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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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烨轩送走了吕医生就回到床边,亲自弯腰为童欣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抱着童欣茹的手爱怜的摸着。

床上的童欣茹脸蛋很白,跟瓷器似的,眉眼弯弯,去掉浓妆她也是清婉的美人儿,此刻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睁开一半,看起来很憔悴,樱桃似的小嘴撇着,不说话也不四处乱看。

“小茹,你能看看我么?”骆烨轩轻声开口。

童欣茹的眼睫毛眨巴了几下,她没有朝骆烨轩的方向看去,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闭上眼睛睡觉。

骆烨轩探手摸摸童欣茹的额头,这样的童欣茹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乖巧的紧儿又惹人怜爱。

不一会儿就听到轻微匀称的呼吸声,骆烨轩收回手轻轻从床边站起,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把房门给关上,下楼。

童昔冉和骆子铭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进屋正好与骆烨轩打了个照面。

“呵呵,听说某人戴了一顶特大的绿帽子,好看吗?”童昔冉在看到骆烨轩的时候嗤笑出声。

骆烨轩脚步一顿,随后缓缓下楼,轻声开口:“小茹睡着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要当着她的面开玩笑。”说着他就从大厅走过绕到里间去寻骆铮。

童昔冉诧异的看着骆烨轩离去的背影,与骆子铭对视一眼,总觉哪里有点怪,一时没有想起来。

“嫂嫂,你来了?”温瑜的房间门没有关,骆紫琳听到动静就从房间里出来看,果然看到了童昔冉的身影,随后眼睛一扫扫到了童昔冉身旁的骆子铭,惊讶的叫出声:“哥,你回来了!妈。”

骆紫琳喊完就慌忙往楼下跑,惊的童昔冉扬声叫起来:“紫琳你慢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裴元跟着进门听到童昔冉的喊声吓得魂都要散了,也不看方向就往楼上冲,在半楼把骆紫琳给抱住了:“你做什么那么慌,这可是下楼呢。”

心里着急说话声音就有些重,说完就后悔了,去看骆紫琳的脸,生怕骆紫琳生气。

这段日子他过的很难,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悔恨的不成,如果知道关薇芝肚子里的孩子和她的身子被破都与自己没有关系,他的态度肯定强硬起来,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裴元就怕骆紫琳对他有意见,好在骆紫琳将这件事情翻篇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骆紫琳越是这样裴元心里越是没底,如果骆紫琳对着他把火气都发出来裴元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现在每天做梦都能惊醒,总是梦到骆紫琳往他脸上摔过来一张离婚协议,导致他每天睡觉都不稳,想东想西的。

这次骆紫琳回娘家可给裴元愁坏了,也不管合理不合理反正下了班就往这边跑,就算挤也要和骆紫琳挤在一个房间中,他是不敢让骆紫琳离开他的视线。

“我哥和我嫂子来了。”骆紫琳对着裴元笑笑,刚刚虽然动作快但是她扶着扶手呢,哪里真敢往下冲:“嫂子就是太大惊小怪了。”骆紫琳嗔着童昔冉笑。

童昔冉苦笑着摇摇头,这个妹子她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裴元这才想起来刚刚好像看到了,骆子铭?

一回头,还真的是。

“哥,你……”裴元噤了声,他不想问废话了。

“子铭,我的子铭。”温瑜从楼上是真的往下冲了过来,速度可是真的快。

温瑜冲动楼下的时候从童昔冉身边过不知怎么回事往童昔冉身上一歪,撞了她一下。

童昔冉揉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已经拉着骆子铭流下眼泪的温瑜,心里咯噔一跳,婆婆这是知道了?那她刚才是故意撞她的吗?

随后她摇摇头,和婆婆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是天天在一起但对彼此的脾性是有了解的,婆婆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正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童昔冉突然驻足往里间看了一眼,刚刚骆烨轩下来的时候她一直觉得哪里奇怪,现在想到了。

为什么骆烨轩看到骆子铭的时候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就好像,他知道子铭会回来似的?

童昔冉蹙眉思索着,那边就听到温瑜在哭。

“子铭你和妈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去哪里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受伤了?”温瑜拉着骆子铭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儿子的脸明显消瘦了不少,看的她眼泪直往下掉。

骆子铭是偏瘦型的,但是他本人瘦了并看不出来,反正童昔冉是没有看出来,至于温瑜是怎么看出来的,估计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吧。

童昔冉就扶着骆紫琳往沙发上走,和小姑子说着话。

裴元一看就停下脚步了,他在外面简单吃了点东西,知道家里人都吃过饭了也没打算去做,往房间里走去收拾屋子去了。

“你和妈要好好的说说,妈都误会你了,我哥也真是的,总是搞这样的情况,对了嫂嫂,我哥和那个许佳仪到底是怎么回事?”骆紫琳说了几句话又绕到了许佳仪的身上。

经历了上次裴元“出轨”的事情,骆紫琳对男人的信任度直线下降,她就想,自己的男人都差点出轨了老哥虽然值得信赖但说不定因为太过自信被人钻了空子,这样的话就可能被设计也说不定。

裴元那是扒光了和关薇芝躺在一处,这直接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若是落在她眼中指不定就疯了。

童昔冉听到这话心里很感动,小姑子没有质问她也没有直接替骆子铭辩驳,而是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真相,说明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你别担心,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这些都是能够造假的,就是可怜了许佳仪,是真的*了。”

“嫂嫂那个人是谁你问了许佳仪了吗?还有我哥这几天是不是和许佳仪在一起啊?那他们两个人有没有……”

“你哥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我还没有见过许佳仪,不过和她通了电话,人没有受到精神方面的打击。”

岂知是没有受到打击,童昔冉就没有见过*后还满不在乎如此坚强的女人,许佳仪的原话让她哑口无言,安慰的话都被她吞到了肚子里去了。

人家可是说了:不就是一张膜?她不认识那个人,不过她见到了决定忘不掉,找到了一定会将他给割了的。

童昔冉的声音有点暗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从骆子铭口中都听说了许佳仪养身体期间受到的待遇,人家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别人对她冷脸不愿意她动东西那就不动,天天躲在小房间里,最后走的时候还将自己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童昔冉就想骆子铭都结交了些什么人?怪癖这么严重干脆俩男人结婚得了,特别那个什么郎的不是医术高明么,想要生孩子把男人弄成女人好了,也不差什么。

正在解刨一具从太平间新抬出来的死尸的郎景宸,突然在口罩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抬手虚虚的揉了下鼻子,看着还在冒冷气的尸体,呐呐的道:“这尸体是不是冰冻太久了,瞧这冷气散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锋利的刀一斜只听“噗嗤”一声响他将尸体的生殖器官给割了下来,郎景宸“啊”一声,看看自己的刀,遗憾的道:“对不起啊,手滑了,这玩意儿我试试能不能再给你装上。”

从门口路过的单奕辰听到这话往门里看了一眼,当看到郎景宸刀尖上挑的玩意儿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沉闷的迈着步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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