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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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雅清凌凌的大眼睛看向王氏:“大娘,根源还是在老爷身上。”

王氏叹息一声:“可不是呢!”家里乱糟糟的,妻不像妻,妾不像妾的,还不都是朱俊惯的!

慧雅当下便出去了。

待朱俊与方桑蝉从粉头董月儿家出来,已是子夜时分。

惠明和惠清牢记慧雅的叮嘱,搀扶着醉醺醺的朱俊直奔后面去见大娘王氏。他们扶着朱俊刚走到正房院子外面的月亮门,阴影里就走出了一个娉娉袅袅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收藏留言~谢谢樱桃好吃小亲亲的手榴弹~抱抱~

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哟~

赵青和女主慧雅年龄相差几岁?答对的有红包相送~o(n_n)o嗯!

☆、第十三章 暗潮汹涌

第十三章

此时夜风已经渐渐大了起来,女子身上系着的红绸披风在夜风中烈烈作响,莲步轻移走了过来。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紧跟在她的后面探出头来,娇滴滴招手叫道:“惠明哥哥!惠清哥哥!”——不是五娘韩银儿和她的丫鬟小玉又是谁?

韩银儿和小玉上前挤走了惠明惠清,一左一右搀扶住了朱俊。

朱俊虽然喝了太多酒,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只是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他大着舌头道:“我……我要去……去看贵……贵哥!”有几日没见儿子贵哥了,他心中着实想得慌。

想起王氏和贵哥,韩银儿心中暗恨,银牙暗咬,口中却极为柔媚,踮起脚跟在朱俊耳边吹了一口气,低低道:“爷,这么晚了,贵哥早睡了,您酒气冲天,去的话会吓着他的……明日一早奴陪你去大娘那儿见贵哥……”

韩银儿又把丰满的身子凑上去磨蹭:“爷不是想要小玉么?奴今夜就把她给你……”

朱俊闻声,骨头都酥麻了,当即开开心心跟着韩银儿去了。

惠明惠清目瞪口呆看着被五娘韩银儿一阵风摄走的家主,简直是无语了——慧雅可是千交代万嘱咐,说大娘有急事要见老爷,让他们务必把老爷带回内院,如今老爷被五娘弄走了,他们可怎么向慧雅交代?

可是,谁能想到都夜里子时了,五娘居然还在月亮门这里守株待兔啊!

慧雅一出房门,见天上明月高挂,月光水银般倾泻了下来,满院清明,倒是不用打灯笼了。

她在屋子里待久了,乍然到了院子里,夜风又劲,不禁有些身子发凉,忙用力抹了一把脸,想着夜里又没人看见,便拎着裙裾跑出去了。

出了月亮门,慧雅一眼便看到了并肩傻立在月下的惠明和惠清,忙问道:“老爷呢?”

惠明用肩膀撞了惠清一下。

惠清责无旁贷,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慧雅,五娘把他老人家劫走了!”

慧雅:“……”

王氏已经出来迎了,却只看到了慧雅,不禁失望之极。

慧雅忙安慰道:“大娘,还有明日呢!明日老爷一定会过来看贵哥!”

服侍王氏睡下罢,临离开慧雅终于忍耐不住,道:“大娘,您得做好准备,今夜老爷被五娘劫走,枕头风一吹,明日无论您说什么,老爷怕是都不会相信的……”

王氏脸色苍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慧雅心下恻然,轻轻放下帘帐,又关上了拔步床的床门,正要离开,却听到花开富贵黄花梨木拔步床内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慧雅鼻子有些酸,她忍住泪立在那里半晌,方开口道:“大娘,奴婢有一个法子,不过见效有些慢……”

王氏闻言,睁开了眼睛,顾不得擦去眼泪,急切说道:“慧雅,你说吧!”

第二天慧雅醒的有些晚。她正在洗漱,慧秀拿了个雪白的刺玫花花球进来了,笑嘻嘻道:“慧雅,我昨日给你的那个海棠花花球呢?”慧雅自小就有一个毛病,她一旦专心想事,就容易丢东拉西。

慧雅正在刷牙,闻言一愣:对啊,我昨日拿的那个海棠花球呢?

可是无论怎么想,她都想不起来丢到哪里了。

慧秀见慧雅该漱口了,便把刺玫花花球放在一边,把放在一边的盛水的白瓷茶盏递给了慧雅。

慧雅漱罢口,这才能问慧秀了:“慧秀你回来了,谁在看贵哥?”

慧秀笑着又拿了擦脸的汗巾子递给慧雅:“老爷回来了,大娘抱了贵哥让老爷看呢,再说了,还有李妈妈在一边盯着呢!”

她把香脂递给慧雅,先撩起门帘看了看对面慧珍慧宝的房间,低声道:“李妈妈给咱俩留了清粥和几样精致小菜,有泰州鸭蛋和糟鲥鱼,泰州鸭蛋的蛋黄红澄澄的直流油,糟鲥鱼是那个姓方的客人从东京给老爷带来的,糟得鲜香美味,连鱼骨和鱼刺都是香的……让咱们去吃呢!”李妈妈如今除了经管贵哥,还管着正房院里的小厨房。

慧雅原本不饿的,被她这么一说,当即有些饥肠辘辘起来,加快速度梳洗罢,便和慧秀一起去李妈妈房里了。

用过早饭,漱罢口慧雅和慧秀才去了正房侍候。

到了正房外面,慧雅发现居然五房居然是小珍在外面——五娘韩银儿一向只带小玉出来的。

她走过去拉了拉小珍的手,对着微微笑了笑,心中打着主意。

朱俊抱着贵哥与王氏一起坐在正中的罗汉床上,

四房妾室分别在东西两侧坐着,二娘董兰英和三房朱栀子坐在东侧,四房马甜甜和五房韩银儿坐在西侧,都巧笑嫣然陪着朱俊王氏夫妻说笑。

四娘马甜甜见朱俊抱着贵哥亲个不停,心下不虞,却不打算自己出头,便抬眼看向韩银儿,杏眼中满是戏谑:“我的五娘哟,你也进门几个月了,何时给老爷添丁加口,让家里也热闹热闹?”

韩银儿正有些悻悻——今天一大早朱俊就非要起来泡澡,因为怕他自己身上的女人味道熏了他儿子。

她心中正在想:什么阿物,才一岁多,谁知道能活几天,只要不长成‘人,谁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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