间游蹿吸吮。

小姑娘却在他的唇舌间呜咽了起来,他心慌极了,离开了她的唇,喘息着抵在她的额头上,低低说了一声儿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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