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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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炎锅锅的战斗力十分惊人啊有木有~话说大家给点建议,那个二百五的长孙殿下到底要怎么处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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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请你自重

褚琪炎的脚步被绊住,但是出于自身修养,又不能一脚踢开她,片刻之间就变得脸色铁青,寒声道:“王妃,请您自重!”

这个时候,苏皖已然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和骄傲,什么也听不进去,仰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他,恳求道,“世子,你帮帮我,横竖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替我去皇上面前求求情,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这里是在皇宫大内,两人这样拉拉扯扯的着实不像话。

褚琪炎心里的怒气几乎是抑制不住的窜上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道:“我去替你求情?凭什么?”

苏皖心急如焚,根本不曾注意他眼底不加掩饰的冷意。

她一半慌乱一半羞怯的移开目光,不去正面接触褚琪炎的视线,声音微弱道:“我对世子的心意,世子难道不明白吗?”

褚琪炎是何等心思敏锐的一个人,苏皖对他有心,他自是一早洞察,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和利益,一直装聋作哑的没有点破罢了。

这一次苏皖也着实是走投无路,所以孤注一掷了。

褚琪炎被她缠住已然是起了怒火,此时再听她这样不知死活的话,冷不防就是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道:“五皇子妃,我知道因为苏世子和我大姐的婚事,你们苏家一直都对南河王府怀恨,所以你便是用这种手段,想要置我于死吗?”

苏皖愣了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就愕然止了眼泪疑惑的猛地抬头朝他看去,惊慌道:“世子这是何意?”

褚琪炎的神色嘲讽而带着冷意,静立不动,俯视她的面孔:“陛下圣旨赐婚,你如今可是名正言顺的漠北皇子妃,现在却公然在皇宫重地同我说这样的话——你这是要借刀杀人,要借陛下的手论我一个忤逆君上的罪名?然后好替你大哥报那一箭之仇是吗?”

苏皖的心跳猛地一滞,慌乱的摆手,后怕的目光凌乱四下瞥了一圈道,“不是——不是的——我——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我大哥和安乐郡主的事只是意外,我从来就没有恨过谁,我——我更是不会害你的!”

苏皖慌乱的解释,目光急切而渴望,期期艾艾的看着褚琪炎。

褚琪炎回她的不过唇角那一抹冰冷的讽笑。

苏皖只当他是因为自己的作为而心生恼怒,被烫了一样连忙缩回手。

褚琪炎冷然的一勾唇角,慢条斯理的弯身将被她抓皱了的袍子整理好。

苏皖爬起来,手指捏着自己的襟摆,局促而惶惶道:“世子对不起,我——我方才只是一时情急,并没有害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褚琪炎淡淡的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苏皖一急,连忙追上去,探手想抓他的袖子,但一想到他方才那些话,手指就又瞬间一僵,强自缩了回来,只奔过去,横臂拦在他面前。

“世子!”她开口,眼泪瞬间就又滚了出来,看着褚琪炎道,“便当是怜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皇上对拓跋淮安的态度不好捉摸,一旦会迁怒于我,我便再无活路了。你帮我一次,我——我——”

她说着便有些语无伦次,目光闪躲着垂下眼睛,声音低弱道:“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也一定会报答你的!”

苏家人的立场态度,并不可能因为一个苏皖而受到多大的影响,更何况褚琪炎如今的筹码压在了拓跋淮安身上,不管拓跋淮安和苏皖是否真的行过大礼,她的身上都已经打上了漠北五皇子妃的烙印。

别说他对苏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就算苏皖真是什么人间绝色——

他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个女人来平白给自己招惹麻烦。

褚琪炎已然是十分的不耐烦,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恩,也用不着你所谓的报答,念在咱们两家王府曾经相交一场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句——你的婚事板上钉钉,陛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收回成命的,再有——他也会继续以礼相待漠北,你便安心做着你的王妃吧!”

他的神情冰冷,而无一丝的戏谑情绪,半分感情也不流露。

苏皖愣愣的看着他,只觉得他这张面孔依旧俊美逼人,但是莫名散发出来的寒气却是叫她一个机灵。

褚琪炎已然是没了耐性与她再做纠缠,漠然斜睨她一眼就转身大步离开。

他的步子走的很急,不见半分的留恋和迟疑。

苏皖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想着方才他那样冰冷拒绝的话,心里亦像是被这冬日里的冷风刮开一道裂缝,冻的浑身血液成冰,全部凝固在了血管里一样。

她的目光茫然,看着那人挺拔俊逸的背影渐行渐远,忽而便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绝望的往后倒退两步,一不留神踩到繁冗拖沓的裙摆,却被人从旁边扶了一把。

“苏郡主当心!”女子的声音温婉细弱,怎么听都透着关切。

苏皖下意识的回头,就瞧见罗予琯笑的虚弱微白的一张脸。

苏皖的心里一慌,瞬时戒备起来,推开她的手往旁边避开两步,阴着脸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出宫的必经之路,罗予琯会在这里出现,绝对不会只是巧合。

罗予琯的神情略显尴尬,却还是满怀善意的笑了笑道:“我求了皇后娘娘的恩典,要回府一趟,刚好路过。”

苏皖的面色一僵,眼中戒备的神色更浓,脱口问道:“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苏郡主,我不是故意的!”罗予琯连忙解释,“我只是刚好要出宫一趟,不巧从这里经过,并没有窥人*的意思,只是之前在后面那里刚要瞧着南河王世子同浔阳郡主在一起像是有话说的样子,我没敢打扰,耽搁下来才无意中又碰到你!”

她的神情慌乱,说着又像是唯恐苏皖不信一般,又往前一步,有些不安的试着握了苏皖的手道,“我又不是那般平白无故嚼舌头的人,苏郡主,你难道还要我指天发誓不成?”

苏皖嫌恶的想要甩开她的手,但是听她无意间提起的一段话,骤然起了好奇心,就忍着没动,只狐疑的看向她道:“你说你遇到南河王世子和褚浔阳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罗予琯道,目光闪了闪,却是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大约也只是凑巧遇到了,我当时也没敢打扰,不过看两人的样子却似是相谈甚欢,在后面停了好一会儿呢!”

苏皖的神情震了震,随即陷入沉思。

罗予琯等了片刻,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就先屈膝福了一礼道:“我家中有事,要急着回去,就先走一步了。”

苏皖回过神来,飞快的展露一个笑容,回握住她的手道:“正好我也要出宫去,一起走吧!”

罗予琯诧异的看着她,神色犹豫道:“这——”

“方才是我失态,你别介意——”苏皖道,只当看不到她脸上神色,热络的挽了她的手臂拉着她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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