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是这样的原因。
梁迢推开他:“好,你出去。”
许方思又爬回去抓起梁迢的手想帮他注射抑制剂,可是手环上抑制剂那个格子显示余量不足,红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急促,许方思拉开抽屉想要找新的胶囊放进去,抽屉里只有手铐和几支只写着编号没写用途的药,许方思看到那几支药品的时候像被烫到一样手很迅速地缩回来。
“你现在滚出去。”梁迢垂着眼,仿佛给他机会:“许方思,既然不认真,想离开,那就不要管我的死活了。”
“不要赌气梁迢,替换胶囊在哪里?”许方思再一次握住梁迢的手,这次没有动他的手环,温凉的手掌还带着勒出来的淤红,疤痕的触感扫在手背上,许方思自相矛盾的关心很奇异地令梁迢不再迷茫。
梁迢忽然伸手将许方思按到怀里,然后埋首到许方思颈间,许方思身上沾着一丝林昭的味道,来源于没有拆下来的领结,他一把拽掉,闷声问许方思:“你不觉得你对我很差劲吗?”
原本的挣扎顿时没了声息,许方思动了动嘴唇发觉无从反驳。
“我打了好久抑制剂。”梁迢低沉湿热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带着控诉和不满:“你住院的时候我被关在很小的隔离室,感觉体温升高就打抑制剂,饿了就补充营养剂,想说话的时候就对着墙自言自语。”
“把你带回家之后我也打抑制剂,你就在我面前,你已经在我怀里了,我还是只能打抑制剂。”
许方思停下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自我谴责:“对不起。”
“我不想要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梁迢眼底发烫,掉下来的水珠也滚烫,烫得许方思不能动弹,更不敢再想离开的事。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许方思,你真的是个傻逼!”
他有在意过许方思不能让他标记,不能陪他上床吗?
说说话就够了,牵手就够了,拥抱也足够了,许方思明白就够了。
可是许方思愚蠢至极,他不需要许方思对他有什么作用,只要许方思继续敷衍他、假装喜欢他就好了!
许方思也忍不住哭,他圈住梁迢的脖子低声啜泣,梁迢抹掉眼泪几欲发狠,可是开口却让许方思忍不住鼻酸。
梁迢质问:“我拼尽一切地想留下你,可是你每一次都说走就走了,我的喜欢是很没必要的东西是吗?”
“不是的……”许方思摇头,梁迢却已经不想听了:“闭嘴吧,你说的这些话从来都没实现过,你就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