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夫人这是要去哪啊?”这人站在楼梯台阶上,仰头问道。
“找我相公。”谢长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微红,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一个男人。
“哦,你说神医啊,他现在可不在这里。”这人笑起来,玩味的说道。
“那他在哪里?”谢长曦问。
“这个嘛,可不好说,不过夫人,你还是不要听了,否则,你可是会很伤心的。”这人道。
“伤心?他到底在哪?”谢长曦追问。
“那我就实话告诉夫人了,神医他现在在逍遥楼里。”这人道。
“逍遥楼?那是什么地方?”谢长曦看向非墨,非墨脸色有点不好看,却还是给她解释道:“逍遥楼是一座青楼。”
“他在青楼?!”谢长曦面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后又做出了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道:“你肯定是在骗我,行广他肯定不会去青楼的,何况还是这个时候!”
这人哈哈一笑,语带讥讽的说道:“怎么不会呢?男人可经不起诱惑的。不过,”他话锋一转:“若是我有一个像夫人这样如花似玉的妻子,我肯定不会去青楼的。”
谢长曦面色发青,她厉声道:“我不会相信的!他不会背叛我的,你都是在骗我!”虽是这样说,可她交握的双手却隐隐颤抖。
“我只是告诉夫人神医的去向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没有说。”这人说完,便与谢长曦擦肩而过。
谢长曦带着非墨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就拂袖而去,行动间形色匆匆,在暗处窥视的人看到谢长曦的眼角微微泛出了水光之后,得意的看着谢长曦砰的一下,大声关上了房门。
谢长曦一进屋就趴在了桌子上,身子一抖一抖的,非墨被吓坏了,她犹豫的安慰道:“姑娘,他一定骗你的,白公子怎么可能去青楼呢?”
谢长曦却仍不为其所动,仍然埋头哭泣,非墨便上前拍了拍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姑娘别哭了,那个歹人说的话又怎能相信?需眼见为实啊。”
“哈哈哈,非墨,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在哭么?”谢长曦抬头笑道,非墨惊讶的道:“姑娘你没有哭?”
“这是当然了,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会在乎他是否去了青楼?”谢长曦低声道。
见谢长曦压低了声音,非墨也跟她学着低声道:“难道姑娘之前是在演戏?”
“这是当然,那人忽然对我说白公子去了青楼,不就是想破坏我们这对假夫妻之间的感情吗?他既然这么肯定我们两个是夫妻,又这么想破坏我们两个的感情,我又怎能不让他如愿呢?”谢长曦笑道。
“额,”非墨有些无语。
“非墨,”谢长曦道,非墨应声后,她又说:“我刚刚演得好不好?真不真实?”
“非常好,我都被你骗过了,我还以为姑娘你是真的伤心呢。”非墨有点幽怨的说道。
谢长曦但笑不语。
“在笑什么?”白广行推门而进,便见谢长曦一脸微笑。
“没什么。”谢长曦摇摇头。
白广行不语,然后走过来,就听非墨略微惊讶的说道:“白公子真的去了青楼?”
“?”白广行微微疑惑,而后又听谢长曦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非墨一脸认真的说道:“白公子身上有一股很明显的花香味,这种香味平常很难闻到,也是一种特殊的香料。”她见谢长曦听得起劲,便继续说:“这种香料一般人都是买不到的,它是由香料用十五种名贵的香料配制而成的,是逍遥楼中特有的催情香。”
“噗!咳咳!”谢长曦正举杯喝水,谁知听到非墨说道催情香,便岔了气,咳嗽起来。
“姑娘!”非墨忙止住话头,帮她拍拍后背顺气。
白广行淡淡的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好了好了,非墨别拍了,我好多了。”谢长曦咳得脸颊酡红,眼含春水,一眼看过去,差点让同是女子的非墨都腿软。
非墨定定神,这才道:“姑娘怎么了?”
“催情香?”谢长曦道,“你说他身上的是催情香?”
白广行神情无一处不妥,看上去与往日毫无异状,并不像是中了春药的样子。
非墨道:“是啊。”
“那他……”谢长曦欲言又止,白广行看出了她未出口的话语,眼神淡淡扫过将要开口的非墨,非墨便浑身一个激灵,住了嘴,道:“姑娘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将早饭带上来。”
“哎?”谢长曦看着匆忙离去的非墨,神情不解。“我还要听你说呢,怎么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个言让我看看你们谁在啊,我不喜欢玩单机游戏的(○` 3′○)
☆、第六十七章
谢长曦满脸不解,白广行淡淡的道:“逍遥楼向来是举国闻名的风雅之地,又怎会用劣等的香料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这样说来的话,那倒也是。”谢长曦若有所思:“那这香料到底有什么用啊?”
“闻了这种香料的人,若是不动情,那便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白广行道。
“那动情的话,会怎样?”谢长曦不依不饶的问道,因为这几年的炼丹之路,她对有关于药材方面的事物都很感兴趣,这些也有一定作用的香料她当然也不会放过了。
“助兴。”白广行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谢长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没有继续问他了,两个人相对无言,静坐了一会儿,非墨就将早饭送了过来。
吃完早饭,一行人再次上路,这次非墨也和谢长曦二人乘了一辆马车,一路上平平静静的,中途休息了几次,十五天后,他们连夜进了京城。
谢长曦正在马车内闭着眼睛修炼功法,当她忽然感觉到马车停下来,睁开眼睛后,便听外边有人道:“什么人,站住!”
谢长曦与白广行对视一眼,二人静观事态发展,而一旁的非墨,她早就睡得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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