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2)
所以,韩拓一点都不觉得顾婵有什么不对之处,反而认为是自己疏忽了对她的照顾,才造成这样的问题,心里正歉疚着,也因此开始另作盘算。
顾婵哪里知道韩拓脑子里想得是什么,见他迟迟不答话,还以为他打定主意要送走自己,这会儿在盘算怎么劝说自己听话离开。
她着急起来,竟然做出一件极为大胆的事情来。
“我不能回去,就算你不想我,不需要我,它也会想,会需要我,你不是说丈夫的需要就是它吗,我留下来对它好……”
顾婵语无伦次地说着,手松开韩拓衣襟,顺势往下探去。
韩拓毫无防备,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已被她抓个正着。
顾婵小手柔若无骨,即便隔着衣服那触感也是极妙的。
而且平日里,她都羞涩得不行,像这样的方式,韩拓百般诱哄十次,她能勉强应一次已是稀奇,如今却主动这般,即便动作生涩无比,依旧令人销.魂,不过三两下功夫,韩拓身上又支起小帐篷,显然不偃旗息鼓是不可能出帐去见人了。
“璨璨,别闹。”韩拓探手过去抓住那作乱的小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惹什么麻烦,撩起火容易,熄火却艰难,韩拓昨晚虽然借她小手纾解过,但没想动真格的,毕竟要以顾婵伤势为重,不能胡闹不是。
顾婵早就满脸通红了。
如果能选,她肯定不选这种方式,可她实在没别的办法。想来想去,只觉得两辈子韩拓需索都极强烈,昨晚只是用手都来了两次,而且明显没有满足,若非顾忌她身体需要休养,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是你说的,难道你骗人吗?那你到底想不想……”她又羞又臊,却还记着要达到的目的,强迫自己说出一点都不贤淑的话来。
顾婵说不上来这会儿到底是什么感觉,只隐隐觉得,若是能够与自己的夫婿生死不离,同生共死,便是以.色.侍.人又如何。
韩拓无奈以极,谁说他不想来着,可是顾婵伤在大.腿.内侧,他都是体恤她,怎么她反倒不领情,“我现在是为了你好,”他凑近她耳边,咬着她耳垂道,“你昨晚也见了,我有多想,只是因为你的伤,听话,好不好?”
一壁说,一壁却按着她小手动作着不让走。
“可是,刚才你说,伤好之前都不走,那伤好之后就可以……”顾婵说到这里,脸都恨不得嵌到他胸口里,再也不要见人,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有时候,我也想的……”
再往后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顾婵声音小得比蚊子哼哼还细弱,但架不住两人离得近,韩拓听得极清楚。
她想的是什么,不用说完他也明白。
两人成婚一年多,虽然已经过缠绵无数,但因顾婵脸皮薄,从来也没有过这种交流。
因此,那短短四个字的半句话,对韩拓来说比最厉害的秘.药还有效,他一翻身将顾婵压住,不过几息功夫便将人从中衣里剥了出来……
其实,韩拓知道许多办法,不需碰到腿内,但从前顾忌顾婵害羞,便不说不用而已,如今小娇妻主动要求,他自然得好好满足一番才是。
☆、第八十章 6.1
顾婵碰到韩拓,从来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被他纠缠着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若非她反复强调外面还有人等,只怕韩拓仍不肯罢休。
顾婵久未承雨露,一时情热,百转千回,事毕后自是娇慵无力,面似芙蓉腰似柳。
这般模样,韩拓当然不会让她见人,只草草收拾一番,自披了外袍去帐外。
且说红桦白桦两人等得腿都直了,帐篷隔音甚好,她们不知韩拓适才荒唐之事,见到主子一头大汗,还以为是热的,根本不疑有他。
韩拓简单吩咐几句,主要是让两人日间待命照顾顾婵,毕竟他还有正事在身,不可能一直像这几天般时时刻刻陪伴她左右,事事亲力亲为,像对初生婴儿一般连起居之事都照顾周全。
之后便命侍卫将红桦与白桦带去顾枫帐中与傅依兰同住。
如此安置妥当,韩拓便转身回到帐内。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对于一对夫妻来说,这句话指的自然不单单是感情,还有离别后因新鲜感带来的房.中.情.趣。
刚刚那番亲热,对于韩拓来说那是远远未曾饱足的,此时打发了丫鬟们,他当然想要继续未竟的事情,因此一进帐篷便直直往床前走去。
绕过折屏后看到顾婵抱着被子蹙着眉,一见他来,便呼呼喊疼。
“哪里疼?我看看。”韩拓连忙快步上前,“可是头疼?”
他最先想到的是头疼,因为萧鹤年曾说过,顾婵脑袋受过震荡,又有淤血,虽然醒来可说是并无性命之忧,却未必不无隐患,一切还有待观察。
然而顾婵摇头说不是。
韩拓手便一点点往下探,四处摸索试探,他此时心中担忧,动作并无挑逗之意,可不管他问到哪儿,顾婵都说不是,一张面孔却越来越红。
“腿疼,”最后还是顾婵自己主动说了出来,她此时脸涨红得简直像快滴出血来,才吐出两个字便扯起被子蒙住头,闷声闷气道,“腿里面。”
韩拓足足在脑子里过了三遍,才想明白腿里面是指何处,立刻从下面掀开被子,去看她大.腿.内侧。
果然见到顾婵左腿上有约莫一指长两指宽的地方结痂掉下来,露出粉红带血的一处伤口来。
这情况其实很正常,伤处虽结了痂,到底恢复的速度不完全一致,伤处有些地方结痂已自然脱落,有些地方却还未曾痊愈,尤其越靠伤口中心处好得越慢。
刚才韩拓虽然拣了姿势刻意避开,但情.动之下,难免有所疏忽,到底还是碰到了顾婵伤处。
顾婵出了一身汗,身体里也有东西往外流,全都糊了上去,她本来累得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不知何缘故,只觉得好大一片沙沙得疼得厉害,直把她疼醒过来,偏偏所在位置极别扭,自己还看不到,心里越发着急慌张。
韩拓忙命人抬来热水,先小心翼翼地给顾婵擦洗干净,独自离开帐篷去找萧鹤年讨伤药。
萧鹤年听他描述后,已把顾婵再受伤的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便明白为何王爷不传他过去看诊,而是选择亲自来找他。
不过,这话可不能戳破,他不动声色,就跟什么都没听懂似的,也不多嘴,只管拿了对应的药膏给韩拓。
韩拓自是少不得亲自给顾婵重新上药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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